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易中海学驴叫这行为,雷得不行。
想明白他打什么主意后,又暗暗佩服。
不是谁都能豁得出去的。
易中海用这荒诞行为转移焦点。
看群众表情反应,还真有效果。
只是……
易中海了解李静宜。
同样李静宜也了解他。
她随手从地上抄起一木棍,向易中海虚打。
“滚!当年你说没儿没女,可以做一对革命夫妻,结果背地里跟贾张氏说我是骡子!”
“让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话赶话都到这里了,你就别带着面具,恶心我了吧。”
何雨柱向李静宜竖起大拇指,转头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您是要协议离婚还是要当顽固分子?街道办和妇联同志等着典型呢。”
易中海还在考虑解决办法。
何雨柱已经写好离婚书,递给了他。
易中海拿着离婚书,手指止不住颤抖。
“我,我……”他突然捂住心口,“哎呦!我这心绞痛。”
李静宜可不管他真病假病。
她抓住他食指按印,“疼?我替你按!”
两口子签个离婚书容易,但真的要断的一干二净,还有一个漫长的过程。
离是肯定离。
易中海长期以往,把";不能生";的帽子扣在李静宜身上。
以前她有多内疚,默默付出了多少,现在就有多恨易中海。
一个大瓜吃完,众人各回各家。
大多数人,都在各自屋里编排易中海。
而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却就着花生米喝汾酒。
夜深人静,
酒过三巡。
许大茂敲着酒盅:“柱爷,柱子哥,您给句准话,我这脉象……是不是压根就没通任督二脉?”
“大茂,甭琢磨那些武行话,按太医院的说法,你这叫先天元阳不足。”
何雨柱嘬牙花子,
“横竖不耽误你当八大胡同常客,也方便你以后,帮助十里八乡村里的困难小寡妇。”
许大茂自嘲一笑,酒盅又重重一磕。
“少拿窑姐儿说事!不过,村里的小寡妇确实挺艰难的。”
“唉~柱子哥,我怕啊,我怕有一天,四九城里传开许家绝户,成为第二个易中海,我还怎么做人。”
见许大茂借着酒劲要哭的样子。
何雨柱猛一拍桌面。
“放他娘的罗圈屁!东单老药铺上月还接诊个太监后人,人家抱了仨大胖小子!”
“医术无止境,这是什么?这就是希望。”
他手一翻变出三根银针,以作鼓励。
许大茂眯眼凑近细看,哼唧唧道。
“这银针要能扎出个活人,我爷爷当年也不至于,留下话来,三代单传只传三代。”
“呵呵,”许大茂掐住何雨柱腕子,
“说实话!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老许家三辈单传,到我这连蝌蚪都游不利索喽。”
许大茂早知道?
藏得真深啊。
何雨柱不愿看他如此颓废。
他翻手挣脱手腕,继续鼓励。
“天桥把式还讲究留一手呢。”
他掏出一本脉案,“瞅瞅!同治年间治过个贝勒爷,跟你这症状九成九相像。”
“总之一句话,只要你不放弃,就永远有希望。”
听着这暖心的话,许大茂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他又攥住何雨柱的手,两个手握住,很用力。
“柱子哥!我要是……要是真没救,您那以后过门的媳妇……”
许大茂拇指暗搓搓比划孕肚。
何雨柱:“……”许大茂这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他瞳孔骤缩,用力甩开手。
“许大茂你丫找抽呢!满四九城打听打听,有那个好人会把自己亲儿子往外推的……”
话没说完,瞥见许大茂眼眶泛红,何雨柱又止住话头。
吨吨吨,喝酒。
他想起原主傻柱,就是那个把自己亲儿子往外推的好人。
何雨柱郁闷的一口闷,大半瓶白酒顷刻见底,头开始有点晕晕沉沉。
见他这样,许大茂抹了一把脸,强打起精神嗤笑道:“逗您玩儿呢。”
再给何雨柱斟满一盅,
“真要借种也得找三代贫农不是?哪能找你这工人大哥啊,只是可惜了您这优秀的种子了。”
许大茂这话实诚,他何雨柱的基因没准还真是全球顶尖的。
他半醉,花生连仁带壳捏碎,开始有点不知道轻重。
“嘿嘿嘿,哥们种子再优秀,也不能够借你啊,你,你要是个女的,女的,哥们还考虑一下。”
许大茂心里藏着事,怕喝醉酒把自己隐疾吐出来,倒没喝多少酒。
听着何雨柱这话,他像是抓住了什么。
女人,借种子。
给柱子哥找个女人,然后给他许家生个孩子,不就解决问题了?
他越想,越觉可行。
不过,他还是要多试试,不管是治病,还是与人生娃。
见何雨柱喝醉酒,许大茂灵机一动。
“当真?愿意借我,就立字据。”
他随手摸了一张纸,一张笔,开始写东西。
何雨柱笑道:“立字据,就,就立字据,不借,我去街道办扫三个月茅房……”
许大茂也笑道:“成交!快签字按手印。”
他把拿到字据往手一拍,就往屋外走。
没走两步,却被哮天呲牙拦了下来。
老朋友了,许大茂也知道它这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瞪了哮天一眼,无奈又转回去扶醉酒的何雨柱回床睡觉。
哮天这才放他离开。
“这哮天都成精了,改天我领几条母狗回来,找哮天借种。”
……
当易中海和李静宜在街道办,办理财产分割的时候,
何雨柱正带着一大一小两位绝世美女,正在什刹海玩狗拉雪橇。
北风卷着细雪掠过什刹海。
冰面如镜,东岸古柳垂冰,西岸茶摊飘香。
何雨柱蹲下身给领头的哮天系紧缰绳。
哮天这家伙,完全长开了,现在是利剑小分队队长。
警犬有雪中运输的职责,何雨柱领出来训练,又能陪家人玩,合情合理。
就算有那么一点私心在,也没人找供肉大户“活档案”麻烦。
七条黑背警犬整齐划一地抖了抖皮毛。
成年德牧特有的肌肉线条,在油亮黑毛下滚动。
吸引围着无数男性目光。
何雨柱瞄了旁边苏媛一眼,他很清楚这些男人用余光看啥。
“哥哥!我要坐最前头!”小雨柱看着雪橇眼睛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