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寿一郎正想反驳,却被松本一郎一把拦住道:
“给!我们都给!不过没那么多房产,我们值价等额交付给第三方。
不过我们的条件你必须答应!
秦将军,记住了,我们没有摩擦,也没有什么军事冲突,更没有什么以前的恩怨!
我拿钱,你闭嘴!”
“…………”
秦晋愣住了,这回鬼子特么的不按套路出牌,自己怎么反而心里不踏实起来了?
咳嗽了一声后才试探道:
“不讲讲价?”
“不讲!讲了你也不会退让!我们要求很明确!这笔钱就是我们赔给你私人的。
从今以后,我们互不干涉!”
秦晋琢磨不透,不过有钱不赚王八蛋。在一众洋人的见证下达成了私人共识。
对于这笔钱,秦晋拿归拿,但是他总是不那么放心,虽然同样做了信托保证,一直到回去都没个底儿。
果不其然,屁股都还没坐稳当,李邝的电话就犹如安了监控似的直指要害道:
“秦将军,恭喜你们这次的完美控场,A老大对于上海的稳定是非常关注的。
南京这边通过会议决定将你的投票席位增加到五张!”
!!!
秦晋非常确定今天的事自己身边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毕竟吃饭的宴会厅里除了一众大佬,连倒酒都是威尔士亲自提的酒壶。
秦晋干笑了一声道:
“倒是没那么完美,至于席位什么的,我这人向来是不喜欢争权夺利的。
所以A老大的心意我领了,那两票席位还是给其他更能帮助国家的人吧!”
对于秦晋的婉拒,李邝并不觉得意外,而是笑道:
“怎么?秦将军这是在外人手里得的太多,连自己国家的都看不上了吗?
说实话,刚刚b老大才回南京,我们一起说到你,想着既然秦将军如此有为,的确是该给秦将军的肩膀上加加担子呢!”
一听到b老大回了南京,秦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以老b和日本人牵扯不清的事实来讲。
鬼子把某些东西告诉他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最起码虽然现在他们知道自己在日本人手里搞了一波大的,可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不然以老A和李邝的尿性,只怕都开始直接报数了。
调整好心态淡淡道:
“李司长,我的老长官,你和A老大是知道我的。
我这人吧,就那样了,什么挑不挑担子的,其实都是在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你不知道,上次那十个师的装备和两亿贷款现在弄得我还头疼不已呢!
你们啊,就是误判我了,我不过才二十啷当的人,骨头都不够硬,哪里挑得起什么大梁?
所以啊,我还是该多沉淀沉淀!”
“哈哈哈哈,你秦晋嘴里居然还有说自己需要沉淀的话,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你也别推,这是委员会的决定,五票席位,是大家一致对你能力的认可。
委员们也深刻讨论过了,这老西儿和老冯是铁了心要打,前锋部队已经交上好几次火了。
广西老李的第四方面军也染指到了湖南。
这国家艰难,有多大的摊子,就得有多少人来摊。
其他明主人士那边也加了担子,维护国家稳定的事可不只是A老大和b老大的事。
这民国不是谁的江山,而是人民的国家。
明主人士那边这次可是承担了11个席位,整个西南六省,华南三地的维稳工作人家可是自己就认领了。
即便是东北的小张,人家虽然现在没有明确表态,可维护国家统一,稳住东北稳定这事人家可是没有含糊的。
你小秦稳坐上海一地,西北,东南或者剿红,你总得认一个。
依委员会的意思就是还是由你的第一师出面调停中原问题,毕竟现在的中国军事这一块,你是有话语权的嘛!
这做委员啊,都有做委员的难处,毕竟位置越高,压力越大,这是不可避免的事。”
李邝道。
“…………”
秦晋无语,良久才道:
“李司长,意思就是我非得选呗?”
李邝笑道:
“个个都一样!
大头A老大和b老大都挑了,这局部问题,就得由其他委员出力解决了!
当然,你要是能用其他方式解决问题我们也乐见其成。
不过你是委员,有些东西的本质还是要分清楚的。”
秦晋哑然,你们特么的这是算无遗策吗?
沉默良久才道:
“李司长啊,这沪上也不是我一个人完全说了算。
好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正式答复你们之前,我不得不和沪上的同僚们,弟兄们,以及外部势力协调沟通一下。
这样吧,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给你准确答复。”
李邝沉默不到半刻爽快道:
“行!那南京这边就静候秦委员佳音了!”
挂了电话,秦晋来到幕僚处,见他脸色不好,齐秀峰上来道:
“主公,何事心忧?”
秦晋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后,只留下齐秀峰和他请来的高人谋士西郭愚道:
“二位先生,实不相瞒,这次在日本人头上确实捞了不少,不过这事吧,我可以保证南京那边只可能知道风声而不知具体。
可是这南京的电话打的很巧,巧得我前脚摆平上海,后脚南京就给你堆起活儿来。
以前嘛,还只是拿点钱物之事,这次,他们确以政府国家的名义逼我出兵了!
唉,这事儿可不是说出兵就出兵的,牵扯太大,我头疼得紧,还望二位先生教我!”
齐秀峰和西郭愚对视一眼后,齐秀峰对着西郭愚道:
“愚公,你入主公帐下,还不逞给主公展示过你的才能,要不你先来?”
西郭愚提过笔,也扛过枪,这种情况他也不矫情,点了点头对着秦晋一礼道:
“主公,愚薄见,还望主公海涵!”
秦晋扶住他认真道:
“西郭先生,我这里有话直说,不曾有人会因意见之争而被责怪!”
西郭愚重重一点头道:
“主公重兵聚上海,乃天下首富之地,那不管主公如何推托,有钱是南京对主公的共识。
可是为何这次他们明知主公发了财,而只是让主公去调停一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