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点头,“具体怎么弄?有你在,我懒得动脑。”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直接道:“按物价局核定的警犬训练成本赔偿。”
“另通知轧钢厂进行行政处分。”
“也通知一下,街道居委会组织群众开批判会。”
“哮天不是人,易中海是真的狗啊,他怎么说都算情节严重了,必须送去劳动教养。”
一旁易中海听得一愣一愣的,合着他就这么定罪了?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啊!”
易中海立即大喊大闹。
见状,王大力问:“你还没说,怎么证明?是他诬陷哮天呢?”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胳膊,冷哼道:
“你这伤是我家哮天咬的,那狗牙印能对得上吗?”
“而且,王队你可以让人取来一块骨头,一定要找块比人骨头硬的。”
“让哮天咬一口,测试一下咬合力,咬过后就知道,真是哮天咬他,能轻易咬断易中海骨头。”
哮天可是喝灵泉水长大,咬合力可不是一般狼犬可比。
何雨柱下巴向他抬了抬,“易中海,要不要现在把肩膀的骨头敲碎?”
闻言,易中海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还在那儿嘴硬:
“你别胡说八道,不是你家狗还能是谁家狗?”
何雨柱也懒得再跟他废话:
“王队,他还不承认,这种态度罪加一等。”
易中海心里其实已经慌了,可嘴上还不松口。
仍然抱有侥幸心理。
王大力也不管他,直接就回局里调人。
公安同志来了之后,仔细检查了易中海的伤口和哮天的牙印。
又听了何雨柱的陈述,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
认定是易中海故意陷害,要对他进行处罚。
易中海这下傻了眼,瘫坐在病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终结果判下来。
易中海和贾张氏差不多,被街道居委会组织群众开了一场批判会。
颜面尽失之下,赔钱,又把房子赔了给何雨柱。
没了去处,只能搬到和聋老太一起住。
聋老太住的那屋子,有李静宜打理时还好。
现在满屋子泛着霉味,尿骚气从墙根渗出来。
易中海来了,就得天天给聋老太倒屎倒尿。
聋老太是爽了。
可易中海端着那夜壶,手都直哆嗦,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累的。
“我说,您就不能自个儿注意点?”
“大小便得分开来,天天这么伺候您,我快顶不住了。”
易中海忍不住嘟囔。
聋老太耳朵背,压根听不见。
还在那慢悠悠地喝着茶,对易中海抱怨毫无反应。
如今易中海把所有钱和房都赔给了何雨柱,正一穷二白。
聋老太把他捏的死死的。
要不是她托关系,易中海连工作都保不住不说,还要去劳动改造。
这也是何雨柱没干预。
他就是想看易中海名义扫地,天天给老太婆倒屎倒尿的样子。
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上辈子戾气值降到了480%
对应易中海的戾气没清零,好歹是降得差不多了。
原主傻柱是想看到这些人老无所依?
还是要停止一切生理特征?
他看着易中海那狼狈样,身体上有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
心里琢磨,剩下的戾气,估计还得让养老团,走上一世傻柱老路才能清除干净。
何雨柱觉得挺简单。
不让他们算计别人,吸到血包,就够够的。
不需要他改变初心,按自个喜好杀人。
易中海哪能咽下这口气,天天在屋里摔摔打打,嘴里骂骂咧咧。
“傻柱,你个小兔崽子,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
他眼睛里闪着怨毒的光,咬牙切齿。
思来想去,易中海打算请长假,去请何雨柱那蛇蝎外婆王招娣。
他也顾不上路途遥远,收拾了个小包就出了门。
一路上,火车哐当哐当响,易中海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
满心想的都是给何雨柱请回个长辈,恶心他。
就像聋老太讲的那样。
有一个恶毒长辈,无论怎样,都是悲剧。
何雨柱这边,听说易中海请了长假,只是冷冷一笑。
“看他能翻出什么浪来。”
他该喂狗,打猎。
该做饭,拍拖。
晚上加加班,享受一些刺激生活,日子过得不紧不慢,有滋有味。
……
易中海到了王招娣那儿,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您那外孙,现在可不得了,把我欺负得没地儿说理去……”
王招娣听到何雨柱,当上了轧钢厂大领导。
手里管着两百号人的工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小兔崽子,反了他了!”王招娣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走,咱找他算账去!”
两人风风火火地往回赶。
等回到四九城,易中海带着王招娣直接冲到何雨柱家门口。
“何雨柱,你给我出来!”王招娣扯着嗓子喊。
何雨柱不慌不忙打开门,看着门口两人,神色冷淡。
“哟,您老哪位?还带着易中海,难道她是您的儿子?”
“老何家绝户的种,你还装糊涂!我是你长辈,你亲姥姥?”
王招娣手指着何雨柱鼻子。
何雨柱冷笑一声:“我亲姥姥?呵,我可不知道我还有个亲姥姥。”
他可不管这人是不是他亲姥姥。
易中海带来的,准没好事,人也不是好人。
几人在门口僵持着,四邻八舍都围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应对的策略很简单,你得证明你妈是你妈,你爸是你爸。
想当他姥姥,先证明身份吧。
易中海感觉天塌下来。
他本来想着,何雨柱摊上这一个亲姥姥,应该进退两难才对。
何雨柱姥姥叫王招娣,昌平王家屯地主家庶女。
族谱都没进,就别说户口本了。
她本人极其重男轻女。
对亡夫说的最多的话:“生不出带把儿的废物!”
实际上,她连生四女后,未能怀上一男丁,将亡夫逼至投河。
当初逼长女何林氏,裹三寸金莲不成,十五岁后卖给何大清。
母女之间感情更是一点没有,觉得灶膛灰都比何林氏有用,至少能肥田。
对何雨柱,仅仅是知道。
毕竟是男丁,她以这个,多次向何大清打秋风。
至于送过何雨柱什么,证明其身份的东西,她更是连一针一线都说不出来。
人是易中海带回来的。
正屋住不进,老太太只好暂时,住进后罩房。
易中海给自个找了两个老太太,倒夜壶从三天一倒,改成一天三倒。
从此过上有滋有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