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怪丁祺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儿,我可不能因为他,就这么白白葬送了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地位,绝对不行!”
“哼,那个萧崇明,他的本事,难不成真像外面传得那般神乎其神,都快赶上那传说中的大罗金仙了?”
龚塞燕美目一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如狐的光芒,仿佛夜空中划过的一道诡异流星。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快得就跟那飞速转动的拨浪鼓似的,“咕噜咕噜”转个不停。
心里暗自琢磨:“看来得想个巧妙得能骗过老天爷的法子,去会会这小子,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挖出点天大的秘密窍门儿呢。”
她这心里啊,已然如同蜘蛛开始精心织网,一根丝一根丝地,一点一点精心算计起萧崇明来。
再看府邸那蜿蜒曲折的小道上,
丁祺像个没头的苍蝇般,来来回回地瞎转悠。
小道两旁的灵花灵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
他身着一件黑色练功服,衣服上绣着的银色符文,本应让他显得英气勃勃,威风凛凛。
可这会儿,他的眉头皱得跟那乱麻似的,满脸的烦躁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把这周围的一切都炸个稀巴烂。
丁祺一边走,一边嘴里不停嘟囔:“这萧崇明,简直就是个缩头乌龟,躲在屋里死活不出来,是怕见了老子被吓得尿裤子吗?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臭小子!等老子逮到你,非得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让你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他的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滴溜溜地到处乱转,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急切与凶狠,一门心思就想抓个萧崇明落单的机会。
可每次都像碰了一鼻子灰,啥都捞不着,每一次的落空都像往他心里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油,“噌噌”地越烧越旺,烧得他心里直冒火。
就在丁祺满心郁闷,刚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
嘿!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阵脚步声,“哒哒哒”,清脆地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他心里“咯噔”一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猛地一转身。
哟呵!这不正是他心心念念想收拾的萧崇明嘛。
丁祺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跟俩铜铃似的,那眼神里闪过的慌乱,就像被猎人发现的兔子。
心里“唰”地一下想:“这可咋整,千万别让他发现我一直在这儿偷偷盯着他呢,要是被发现了,老子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他立刻脚底像抹了油,“嗖”的一下麻溜儿地加快脚步,一个闪身,动作快得犹如鬼魅,“呼”的一下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
没过一会儿,萧崇明优哉游哉地走着,那挺直的背影又出现在丁祺前方不远处。
阳光洒在萧崇明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在向丁祺挑衅。
丁祺赶忙像个贼似的,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躲到一旁的假山后头,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那模样活像一只偷偷窥探的老鼠。
眼睛死死地盯着萧崇明,那眼神凶狠得仿佛要把萧崇明生吞活剥了,眼里的怒火仿佛能把萧崇明烧成灰烬。
心里的怒火“噌噌”直往上冒,忍不住暗暗骂道:“你个臭小子,看你能得意到几时,等老子逮着机会,非把你打得像个烂茄子,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就在萧崇明前脚刚走没多会儿,
龚塞燕扭动着腰肢,袅袅婷婷地现身了。
她今儿个可是花了大心思精心打扮,身着一件粉色罗裙,
裙摆上绣的蝴蝶栩栩如生,每一只的翅膀仿佛都在轻轻颤动,像是在呼吸一般。
走起路来,那些蝴蝶就像要挣脱束缚,展翅高飞,抓都抓不住似的,仿佛真的要飞起来去追逐自由。
头发仔细梳成灵凤髻,脑袋上插着一支镶着五彩宝石的金簪,
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光芒四射得如同小太阳,将她映照得光彩照人,宛如仙子下凡,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龚塞燕之前就好几次守着萧崇明,一心想跟他好好唠唠,可每次都不凑巧,就好像老天爷故意跟她作对似的。
今儿个眼睁睁看着萧崇明离开,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那笑容就像盛开的花朵。
小声嘀咕着:“嘿嘿,机会这不就来了嘛。看我今儿个怎么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就算把他的嘴撬开,我也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她估摸着萧崇明出去得一会儿才能回来,时间还够,今儿个她铁了心要把萧崇明留下,问个明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萧崇明,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丁祺那尖锐的声音,像破锣般冷不丁地划破了安静的空气,“哐当”一声,惊得一旁树上的鸟儿“扑棱棱”飞起,扑腾着翅膀慌乱地逃离。
“丁祺,你是?”
