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发烧,一点力气没有,让我休息两天看看情况,感谢)
自素裳买了那个化妆盒之后已是过了一周,化妆课在陆陆续续看着,理论知识是稍稍学了些,可不实操下终归是不大行。
所以,陆生便邀了个一顿饭就能让她帮做一件事的龙过来做做小白鼠。
“你能行吗?”
白露坐在椅上晃着脚随意问道,心底里是隐隐带着期待。
丹鼎司的女性医士不时也会坐在化妆镜前梳妆打扮,她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说不上好看,算个普通的医士从化妆镜前坐起时已经是变了个人。
面上稍稍有些黑的皮肤变得白皙,塌塌的鼻梁变得高挺,那气质,活像个富家大小姐。
不知他会给自己化成什么样呢?
“总得试试。”
陆生没正面回答,只模模糊糊应了声,但已经说明了答案。
“诶诶诶,等等等等...”
这下可把白露吓得不轻,从椅子上跳下,看着他连连摆手道,
“你确定以及保证没问题吧?”
如果说是安全问题的话,那肯定没有,但是化得丑不丑,那不知道,毕竟是第一次上手实操,点点头,应道:
“嗯,我保证没有问题。”
听见他保证,白露才算是没了异议,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说:
“那说好,把本小姐化丑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陆生不敢应,也不可能应,避着她的“威胁”扶正了她的脑袋。
“别乱动,要开始了。”
“喂!保证呢?!”
...
不知他用了什么代价,但总归是安抚好了白露,同意了陆生在她脸上涂那些化妆品。
素裳本身就够好看的了,陆生也不打算说是给她浓妆艳抹一番,看上去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对于她,一个浅浅的淡妆就够了。
所以也就只学了这一点点,够用就行,不够就再学。
淡妆极其好化,所以也没用多久,大概就十来分钟。
“好了。”
陆生拍拍白露的脑袋,示意她睁开眼,他自认为是不错啦,就是...
“我怎么看不出我哪里变了?”
白露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是一点没瞧出自己脸上变了哪里,不过好像也有?总之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陆生拍了拍手,随即解释起来:
“稍微给你脸上打了点粉底,还上了点腮红。”
白露不禁然是有那么点点怀疑,因为根本看不出来啊,不过好像是更白了点?好像也没有。摇摇头,应道:
“emm...看不出来。”
陆生没去管,只自顾自地接着解释道:
“眉毛稍微给你画深了点,还有眼影。”
白露点了点头,那么一说,好像是有些,问:
“眼睛好像是显得大了点,然后呢?”
“没了。”
白露摆了摆手,虽然感觉还是有那么点点不够,还以为自己看起来会长大些嘞:
“行吧,勉强算你通过,说好的,以后一个月得带我出去玩一次,别忘了。”
“嗯。”
...
昏暗的橙光散在客厅之中,莫名是染上三两分的悲郁气氛,但对素裳来说,这无疑是工作日一天之中最开心的时候。
“我回来咯~”
伴着如此一声,以及铁门被合上发出的啪嗒声响,陆生只觉着腰上缠上了个人,在自己背上磨蹭,有些痒。
他不得已是放下了手里的锅铲,安抚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虽知道没什么用,但还是要问上一句:
“好了,坐过去等着吃饭吧?”
“不要。”
素裳干脆利落地拒绝道,甚至缠得更紧了些,就像是...怕松了手以后自己忽然消失一般?
唉...算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把菜端上去,好吗?我有些抽不开手。”
陆生商量着问道。
“嗯。”
...
“我想给爹娘写信。”
吃着饭,素裳莫名是如此说道。
陆生稍稍一愣,怎么想到写信的?他不免有那么些好奇,问:
“怎么了吗?受委屈了?”
素裳摇摇头,否认道:
“没有,只是好久没写了,上一次写还是一年多前。可是最近的事多到写不完。”
说完这句,她的眼神中带着些微的祈求,似乎是想要他帮忙做些什么。
陆生明白,明白得很,只不过现在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慢慢写总会写完的,我陪你。”
“哦...”
...
尊敬的母亲、父亲大人:
不知二位最近过得可好?素裳在罗浮已有段时日,近期也有不少趣事。在此分享给二位!
罗浮近期不算太平...
“这段最好别写了,省的让人担心,也别把我写进去,叫你爹知道了,兴许要赶过来把我砍了。”
陆生指指这段说,做父母的可最见不得儿女有危险,就算是危险已经过去许久了也不行。
素裳犹疑着点点头,把这段给涂掉了:
“唔...好吧。”
其中最有趣的一件便数素裳陪着星穹列车的无名客还有丹鼎司的龙女大人,一同拯救了金人巷!细细想来那时还真是惊险,差点丢了云骑的脸面,要当众学狗叫哩。
素裳还依二位吩咐,每日坚持练习剑术...
“真的吗?”
陆生噙着淡淡笑意问道,回想起假日,她不是窝在沙发上一个下午不挪窝就是指挥自己做这做那,鲜少能瞧见她举着剑练习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就是最近有点点偷懒而已。”
素裳有些被拆穿的羞恼,在他胳膊上没使多大力的敲了下,拿手指比划着驳道,
“就一点点!”
陆生不禁然笑笑,揉着她的脑袋安抚着:
“好好好...信你信你。”
相比上年定是长进颇多!如果得空必将回家为二位演示,想必二位也会由衷感到欣慰。
素裳就此停笔,举起来满意瞧了瞧。
陆生歪了歪脑袋,稍稍皱起了眉,问:
“后面呢,就没了吗?”
素裳摇了摇头,说:
“没了。”
陆生有那么点点为难,指向信纸末尾,说:
“可是连日期都没写啊。”
“没关系的,就这样就可以了!别管了别管了!抓紧睡觉吧!”
素裳说着是收起了信纸,推着陆生进了房间,接着就钻进了被窝里一副睡下的样子。
陆生无奈叹了口气,关了灯,正准备上床,不知谁拉扯着自己的手把自己拽到了床上,陆生只觉面上热了一瞬,偏头望去,琥珀般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内闪着细微的光亮。
“晚安。”
她声音轻轻的,微微笑着。
...
翌日清晨,她难得起了个大早,比陆生还要醒得早。
偷偷摸摸地起床,再是偷偷摸摸地把昨日的信纸翻了出来,拿起笔就是在那封未完的信上接着写下:
陆生来罗浮了,他现在是素裳的合租室友,也待素裳极好,会给素裳买零食奶茶,不开心时还会逗素裳开心,现在更是在帮素裳考成年考试!
女儿喜欢他,而且因为意外他还一不小心见着了女儿的身子...
您之前说过:“见着了身子就得让人负责。”他很负责,所以,也望二位成全。
另,还没做过什么超出界限的事!就亲了亲嘴什么的。
又,是素裳主动的。
素裳
于一月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