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诡异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老头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整个身体变得越来越模糊,几近透明,还没等众人看清其面目,转眼就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是在墙边的一团雾气,不对,那是一种阴冷的寒气。
“我日,大变活人吗?是老子眼花了吗?”张老二如同一个二傻子一样的叫唤了起来。
可是,没人回答他的话,因为其他人没他这么憨批,显然他们皆被刚才那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日,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这他妈的邪门的很呐。”张老二见众人呆滞了一般,连忙拉拉这个,拽拽那个,可那些人现在变得十分木讷,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半晌,突然中间爆发了一句:“啊,鬼啊。”
这句话直接让众人打了个寒颤。
众人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撒丫子拼了命的往家跑。
一溜烟的功夫,这里只剩下张老二一人了。
“喂,别跑啊都。”
张老二刚喊完就反应了过来,刚才那诡异的一幕,瞬间让他内心充满深寒,他终于明白了,刚才那老者根本不是活人,而是鬼魂。
“啊——”
他立即头皮发麻,惊声尖叫,捂着耳朵跑了。
院里的大山媳妇眉头紧皱,显然那老人不光自己能看到了,竟连其他人都可以看到,这下可背不得别人在背后说什么闲话了。
“好狗,别叫了,外面冰天雪地,进屋来。”大山媳妇强装镇定,向着大黑狗唤道。
大黑狗居然像是能听懂一般,跟着大山媳妇进了屋。
大山媳妇连忙将屋门插好,而那只大黑狗就守在门边,似担心那鬼老头再折返回来一般。
这时,里屋的大妮很是忐忑的走了出来,她快速来到娘的跟前问道:“娘,你看到了?”
大山媳妇点了下头,随后叮嘱道:“这件事别跟妹妹们说,她们还小,小孩越吓,越胆小。”
四妮见过她爹撒尿回来背着个老头,但她还小,根本不知道那老头就是鬼。
如果“鬼”从小就埋进一个孩子的心里,那这以后很有可能都要在恐惧中度过了。
李大山这晚昏迷不醒,但浑身都一直在冒冷汗,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水池一般。
母女俩甚是担忧,总算没再出什么怪事,两人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天亮。
还没等大山媳妇去开门,就听到街上有窃窃私语的谈论声,说的什么,听不清楚,但能听到,就是在自己家的大门外面。
大山媳妇与一夜未睡的大妮对视了一眼,不难看出,大山媳妇脸上有些厌烦。
“娘,这些爱嚼舌根的,肯定是谁又多嘴……”大妮话里带着不快。
大山媳妇叹了口气:“算了,远亲不如近邻,说就说吧。”
这时大门被拍响了,这让大妮更加生气,不免有些牢骚:“这些人也真是……”
大山媳妇无奈站起身:“你在屋里看好你爹,我出去说说。”
大妮点了头,大山媳妇出了门,来到院子里冲着大门问道:“谁啊?”
“大山家的,是我。”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大山媳妇发出一声苦笑,似乎听出了是谁:“三大爷,你等会儿,俺这就来开门。”
大山媳妇将院门打开,见外面街上站着一堆人,她盯着为首的老者问:“三大爷,啥事啊?”
“大山呢?”三大爷不答反问。
大山媳妇看了一眼街上的好事之人,对着三大爷支支吾吾小声道:“在……在屋里躺着呢。”
三大爷大手一挥:“走,进去看看。”
大山媳妇有些犹豫看着那些街上的人也想跟着进来。
三大爷似乎看出了大山媳妇的心思,就说:“人的名,树的影,是啥就是啥,咱不怕别人说闲话,若是事情不讲开,那才容易叫别人乱猜,到时候说啥的都有。”
大山媳妇只好点了下头:“您说的是这理儿。”
看来,这所谓的三大爷也是听了街坊的议论,才赶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三大爷不是李大山的亲大爷,是李大山父亲磕过头的拜把子兄弟,李大山父母死的早,临死的时候让这三大爷帮着照看李大山,别让李大山走“弯路”,也算是半个监护人吧。
而这三大爷也确实平常对李大山很是照顾,所以李大山两口子对他也十分尊敬。
大山媳妇对着街上的人点了下头,看的出来,昨晚那些人都在其中,就连张老二也在人群中看热闹,想来,今早出现这么多人,肯定是他们在街上乱说一通了。
大山媳妇无奈,只好领着三大爷往屋里走,可刚走到门口,屋里的大黑狗猛的就窜了出来,两只狗眼死死的盯着三大爷。
三大爷着实被吓了一跳:“好家伙,啥时候家里养了这么大一条狗?”
大山媳妇连忙挡住了大黑狗的视线,还不忘解释道:“昨晚跟着回来的。听四妮说,是大山在**镇上救下来的。”
“说真的,若不是它与三妮、四妮将车子拉回来,估计大山得冻死在雪地里。”
三大爷听的直点头:“好好养着吧,狗都有灵性,你救它一命,它还你一恩,是条好狗。”
大山媳妇点了下头,随后说:“外面挺冷的,咱还是先进屋吧。”
两人进去后,院外的人本来也想跟着进来看看稀罕,可当看到院子内的大黑狗,瞬间就不敢再进了。
曾经外村有个被疯狗咬了的人,图省钱,没打狂犬疫苗,前些年还没事,后来潜伏期一过,狂犬病就发作了,逮谁咬谁,简直是六亲不认,要不是家里人看的紧,谁也逃不了被咬上一口,后来有天那人突然暴毙了,死状极为恐怖,有人说狂犬病就是这么个死法,还有的人猜测是家人为了不让他危害别人,将其打死的,这件事成了众人的心理阴影,反正说啥的都有,但这种事不该随便渲染,要知道人言可畏,人心更是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