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凭借着多年练就的本能反应,迅速伸手去掏枪,试图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进行反击,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然而,金得姆的反应速度更快,她像是早已洞悉白特的一举一动,提前预判到了他的意图,在白特尚未完全掏出枪的瞬间,已经抢先扣动了扳机。一道强烈的冲击波瞬间从枪口喷射而出,那冲击波裹挟着强大的能量,如同一头凶猛无比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咆哮着径直冲向白特。
白特遭受这重重一击,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般,身体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而后便如同一根折断的树枝,直直地瘫倒在地,扬起了一片尘土。他的双眼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原本还透着生机与不甘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无神,生命的火焰在这一瞬间悄然熄灭,当场便没了气息,一命呜呼。
他那原本还带着几分生气与活力的面容,此刻也变得毫无血色,如同一张苍白的纸张,生命的迹象就这样在眨眼间消逝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躯壳,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无常与残酷。
金得姆走上前去,在白特的全身上下仔细地搜寻了一番。她的动作有条不紊,先是从白特的上衣口袋开始,逐个仔细翻找,手指轻柔却又坚定地在衣物间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匿物品的角落。
接着,她蹲下身子,继续检查裤子的口袋以及腰间等部位,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急切,一心想要找到凯托石,仿佛那是她此刻生命中唯一的使命与追求。然而,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搜寻,最终却一无所获。
她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甘,那神情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怎么可能不在这里?嘴里还不自觉地小声嘀咕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之情,仿佛失去了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金得姆心急如焚,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门口。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焦急情绪,仿佛脚下生风。
冲到门口后,她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大声呼喊着:“波卡!波卡!你在哪儿呢?”那声音里饱含着焦急,在周围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夜幕,传达到每一个角落,让那个叫波卡的人能够迅速听到她的呼喊,赶来与她会合。
“这里!”就在这时,一名身着制服的年轻人听到呼喊,赶忙匆匆跑了过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脚步迈得很大,每一步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似乎也深刻意识到情况的紧急与严峻。他的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一边快速奔跑,一边警惕地张望着四周,眼神中透着关切与担忧,很快便来到了金得姆的身边,仿佛他的到来能为这紧张的局势带来一丝转机。
在那危机四伏、气氛凝重得仿若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大楼深处,金得姆宛如一座由寒铁铸就的冰冷雕塑,神色冷峻到了极致,仿佛世间一切情感都与她绝缘。她微微仰起头,脖颈处的线条如同紧绷的弓弦,用那极具穿透力与威慑力的声音,大声且决然地命令道:“有两个通缉犯逃跑了!赶紧派人看守通往主楼的所有出口,记住,一个都不许放过!”她的每一个字音都好似沉重的铁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压迫感,狠狠砸落在空气中,那强大的气场仿若实质化的冰寒雾气,迅速弥漫开来,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深切地感受到,她的每一道指令都如同来自上苍的天条圣谕,必须被毫不犹豫、毫无条件地遵循执行,倘若有谁敢有丝毫违抗,必将面临最为严厉的惩处与制裁,绝无丝毫宽容与侥幸可言。
“那是白特?”那个叫波卡的年轻人,原本正全神贯注地投身于执行金得姆下达的命令,神经如紧绷的钢丝般丝毫不敢松懈。可就在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金得姆身后那片区域时,整个人瞬间仿若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施了定身咒,身体猛地一僵,动弹不得。他的眼睛在刹那间瞪得极大,眼眶仿佛都要被撑裂,那模样好似看到了世界上最为不可思议、违背常理的奇异之事。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带着满满的难以置信与震惊,急切且惶恐地问道,那语调中满是渴望否定答案的期待,似乎只要金得姆轻轻摇头,他便能立刻说服自己,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离奇的错觉,是眼睛在紧张时刻产生的幻觉。
“对,他死了。剩下的人也要杀掉。”金得姆恰似一个被抽离了灵魂、只剩冰冷躯壳的杀戮机器,只是极为淡漠、机械地微微回头,那眼神空洞而冰冷,就如同在扫视一件被随意丢弃在路边、毫无价值与意义的破旧弃物。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地上白特那早已没了生气、冰冷僵硬得如同石雕的躯体,整个过程甚至连极为短暂的一丝停顿都未曾有过,便又以快如闪电的速度转过头去,那动作之迅速,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自己那所谓“高贵”的眼睛。她语气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冬中最为凛冽的刺骨寒风,能直直穿透人的骨髓,对着年轻人波卡说道,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就好像她正在谈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稀松平常的日常琐事,比如今日天空的阴晴变化,或是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而绝非是一条鲜活生命在眼前戛然而止的消逝悲剧。
波卡听到这冷酷无情到极致的命令后,身体像是被瞬间注入了一股汹涌澎湃、强大无比的电流,脊背猛地挺直,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紧绷起来。他没有丝毫的迟疑与犹豫,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立刻转身,迈着坚定而迅速的步伐大步离开。他的背影挺直而坚毅,透着一种对命令近乎盲目的绝对服从,仿佛他降临到这个世间的唯一使命,便是执行金得姆的每一道指令,无论那指令是多么的血腥与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