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秦淮茹,现在我特么就跟你去离婚!”
贾东旭抓着户口本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贾东旭,你就是一只绿毛龟!”
“这就是八大胡同的龟公。”
......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骂的那可叫一个难听。
贾东旭怒气冲冲,指着这些四合院的住户:“这是老子贾家的事情,谁让你们管了?滚,再多一句话,老子撕烂臭嘴巴!”
“对,大家伙可都听好了,这是贾家的事情,咱们可不用管,以后贾家任何事情大家伙可都不要再管。
老易,这话你也听见了吧?”
阎埠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中院。
他听着贾东旭的话阴阴一笑。
贾东旭没有听出阎埠贵这话里的用意,但易中海可是听出来了。
易中海在心里暗骂:阎埠贵这抠门的东西,可真会找机会。这以后就算是想要组织全院给贾家捐款救济肯定是不行了。
这条路被贾东旭自己给堵死。
叶守信站在院子里,听见阎埠贵阴恻恻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顿时就笑了。
“守信,你笑什么?妈让咱们洗漱去吃早饭。”
“四哥,我这就过来。”
叶守信笑着点头答应了。
等叶守信拿着毛巾,牙刷,牙缸从屋子里出来,秦淮茹抱着小当和贾东旭已经去了民政局办离婚去了。
“守信,我听解成说,前天于莉家的父母来你们家。还给你们带来了礼物,有这事吧?”
叶守信一出来,阎埠贵谄媚着迎了上来。
“三大爷,确实是有这事,怎么,你也想给我们家送礼物?”
“咳咳!我哪有礼物送给你们家!守信啊,我们家困难你又不是不知道。是这样的,我们家解成相中了于莉,我想找张媒婆上门去提亲。”
“三大爷,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于莉是不会同意跟你们家阎解成的这门亲事。”
叶守信在什刹海的白塔里,跟于莉已经完成了首次对接。
而且于莉也是一心一意的要嫁叶守信,他怎么可能会让于莉跟阎解成结婚?
“守信,这事你可做不了主。于莉跟我们家老大解成那可是同学关系,我听说在学校里,他们俩关系可是好着呢。”
“三大爷,你不相我也没办法。”
叶守信懒得搭理阎埠贵,任由他去找张媒婆还是李媒婆,都不可能再跟原剧情中一样了。
叶守信洗漱完毕,他没去轧钢厂。
而是直奔前门大街。
雪茹国营绸缎庄。
陈雪茹气鼓鼓的坐在柜台后面。
雪茹绸缎早在53年也已经完成了私有制的赎买工作,陈雪茹的股份也已经被国家给赎买。
陈雪茹当然不是生气这个,她生气的原因是昨天晚上范金有又让她生孩子的事情。
陈雪茹不想再生孩子,她跟前任姓侯的丈夫已经生下了一个孩子侯魁。
这侯魁跟徐慧真的大女儿徐静理一样大。
陈雪茹怕痛,也怕身体走形,她就不想生。
可范金有却是叽叽歪歪的,还让他老娘和姐姐来找陈雪茹。
范金有那个老娘和姐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陈雪茹当然也不弱,她以一敌二,把范金有老娘和他姐姐给怼了回去。
虽说是怼走了范金有的老娘和他姐,但是陈雪茹心里面的这口气却是没有消。
“雪茹经理,给我扯五尺棉布。我要纯棉的。”
“是你?”
陈雪茹抬眼一看,却是昨天晚上找侯魁时,在徐慧真家门口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叶守信。
“雪茹经理,看你这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要是病了可得去医院看看。”
“用不着你管。”
陈雪茹看了眼叶守信。
“你要买棉布,布票拿来。”
“没有布票。”
“没有布票,你跟我这儿寻开心呢?”
陈雪茹没好气的瞪了眼叶守信。
“雪茹经理,没有布票,你看看这个行不行?”
叶守信也不生气,笑呵呵的把一只布口袋子给提到了柜台上面。
“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
陈雪茹狐疑的把口袋子上面绑着的绳子给打开,里面居然是雪白如雪的白面!
“整整五斤一级富强粉,用来抵布票够不够?”
“当然够。”
陈雪茹抑制住心中的高兴,这不光是够了,而且还有的多。
“我这就给你量布。”
陈雪茹也打算过年多准备一点精细粮食,但是细粮一个月的配额也就那么一点,也就能在大年三十晚上包顿饺子。
陈雪茹也是吃惯了精细粮食的人,这两年吃的大多是粗粮,陈雪茹觉着自己的皮肤都变的粗糙了。
看到五斤精细的白面,陈雪茹都忍不住有些馋嘴。
“雪茹经理,我在你这里再订三套旗袍,不过需要你亲自做。”
“什么?你还敢订旗袍?就算是做了,谁敢穿?”
陈雪茹一声惊呼。
“雪茹经理,别人敢不敢穿我不知道,但是你不是敢穿的吗?”
叶守信笑嘻嘻的指了指陈雪茹棉袄里面。
“胡说,我,我才没有穿旗袍!”
陈雪茹说话时,她下意识的把衣服的领子外面塞了塞。
陈雪茹的棉袄里面确实是穿了旗袍。
“雪茹经理,你只管做就行。明天我给你把尺寸送过来,三件旗袍,给你十斤一级富强粉,你考虑一下。”
“十斤富强粉?”
陈雪茹眼珠子转了转,她觉着这买卖倒是合适。
“你出手倒是挺大方的,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在外面跟别人说是在我们雪茹绸缎庄做的旗袍。”
陈雪茹做旗袍也不敢明着做,她都是在后面自己家里晚上偷偷的做。
旗袍在五十年代中期就没有人敢穿了。
就算是最喜欢穿旗袍的陈雪茹,她也只是在家里穿。
冬天的话,陈雪茹在里面穿上旗袍,外面用臃肿的棉服给包的严严实实。
“当然没有问题,这事我是肯定不会跟别人提起的。对了,雪茹经理,我看还是晚上给你把尺寸送过来,正好我也想看看你做的旗袍。”
“好吧,晚上来也好。”
陈雪茹也担心会被人看见,叶守信提出来晚上过来,她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叶守信买了棉布,从雪茹国营绸缎庄出来,就往徐慧真家走。
刚到徐慧真家门口,就碰见一个头发梳的三七开,还抹着头油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