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站在聋老太太的客厅里,耳畔响起的是聋老太,那带着沙哑却异常坚定的声音。
易中海确实害怕聋老太太,会不管他的感受,毅然决然地利用自己的人脉,将她救出这个困境。
那样的话,他易中海可就真的要,与聋老太太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幸运的是,聋老太太似乎在关键时刻,收住了自己的心思。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但随即又恢复了坚定。
于是,易中海迫不及待地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就像是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发出的低吼:
“聋老太太,我们现在必须尽快做出决断,不能再拖延了。时间就像流水,不等人。
否则的话,隔壁院儿的人是不会等我们的。”
他停顿了一下,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仿佛在为自己的话语加重语气。接着说:
“一旦付钦再次发出求救的信号,我相信隔壁的院儿就不会再给,我们四合院的三位大爷面子了。
哪怕您亲自出面,恐怕也难以改变他们的决定。他们一定会选择报警。”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坚定地望着聋老太太,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继续说道:
“正如您所知,一旦这件事情被定性为犯罪,我们触犯了花国的法律,那么无论付钦是否原谅我们,都将面临法律的严厉制裁。
这不仅仅付钦警告过我,我自己也深深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分量。”
聋老太太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谙世事的光芒,就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她对易中海说:
“那么,你说说看,我应该将哪一套房子,让出来比较合适?”
易中海的心里瞬间盘算起来,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在寻找最佳的猎物。
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能说服聋老太太让出她的房子,那么不仅聋老太太能因此得到一笔钱财,而且这笔钱最终很可能会落入他的手中。
但如果是他自己让出房子,那么他将会失去自己的房产。
他沉思了片刻,心中天人交战,然后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我想谈谈我的想法。
如果您觉得合理,那我们就这样办;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继续讨论。”
易中海接着说:“我认为将您的房子给付钦,是最合适的选择。
请您听我分析,首先,您的房子是私人财产,您完全有权决定是否卖给付钦。”
当然,对外我们可以说是因为您借了,他父母的钱未能如期归还,所以将房子转让给他,这样的说法既合情合理又合法。”
“其次,考虑到您年事已高,行动不便,独自住在那样大的房子里,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连呼叫我都可能听不见。
但如果您搬到我们香坊隔壁,只要您咳嗽一声,我们立刻就能出现在您身边,这样我们就能更好地照顾您。”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就像是一位慈父在安慰年迈的母亲。
“第三,如果您把房子卖给付钦,您将得到一笔可观的财产。
根据您房产的规模、位置和面积,按照现在的市价,您的房产大概能卖到1600块钱左右。”
他伸出手指,比划着数字,仿佛那些数字就在他的指尖跳跃。“我知道付钦的父母离世时,留给他一笔差不多的遗产。
这样您手头有了这么多的钱,养老也会更加方便,正所谓‘手中有钱,心中不慌’。”
“第四,如果我们考虑将傻柱的房子让出去,我们必须先做通傻柱的工作,而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这就意味着付钦可能会,在这段时间内去报警。”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正如我们之前所讨论的,一旦付钦报警,那么事情就会由不得我们做主,而是由派出所和法律来决定。我们耗不起,也说服不起。”
“最后,我还有些私心。如果付钦住在我家旁边,首先会影响到我们的日常生活和交流;
其次,如果他再对我们搞什么小动作,我们离得这么近,很难避免冲突。
这也是我的一些考虑,老太太,您也可以考虑一下。”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长篇大论,心中早已明白易中海所谓的“一点、两点、三点、四点”不过是他的推脱之词。
虽然他的话不无道理,但无论是傻柱让出房子,还是易中海让出房子,都是可行的。
于是,聋老太太不再绕弯子,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直接对易中海说:
“我可以把房子让给付钦,但是首先,贾张氏母子必须拿出500块钱,来赔偿这次事件造成的损失。
否则的话,等付钦原谅了我们之后,我会把他们两个人送进派出所。”
她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就像是一把利剑,直指易中海的心脏。
“其次,我要你易中海在全体大院的人,面前承认我作为你的干妈,并且在这件事解决之后,立刻去散播一些我不是烈属的言论,尽快平息这场风波。”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就像是一位女王在下达命令。
“既然今天付钦提出了这件事,明天就可能有人跟着,提出类似的事情。
如果我们不赶紧遏制这个谣言,等到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时就晚了。”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罕见地展现出了坚定的态度,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座火山,随时可能喷发。
她似乎要让易中海知道,他并非毫无价值,还有自己的作用可以发挥。
易中海怎么会不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行,我现在就去找他谈,争取把这个事情谈拢。”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断的光芒,就像是一位战士在准备投入战斗。
之后,易中海快步走出了聋老太太的家,来到了中院与后院的连接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他看到付钦正一副懒散的样子躺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烟,那烟盒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他感到熟悉。
易中海心中不禁暗骂:“这混蛋,竟然还顺走了我家的烟。”
而在院墙上,隔壁院子的人们已经再次爬上了墙头,他们好奇地看着这里,似乎对易中海接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充满了期待。
易中海没有去理会那些喧闹的旁观者,他径直走到付钦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是一位老朋友在打招呼。
说道:“咱们借一步说话。”他的声音中带着那么一丝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