萧崇明扭头看向丁祺,微微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疑惑,那表情就像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怪物。
他心里暗自犯嘀咕,就自己这机灵劲儿,刚刚咋就没察觉到这家伙是咋冒出来的呢,
看来这丁祺藏得够深啊,指不定憋着啥坏水呢,说不定是想把我卖了还让我帮他数钱。
“丁祺也是你能叫的?你个小凡人,得喊我一声前辈!”
丁祺仰着脑袋,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一脸嚣张跋扈的模样,那鼻孔简直要朝天了,都能看见他的鼻毛在风中颤抖。
他斜着眼睛,像看蝼蚁般瞟了萧崇明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心里想着:“哼,你个小毛孩,也敢直接叫老子名字,看老子不好好整治整治你,让你知道知道啥叫规矩!我要让你明白,在老子面前,你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爬虫!”
“丁前辈,您半道上把我拦下,是想干啥子嘛?”
萧崇明皱着眉头,心里顿时警惕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寻思着这家伙突然冒出来,指定没憋啥好屁,说不定是想谋财害命呢。
不过又一转念,前段时间自己在灵宝阁可是花了老多钱买了些能防身的宝贝,
有这些玩意儿在身上,心里也就没那么慌了,就像怀里揣了个定心丸。
只要这丁祺敢动手,就凭自己的防御手段,咋着也能撑到家族的护卫赶来,到时候就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干啥?你说干啥?听说你最近发了笔大财,老子想找你借点灵石花花。你放心,等老子修为大涨,肯定翻倍还你!”
丁祺皮笑肉不笑地冷笑着开口,那笑容跟冬天的西北风似的,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仿佛能把空气都冻结成冰碴子。
他心里想着,就算是动手抢,也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然传出去,自己在龚家的脸可就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在龚家混。
“哦,原来是要借灵石啊,这个,我能说不借吗?”
萧崇明故意这么一问,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神情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你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你不借?”
丁祺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那笑容里满是奸诈。
心里乐开了花,想着:“嘿,你这不就上钩了嘛。不借,正好有借口收拾你,看你还能横到哪儿去。我非得让你知道,跟老子作对没有好下场!”
“我借,可是,我身上真没多少灵石啊。”
萧崇明一脸无奈地皱着眉头,脸上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真的被为难到了,那演技简直可以去参加天庭的戏剧大赛了。
心里却想着:“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来讹人的,我得想个办法脱身才行,可不能让他得逞。我萧崇明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从我这儿讹灵石,门儿都没有,窗户都不会给你留!”
“萧崇明,你今儿个就是不借,也得借!不然,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丁祺冷笑一声,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捏得“咔咔”直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小道上格外刺耳,就像有人在他耳边不停地敲锣。
摩拳擦掌的,那架势就跟要吃人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萧崇明生吞活剥,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吐。
“别打我,我借,我借。”
萧崇明装出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样子,肩膀微微颤抖个不停,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就像真的被吓坏了一样,那惊恐的模样就像见了鬼似的。
可实际上,他心里头正偷着乐呢:“你个傻蛋,看我怎么耍你,想从我这儿讹灵石,门儿都没有。等会儿有你好看的,我萧崇明可不是吃素的!”
“我身上就只有半块灵石啊,你要不信,自己瞅瞅嘛。”
萧崇明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兜兜全都翻了个底朝天,“哗啦”一声,兜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手里头还真就捏着半块下品灵石,在丁祺面前晃了晃,那灵石在太阳底下就闪着那么点微弱的光,仿佛在嘲笑丁祺的贪婪。
“给,这灵石给你了,你不用还了。”
萧崇明心里清楚丁祺想收拾他,故意装作吓得手一抖,把那半块下品灵石往地上一扔,“当啷”一声,灵石掉在地上。
接着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撒开脚丫子拼命跑起来,边跑还边扯着嗓子喊:“丁前辈,您大人有大量,别追我啊。追我你就是小狗!”
