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情况我知道,不过你们那儿的谭提斯去了我们的会议。”陈克轻轻点头,眼中透着若有所思的神情,回应道。
“我们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派一名代表参加你们的会议的,这是精心策划的策略。目的是不想因我们集体缺席那次会议,让你们产生不必要的怀疑,毕竟我们当时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意图和行动方向。”扎婆眼神深邃,认真地解释。
“我仔细看过之前那次会议的详细报告,不得不说,虚穹人提出的那项计划非常有意思,计划的规模和影响力都很大,里面包含的策略和设定的目标都很惊人。”陈克说着,伸手拿起身旁桌上的文件晃了晃,继续说道。
“我们河外星系在这一系列事情中是有不可忽视的功劳的,这一点你得承认。”扎婆向前迈一步,眼神坚定地强调。
“哦,那是自然。你们的努力和贡献大家都有目共睹。”陈克回应着,轻轻把文件放回桌上,整理了一下桌面,然后抬头看向扎婆,沉稳地说道:“不过你得承认,虚穹在发动战争方面有独特的天赋,他们的战略思维和行动能力都很强。”
“确实,虚穹在战争方面的能力令人惊叹。不过有件事让我很诧异,你是太阳系的守护者,本应守护太阳系的和平与稳定,没想到你现在愿意加入我们,这太出乎我意料了。”扎婆眉头紧皱,满脸质疑,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看着陈克说道。
陈克听了扎婆的话,不慌不忙地从座位上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沉稳自信地朝扎婆走去,眼神平静如水,语气平和地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如你所说,我是太阳系守护者,一直肩负守护太阳系的责任。但你要知道,太阳系再有影响力,在浩瀚的星系中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就像一颗小星星在璀璨星空中毫不起眼。难道你能满足于只拥有星系的这一小部分?”此时,陈克眼中透露出明显的野心。
“但太阳系很特殊。”扎婆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突然说了这句奇怪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太阳系的势力范围远远超出其所在恒星系,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你加入这支一心想毁灭太阳系的队伍,你这种行为会让你成为头号叛徒,遭到众人唾弃。”扎婆看着陈克,语气严肃,带着警告意味。
“叛徒?哈哈哈。”陈克听了扎婆的话,突然发出一阵冷笑,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不屑和轻蔑。
陈克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微微瞥了扎婆一眼,语气中满是质疑地问道:“‘喉舌’这样迂腐又陈旧的词汇,竟然从你这样一个总是自认为无比先进的……‘人’口中说出。你仔细想想,费萨星和祭斯统一体先后都试图推翻你,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如此坚定地宣称自己是所在星系的代言人吗?”
“当然。”扎婆眉头紧锁,脸色阴沉,恼怒地说道。说完,他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陈克身后,那姿态仿佛是在向陈克示威,接着又说道:“我现在大权在握,整个局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陈克听到扎婆的话后,迅速转过身,神色凝重地说道:“没错,你确实大权在握,然而你并不了解我们太阳系内部那些相互冲突且错综复杂的势力。这些势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相互交织、彼此影响,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陈克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随后接着说:“现在我们还是先出去透透气吧。你看看这时间,再看看这压抑的环境,实在不适合讨论如此严肃复杂的话题,我们需要换个环境让头脑清醒一下。”
“但是我们先……”扎婆眼中透着不甘心,似乎还有重要的话没说完,还想继续争论。但陈克没有给他机会,直接提高音量打断道:“出去透透气!”陈克的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在城市的某个隐蔽之处,虚穹指挥官威严地坐在指挥室里,神情严肃地听着手下汇报。
“汇报情况。”虚穹指挥官低沉威严地说道,声音在安静的指挥室里回响,使氛围愈发紧张。
“我们正在严密监视太阳系守护者陈克,他的野心超乎想象,这种野心对我们只有坏处,毫无益处。他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会给我们的计划带来巨大的威胁。”一名虚穹手下身姿挺拔,神色凝重地汇报。
“哼,等他完成使命后,他会和其他人一样被消灭。在这浩瀚宇宙中,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虚穹前进!”虚穹指挥官眼神冷酷且自信,语气坚定地说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在一片繁茂的森林里,四周安静得有些吓人。沈涛原本正在沉睡,突然,他像是被噩梦惊扰一般,猛地坐起身来。他双眼圆睁,满是惊慌,呼吸急促。他慌乱地看向四周,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黑暗中仿佛潜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树木的黑影在微风中摇曳,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兽。
就在他满心茫然、不知所措地观察自己身处何处时,一张熟悉而美丽的脸庞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一直照顾他的林娜,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宛如黑暗中的一束光。看到林娜的瞬间,沈涛高悬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些,惊慌失措的感觉也缓解了些许。
“呼……,作家在哪儿?”沈涛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他竭力调整呼吸,试图让那如汹涌波涛般的心情平静下来,眼神中透着急切与茫然,向林娜询问道。
“他很快就会来的。”林娜看着沈涛,眼中流露出一丝安抚,轻声回答。
“我不清楚我们这是在哪里。”沈涛艰难地喘着气说道,他呼吸急促且不畅,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他眉头紧锁,眼睛慌乱地环顾四周,那眼神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充满了困惑与不安,“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