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付钦那家伙竟然提出了,如此苛刻的条件。”易中海说道,语调中透露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仿佛肩上承载着沉重的压力。
“他竟然还想要在我这四合院中,寻得一间合适的厢房。”
那位聋老太太听后,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刻便回应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就给他找一套吧!”
她的话语简单直接,透露出对易中海能力的信任。
“看看你现在的实力,找一套厢房对你来说,难道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易中海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苦涩。
他看着聋老太太,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坚定:“这个条件是在他仅仅抓住贾家母子,入室抢劫的前提下提出的。
我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而是特意请了一大妈,将您请到了这里。”
他的话语突然转了个方向,继续说道:“您给了他那一拐杖之后,您觉得他还会满足于一间厢房吗?
他费尽周折,甚至不惜接受您的一拐杖,难道仅仅是为了得到一间厢房吗?”
聋老太太此时也明白了,易中海的言外之意,她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给他两间厢房吧。”
易中海再次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他看着聋老太太,缓缓解释道:“他想要的,只是我们四合院的房子。
可是,我们这里哪里还有一间厢房,更别提两间了?
现在仅剩前院的三间倒座房,但您觉得他会愿意住吗?
他已经明确表示,只有厢房才能满足他的要求,倒座房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这就是这件事情最为棘手的地方。”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直截了当地说:“别再猜来猜去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我们还是赶紧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吧,否则我们都会受到无法承受的打击。”
她的语气严肃,目光锐利如刀,强调道,“绝对不能让他去报警。如果报警的话,我们就全都完了。
虽然我这老太太有些人脉,但涉及到法律上的事情,人们是不会太给面子的。
现在的人都很有正义感,这一点你必须明白。”
易中海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聋老太太,他说:“我现在有三个解决办法,您老太太听听,看看哪个办法更好一些。”
他顿了顿,然后缓缓说道:
“第一个办法是,我把我的两间西厢房中的一间拿出来给他,然后再给他补一些钱。”
“第二个办法是,让傻柱把他的正房给他,不需要补钱。我相信他会非常乐意接受的。
但是,我们需要说服傻柱,住到我的另一间西厢房里。不过,这房子毕竟是傻柱家的祖产,他愿不愿意拿出来还不一定。”
“第三个办法是,您老太太把您的后院的正房拿出来给付钦,同样不需要补钱。
我相信付钦也会非常乐意接受的。然后您就搬来中院,跟我一起住我的另一间西厢房,这样也方便一大妈照顾您。”
他微微一顿,接着说道:“当然,这房子我们不可能白白给到付钦,他需要按照正常的市场价格购买。
只不过是我们给了他购买权而已。”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开始心中权衡起来:把自己和傻柱的房子给到付钦,他们两个人肯定不愿意;
但是让易中海拿出他的房子来给付钦,易中海又不愿意。
沉思了一会儿,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说:“那贾家母子是这件事情的挑起者,他们就一点东西都不拿,一点都不付出。”
易中海苦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他一直想要尽量避免,让聋老太太提起这件事情,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回答。
他看着聋老太太,语气平静地说:“首先,贾张氏没有能力去拿出房产和金钱,这您也知道。
即使贾家还有一些存款,也都掌握在贾张氏的手中。
如果您觉得我有能力去要这个钱的话,那么我就去试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次,付钦要的这些东西,他就是要换房子,他要在四合院里住得舒服。
这是他提出的唯一条件,他并没有要求金钱。
所以我才提出了三个方案,分别是我们三家的房产。”
聋老太太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心中在沉思是否需要利用自己的人脉,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把这件事情搞定。
从内心来说,她不愿意遵从易中海,提出的任何一个条件。
但是她又担心付钦,因为他能说出那么多法律条款,而且说得非常顺溜,合乎情理。
这让她相信,付钦不可能是在胡编乱造,他一定是真正看过,并且记住了这些法律条款。
她想着自己的那些老关系,如果是办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肯定会帮忙。
但是如果在触犯刑法的情况下让他们帮忙,那么即使他们愿意帮忙,人情也就彻底尽了。
聋老太太在心中反复权衡着,这件事情的利弊,她觉得把自己救出来,可能已经是极限了,而易中海的话肯定会让他们陷入困境。
最终,聋老太太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她看着易中海,语气坚决地说: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给他吧。我保证,即使我被抓进派出所,也会因为我的岁数和人脉被救出来。
但是中海,我跟你说实话,我把自己救出来已经是极限了。
至于你帮助我承担宣扬烈属的罪名,那估计还得你自己承担。
到时候,我觉得你也会像付钦说的那样,面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刑罚。”
她的语气虽然坚定,但其中的无奈和忧虑却无法掩饰。
当易中海一听到聋老太太,那毫无忌惮的发言,犹如狂风暴雨般冲击着他的耳膜,他的内心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脸色也变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阴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疑惑,仿佛无法理解老太太,为何会说出如此无理的话。
他急促地望着聋老太太,情绪有些失控地说道:“老太太,您若是真的这样讲,那我就不得不重新审视我的立场了。
难道您不明白,倘若连您都无法保障付钦,对我有个妥善的安排,我为何还要继续盲目地跟随着您呢?
我可不是那种无脑的人,我需要明确的保障和承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继续说道:
“我甚至可以直接与付钦结成同盟,一起去军部、街道办、派出所揭露您的行为。
我最多只会背负一个,监督管理不力的罪名,但这与您故意利用烈属身份进行宣传,其性质和后果有着天壤之别。
您可别试图威胁我,否则我敢保证,我将做出的事情,将变得完全不可预测。”
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的这些尖锐话语,心中也不由得惊慌起来,就如同被猎人逼到角落的小兽,感到无比的惊恐和无助。
她深知,如果再刺激易中海,他很可能会不顾一切地反击,犹如被逼急的野兽,到时候即使自己拥有再多的人脉,也将无人敢来援助。
毕竟,如果连自己一向信任的人,都会反咬一口,那些人脉又怎能不心生疑虑,担心自己也会成为下一个被咬的对象呢?
她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内心的惊慌,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然后对易中海说道:
“中海啊,我们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已经有20多个年头了。
这些年来,我们母子俩虽然各自独立,但彼此间一直保持着尊重和客气。
事到如今,我们实在没有必要,把关系闹到这种地步。咱们还是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商量一下,看看怎样才能满足付钦的要求吧。”
她的语气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奈与哀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希望易中海能够理解她的苦衷,不再追究下去,给彼此留下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