丁祺看着地上那半块灵石,又看看跑得没影的萧崇明,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简直能滴出血来,那脸涨得就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
他跳着脚大骂:“你个混蛋,给老子站住!就半块灵石,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你这是在羞辱老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抬起脚,作势要去追,可又寻思着就为了半块灵石追上去,也太掉自己身份了,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只能站在原地,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眼睁睁看着萧崇明跑远,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个小兔崽子,别让老子再逮到你,不然有你好受的,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要把你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哟呵,丁前辈,您这是被个凡人给耍咯?”
不知何时,一旁假山后转出个瘦高个,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活像个偷鸡成功的黄鼠狼,那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
丁祺扭头一看,正是同宗的丁二麻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关你屁事,再废话,老子连你一起收拾!信不信老子把你打得像个猪头,让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丁二麻子却不恼,笑嘻嘻地凑过来,像个哈巴狗似的,还一边搓着双手:“丁前辈,消消气嘛。就这萧崇明,一个凡人能有啥灵石,您还真指望他能拿出多少?您犯不着跟他置气呀,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您要是气出个好歹来,那不是让旁人看笑话嘛。”
丁祺哼了一声,鼻孔里喷出粗气,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我当然知道他没啥灵石,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一个凡人,也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真当我丁祺是好欺负的?他以为他是谁啊,玉皇大帝吗?”
丁二麻子眼珠子一转,像只狡猾的狐狸,立马有了主意:“要不这样,丁前辈,咱换个法子收拾他。您看,他不是跟龚琳走得近嘛,咱就想法子让龚琳厌恶他,到时候,他在龚家可就没好日子过咯。您想想,龚琳要是讨厌他了,他还能在龚家蹦跶得起来?他不得像只丧家之犬,夹着尾巴做人?”
丁祺皱眉,满脸怀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丁二麻子:“你小子能有啥好主意?别在这儿给老子出馊主意,要是不靠谱,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我可不像萧崇明那么好糊弄,你要是敢耍我,有你好看的!”
丁二麻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就像一排歪歪扭扭的墓碑:“前辈您想啊,龚家对血脉可是看得比天还重。咱就造谣说萧崇明有隐疾,以后生的孩子都得是残废,您说龚琳还能待见他不?这萧崇明在龚家,那不得被众人唾弃?到时候,他在龚家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丁祺眼睛一亮,可又冷哼一声:“就你这主意?万一被龚家发现是咱造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咱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丁二麻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前辈放心,这事儿我来办,保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跟变戏法似的。我有我的门道,绝对不会露出半点马脚。到时候,您再出面装作帮龚琳解决麻烦,说不定龚琳一感激,就看上您了呢。您想想,龚琳那可是龚家的红人,要是能跟她好上,您在龚家的地位,那不得蹭蹭往上涨?您就等着飞黄腾达吧!”
丁祺脸色稍缓,却还是骂道:“你小子,就会耍嘴皮子。要是办砸了,有你好看的,我可饶不了你!你要是敢把这事儿搞砸了,我把你的皮都给扒了!”
这边丁祺和丁二麻子密谋着,另一边龚塞燕也正朝着萧崇明离开的方向追去。
她一边走,一边嘟囔:“哼,这丁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得靠我自己去问个明白。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呢!他就像个扶不起的阿斗,啥事儿都办不好。”
一路上,风轻轻吹过,吹动她的裙摆,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轻叹,风里都带着一丝无奈。
四周的灵植随风摇曳,像是在偷偷观望这一场勾心斗角的戏码,那些灵植的枝叶晃动,仿佛在交头接耳,议论着这场荒诞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