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项链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我还记得你还说过那条项链是暗部正在寻找的物品之一,你们还在找……”
“你们上楼休息吧。”鹰眼打断了玛蒂斯娅的话,说道。
“熬夜对身体不好。”
“我还……”玛蒂斯娅还想接着说什么,却被林肃云一把转身拉走。
“好的我们这就回去。”
在鹰眼看不见的情况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他打开后门,走进了房子。
原本待在房子里的那名黑衣人看到他们走了进来,从桌子前站起来,来到他们身前问道。
“怎么样?你们抓到那个人了吗?”
“抓到了。”玛蒂斯娅想了想,说道。
“但是他太狡猾了,让他跑了,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鸽笼的安全管理还需加强。”鹰眼也走了进来,顺便关上后门。
“好在我们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也算是我们运气好。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其他事要去做。”
来到顶楼,因为顶楼只有一个大房间,鹰眼的属下们在收拾的时候在两张床之间加了一道帘子,将房间“分割”开。
玛蒂斯娅坐在床上,拉开帘子看向林肃云。
“我以为我现在算是对暗部有一定了解了,但我发现越跟他们接触,越看不透他们了,好像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嗯。”林肃云点点头。
“总感觉暗部似乎正在研究一些‘超自然’的东西,涉猎的还真广,也不知道他们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做什么。
这些东西鹰眼不肯说,估计首领和副首领也不太可能会知道。”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啊。”玛蒂斯娅放下了帘子,躺在床上。
“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彻彻底底地了解他们,不说了,晚安,林肃云。”
“还行,反应挺快的。”一名黑衣人随意地倚靠在窗边,双手环抱于身前,看着玛蒂斯娅说道。
“也知道拿枪,我还担心你会反手丢飞刀。”
“你不是走了吗?”玛蒂斯娅收起了手枪,别在腰间。
“还是说你走到一半想起来了你还有其他事要在伦沌做?”很显然靠在床边的黑衣人正是已经“离开”了的王子。
“骗他的。”
王子离开了窗前,来到床边将被子推开坐下。
“我找你还有点事。”
“直接飞鸽传书告诉夏洛克不就行了吗?”玛蒂斯娅也来到床前一边叠被子一边说道。
“用得着离开了再回来爬一遍楼?”从她的语气中听起来似乎带着些许的烦躁。
“嗯?”
王子察觉到了异常。
“你怎么了,生气了?”他想着也许是自己从窗户进来打扰到了她?不对啊,这开窗换气不都是醒了之后才做的吗?
“我真担心你这样走街上会被人打。”玛蒂斯娅说道。
“说话太难听了,有你那么说话的吗?不长脑子,蠢货?说我不行,说林肃云也不行。”
“……”
王子这才想起来也许是昨天夜晚的那几句话惹到她了。
“抱歉,那几句话是不太好听。”
不太好听?那是不太好听吗?简直就是非常不好听!玛蒂斯娅暗暗腹诽,将被子放在床头,气鼓鼓地坐到被子旁边。
其实本来睡了一夜后自己都快忘掉夜晚王子的那几句话了,但没想到早上醒来后第一看到的人就是他,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又回来了。
女人生气还真是……王子暗自叹了一口气,让他出去杀个人什么的自己还是很拿手的,但要是和面对生气了的女人,自己宁愿还是出去杀人。
不过要是想让这个小家伙消气,这次似乎有个可怜的家伙要背锅了呢。
想到这,王子站起身来到玛蒂斯娅身旁坐下。
“别生气了哈,我知道祸从口出,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不该说。
我想你对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也知道那件事……”
“所以呢?”玛蒂斯娅说道。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大家对我的印象不会改变。”
王子接着说道。
“我离开亚历山大后就在伦沌找到了他,现在又隔了这么长时间,我有我的打算,现在我只想让他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嘴欠的王子。”
“离开亚历山大后我第一站去的是伦沌,本来我也没打算想去找鹰眼这个家伙的。
但似乎对于那时候的林肃云来说是他第一次执行那种有危险的任务,所以我叫上他在暗中跟踪了一段时间。
其间我出了一次手,算是赶走了在场的所有守卫。”
“你?你在暗中做什么了?”看着玛蒂斯娅狐疑以及不相信的目光。
王子连忙解释道。
“船上的青铜钟是我‘敲’响的,通过飞刀。
当时我手上的伤刚好,那个家伙给了我一把较轻的飞刀,第一次没中,还被那个家伙嘲讽了。”
“青铜钟不响,某人还不知道要在桅杆上蹲多久呢。”
说到最后,王子嘀咕道。
“话说那个人眼神还真是好。”
“照你这么说。”玛蒂斯娅说道。
“我们最后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谢谢你敲响青铜钟?”
“不用谢。”
王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两把缠起来的飞刀,递给玛蒂斯娅。
“这是昨天晚上我回去后现找的,它们曾陪了我很长时间,送给你吧。”
“我有飞刀。”玛蒂斯娅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飞刀是消耗品,也不差你这两把。”
“它们不一样。”
王子将把飞刀缠起来的布条解开,拿出其中一把,轻轻扔出,飞刀飞出后又划过一个弧形飞了回来。
重新被他拿在手中,而王子重新握住飞刀的位置也并不是它的手柄处,而是略微靠前甚至是靠近刀刃的地方。
“这种飞刀是我很久以前找人定制的,每个部位所用的金属都不一样,从而导致它的重量不均匀才能再次‘飞’回来,理论上可以无限使用。”
“现在我飞刀基本不怎么用了,放在我手里也是坐等它们生锈。”从他的语气里,玛蒂斯娅竟然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