女子不满的瞪了一眼萧羽。
她身后的两名女子,也都作势要过来阻拦萧羽对女子的碰触。
女子却挥挥手,让她们退下,而后皱眉道:“天蚕膏可外敷和内服,你售卖此物,难道不知道其用法?”
萧羽有些汗颜。
他对女子用品,还真是不清楚。
唐若雪以前在唐家地位低下,也没见她用过什么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滋补之物了。
见萧羽不说话,女子也不为难。
从玉瓶里倒出来一些天蚕膏,然后抹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她手腕本就细腻如玉,抹上天蚕膏才一会功夫,就愈发的光洁莹润。
这也让她愈发确定手中拿着的就是极品天蚕膏。
萧羽看到这种效果,也是大喜不已。
不等女子说话,就从她手中抢过了玉瓶,拱手道:“多谢师姐为我试用,我还有事,日后若有缘,再将此物卖于你。”
说完,在女子震惊的目光中,一溜烟的走了。
女子呆立当场,盯着萧羽的背影暗暗运气。
她背后的两名女侍从当即走过来,低声道:“宗主,要不要弟子去把戏耍你的小贼抓回来。”
这女子正是玄青宗宗主酒玉瑶。
这次前来,一来是为了给自己妹妹酒琳灵出气,二来也是为了跟白自在商议,前往神仙洞,再次寻找属于玄青宗的吞天魔罐。
当初这魔罐被天衍宗前辈借来,便一直没有归还。
此后更是随着那位前辈的离世,洞府成了如今的神仙洞,天衍宗也遍寻不得。
所以每年这个时候,玄青宗就会来天衍宗一趟,趁着神仙洞内瘴气最弱的时候,前去寻找一番。
她盯着萧羽的背影,心中虽然有万般不舍,还是对两名女子挥了挥手道:“正事重要,莫要横生枝节。”
侍从跟随酒玉瑶多年,听到酒玉瑶的语气,便知她对方才的那个天蚕膏是多么的渴望。
毕竟她就算地位再如何遵从,也是女人。
这世上就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的。
萧羽对此自然一无所知。
他满心喜悦的拿着天蚕膏和天蚕衣,就要赶往竹峰。
谁知道还没到,就被匆匆赶来的白婳给拦在了半路上。
白婳脸色着急,拦住萧羽道:“萧羽,你这是要逃?”
萧羽诧异道:“我逃什么?”
白婳上下打量一番萧羽,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我听父亲说,玄青宗的宗主来了。”
萧羽愈发纳闷:“他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他。”
白婳使劲拉了一下萧羽:“你怎么不明白呢,玄青宗宗主酒玉瑶的妹妹,就是酒琳灵,
我听父亲那边的意思是,酒琳灵在她姐姐那边好像说了你什么坏话,
这次她过来,肯定是找你算账的,我还以为你也听说了,这才要逃。”
萧羽一愣,随即便觉得不可能。
酒琳灵私闯神仙洞,戕害同门,而后又在葫芦空间内被自己看了个光洁溜溜。
只要酒琳灵脑子还正常,就不可能把这些事说出去。
同时,只要不是这些事,酒玉瑶堂堂一个宗主,就不可能为难自己。
白婳在一旁看萧羽没当回事,就有些着急。
萧羽笑了笑,伸手将原本就要送她的天蚕衣和天蚕膏递了过来。
“白师姐,自打你我相识,师弟我便受你诸多帮助,如今我用新学的乾坤炼器手法,炼制了一些东西,
不算很珍贵,送你就当是多日来的感谢了,还望师姐收下。”
看着萧羽递过来的美轮美奂的天蚕衣。
白婳一时间就有些挪不开眼。
她接过来,伸手轻轻抚摸,当看到还有内衣的时候,而且尺寸跟自己的还分毫不差。
她的脸色不免又是一红,咬着唇道:“师弟心思缜密,连这些细节都做的如此得体,我很喜欢。”
萧羽轻轻笑道:“师姐喜欢就好,还有这几瓶天蚕膏,我让人试过了,虽然品相不怎么好,但效果却是极好的。”
白婳打开玉瓶,看了眼黑乎乎的天蚕膏,也没当回事。
就在白婳想要将这些东西都放进自己的储物戒指的时候,一直留意白婳动向的严一铭从仙鹤上一跃而下。
然后挡在了白婳跟萧羽的中间。
萧羽皱眉,但是碍于身份,也不得不打招呼。
“大师兄可有事?”
严一铭冷哼一声,瞪着萧羽道:“玄青宗宗主来访,整个天衍峰弟子都在准备迎接事宜,你倒好,躲到这里享清闲。”
白婳在一旁为萧羽开脱:“严师兄,萧师弟是我喊来此处的,我青木峰有些事要与萧师弟讲。”
严一铭转头看向白婳,神色立马变得热情:“白堂主,他一个新来的弟子,能帮到你什么?青木峰上要是有事,你跟我说一声就成,我保管给你做的明明白白的。”
说着话,他看向了白婳手中的天蚕衣和玉瓶。
方才他在半空中看的明白。
在他看来,这些东西都是萧羽为了讨好白婳才送给她的。
白婳见严一铭看来,猛地想起天蚕衣还有自己的内衣。
这要是被看了去可就不太好了。
于是她当即就把天蚕衣和天蚕膏收进了储物戒指。
严一铭见她如此看重萧羽赠送的东西,心中的妒忌愈发旺盛。
可当着白婳的面,他又不好发作。
只能咬牙看向萧羽道:“师父有命,我们这些弟子要全力做好迎接酒宗主的相关事宜,你本就耽搁许久,还不赶紧随我回峰上。”
既然是白自在命令,白婳也不好阻拦,只能跟他们一道回了天衍峰。
来到峰上后,白婳就被白自在喊了去。
她一走,严一铭便盯着萧羽道:“按照惯例,酒宗主前来,我们都要准备一份心意,不在乎多贵重,你其他师兄师姐,都已经备好,你的呢?”
萧羽刚知晓此事,哪有什么准备。
眼看着萧羽拿不出来,严一铭便冷笑道:“这也是师父的命令,我们宗门有愧玄青宗,特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宗门的歉意,你若是拿不出,便是坏我宗门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