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原来这个张祥是个禽兽啊。”
“这个草包,脑子被门夹了吗,几年前做了畜生,还冠冕堂皇的站在讲台上,还有没有天理啊。”
“难道前段时间这流氓对班上女生干的事都是真的?”
“这种人就该吃枪子。”
店里其他人,震惊慕阿尘身份的同时,直接用口水去攻击张祥。
而张祥,他以为几年过去了,自己又教过慕阿尘一年,慕阿尘应该是要感谢他的。
可他想错了!
此刻的他,头上的血口子虽然已经慢慢凝固不再流血,但其模样,狼狈不堪。
“慕尘,当年我没错,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张祥居然还在做挣扎。
慕阿尘听到这话,神色更冷了。
“忘恩负义?那你告诉我!恩,在哪里,义,又从何说起?你千万别说你教了我们这个班级一年的课!”
“你拿着工资,教书育人本是你的职责,但你这种垃圾败类,非但不以身作则,反而利用这个身份去占其他女同学的便宜,你真是该死!”
声落,慕阿尘又狠狠踹了几脚。
“来人,将这败类绑去公防。”阿尘厉喝。
几个苗民转身走了过来,押着头破血流的张祥就走。
此刻,被押走的张祥,神色恍惚,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样,眼神有些迷离。
只是这种反应非常微妙,所以别人发现不了。
但张祥一被押走,阿尘目光划过店中其他人,最后落在斜嘴男身上时,斜嘴男直接被吓坐在地上。
“苗..苗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污蔑你的,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废物!”
慕阿尘骂了一句,盯着斜嘴男问:“刚才你过来问话的时候,说你认识苗家未来苗王,既如此,那你怎么不认识我?”
“我--我瞎说的,我瞎说的。”
“那你说,我求你办过事,你告诉我,我求你办什么事?”
“我乱说的,苗王,我错了--”斜嘴男只差没磕头了。
慕阿尘又问:“那你说,我在学校犯了错,我求张祥这畜生原谅,你当时在场的,我还让你给我说情。”
“未来苗王啊,求求你,求求你了,这些都是我乱说的,我错了,我给你磕头了。”
斜嘴男真的磕头了。
可慕阿尘依旧冷着脸继续问:“那你说张祥为了栽培我,可是呕心沥血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你举个例子!可千万别说你杜撰的,因为你说这些的时候我问过你的,你的回答是,我还求你办过事。”
“我慕阿尘求你办了什么事?”
“还有,你说我苗家中学创建了,我第一时间就想着请你大哥张祥去做校长,我怎么不记得我慕阿尘做过这样的事。”
慕阿尘将刚才这斜嘴男说过的每一句吹嘘的话复述了出来。
连番遭受打击的斜嘴男,终究是扛不住这等威压,面色苍白惊恐之余,喷出一口老血,脖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对此,慕阿尘只是淡漠地看了眼地上这条死狗,而后,他那冰冷的神色落在刚才那八卦的几人身上。
这几人瑟瑟发抖,精神恍惚,应该是被吓着了。
确切来说,是被慕阿尘的身份给震到了。
不过慕阿尘什么都没说,他也不需要再说什么,这些人要是看不明白的话,那就白活了。
所以他也没必要再继续吓人家,反而冲对柜台那边喊:
“老板!”
中年妇女浑身发颤地跑了过来,不等她开口,阿尘就从身上摸出一叠绿钞票给她。
“今天挺抱歉的,弄脏了你这里;这个你拿着,算我赔你的。”
“未来苗王,你--”
“我叫慕阿尘,你嫌少了吗,那我再--”
中年妇女急忙阻止阿尘,眼眶红红地问:“你真是八九届一中初三二班的慕尘?”
“是啊!怎么了?”
“我女儿跟你同班,她当年差点就被张祥这畜生给欺负了,还是你冲进去救的她,才没让那种不堪的事发生,你还记得吗?”
“啊?”
阿尘听到这话,错愣间,努力回想,然后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佘灵,还是...”
“佘灵,我女儿!”
老板娘掉泪了。
当年的事,如今打开了慕阿尘这一道记忆大门,那幕幕场景,顿时如洪水般灌入他脑海中。
张祥这畜生借着下午补课的时间,骗他们班的班长佘灵收作业本给他,然后---
给佘灵下药。
当时慕阿尘被佘灵叫了过去,就是为了防止某些事的发生,没想到张祥还真敢做。
在外面听到喊声的阿尘冲了进去,这才避免事情发生。
这件事之后,因为张祥的背后有人,他自己又狡辩,抹去了所有证据,所以佘灵家告不赢。
非但告不了,佘灵还反被诬陷,带着污名离开了学校。
之后没多久,中考,名额被顶替的慕阿尘就没心思去问佘灵的事了。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佘灵。
但佘灵家,好像不是县城的,应该是后来才搬来县城的吧。
呼--
阿尘重重吐了口气,问:“佘灵还好吧?她现在在哪里啊阿姨?”
佘母胡乱抹了把眼泪,然后抄下一个号码给阿尘,“这是我女儿的联系方式!慕尘,你---能不能帮我们劝她回来,家里人,很想她。”
“我试试!但我不能保证,毕竟我跟她断了联系也有些年头了。”
“麻烦你了。”
佘母将阿尘给的钱劝回去!
今天的事,虽然脏了店里,也会耽误生意,但佘母高兴。
毕竟慕阿尘打了张祥这畜生,还让苗民将其扭送去了公防。
而离开小餐馆的阿尘,拉着阿沫漫步走在街道上,不时的还看一眼手中的号码。
手机号?
佘灵都有手机了?
阿沫见阿尘不时的皱一下眉头,不由问:“这个佘灵,以前跟你关系很好吧?”
“嗯!同桌,她是班长,我是学习委员。”
“当年的那件事后,你们就没再联系过了吗?”
“没有!”阿尘摇头。
阿沫说:“从她母亲这里,看得出当年这件事对你同桌打击不小!能联系的话,让她回来看看张祥的下场吧,或许能解开她的心结也说不一定。”
“嗯!我会联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