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紧接着,府外又冲进了第二批黑衣人,人数比之前更多。
秦昭眉头微蹙,心中暗自警惕。
他一边挥剑迎敌,一边冷声喝道:“陈武,许辽,保护父皇母后!”
陈武与许辽立刻会意,迅速退至武德帝与皇后身旁,护在他们面前。
秦昭则独自面对数名黑衣人,剑光闪烁间,。
他的身形宛如游龙,虽被围攻,却丝毫不落下风。
体内的那无名练气法竟然缓缓的为自己增强体力。
而剑法则是最近刚跟陈镇海所学。
正在此时,秦朗突然大喊一声:“老八,小心!”
他手中木棍猛地掷出,砸向一名正要偷袭秦昭的黑衣人。黑衣人措不及防,被木棍击中后背,身形一滞。
秦昭趁机一剑刺中他的腿部,黑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秦昭的剑锋趁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逼第二批黑衣人的咽喉。
就在剑尖即将刺中对方时,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其中一人腰间的玄铁令牌上。
令牌隐约透出一股熟悉的气息。
秦昭心中一凛,剑锋骤然一转,顺势挑开了那人的面巾。
一张与中原人截然不同的面孔暴露在烛光下,高颧骨、深眼窝,显然是北狄之人。
秦昭眼神一沉,心中已有定论。
但他并未立即下杀手,而是想要擒住此人。
逼问背后的主谋。
他手腕一翻,剑锋压向对方的肩胛骨,试图将其制服。
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的瞬间,那黑衣人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嘴角溢出一丝黑血。
紧接着,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直接瘫倒在地,气息全无。
“毒囊自尽!”
秦昭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迅速蹲下身,在黑衣人身上搜寻其他线索。
可惜除了那块玄铁令牌外,再无任何收获。
与此同时,素婉仪护着武德帝与皇后撤离至府内安全之处。
然而,就在她转身准备返回支援秦昭时,三道寒芒突然从暗处疾射而来!
“陛下小心!”
素婉仪眼疾手快,一把推开武德帝,自己则侧身避让。
然而,还是有一支弩箭擦过她的左臂,划出一道血痕。
一阵剧痛袭来,素婉仪低头一看,伤口处竟迅速泛黑,显然弩箭上淬了毒。
她咬紧牙关,强忍疼痛,目光冷冽地看向弩箭射来的方向。
三名持弩刺客正从阴影中走出,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找死!”素婉仪怒喝一声,身形如电,直扑其中一人。
她手中长剑如灵蛇般刺出,剑光闪烁间,那名刺客的喉咙已被洞穿。
另外两名刺客见状,神色大变,立刻朝她再次射出弩箭。
素婉仪身形一闪,避过弩箭的同时,已欺身至两人身前。
她长剑横扫,直接将其中一人斩于剑下,随后反手一剑,刺穿了最后一名刺客的胸膛。
然而,就在她准备搜查刺客尸身时,突然摸到其中一人怀中的一条布条。
布条上绣着北疆图腾,那熟悉的图案让素婉仪瞳孔一缩。
“北疆人?”她低声喃喃,眉头紧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另一边,陈武带着几名侍卫追击撤退的黑衣人。
他一边追赶,一边仔细观察对方的撤退路线。
很快,他发现这些黑衣人并非随意逃窜,而是沿着一条固定的路线朝城外的方向撤退。
“城外?”
陈武心中一动,立刻吩咐身旁的侍卫,“快去向殿下禀报,黑衣人的撤退路线直指城外!”
侍卫领命而去,陈武则继续追踪,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
与此同时,许辽在追击过程中突然遭到暗器袭击。
一枚细小的飞镖擦过他的手臂,带出一道血痕。
他闷哼一声,正欲继续追赶,却感到一阵眩晕袭来,显然飞镖上淬了毒。
许辽身形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他咬紧牙关,强撑着身体。
目光死死地盯着逃窜的黑衣人。
就在这时,秦昭赶了过来,见状立刻上前扶住许辽。
“你怎么样?”许辽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殿下,我…我中了毒…”
秦昭二话不说,立刻从怀中掏出一瓶解毒丸,倒出两粒递给许辽。
“快服下!”
许辽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前去北拒城,这些东西可是必不可少的。
秦昭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沉声说道。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话音未落,数名黑衣人再次从暗处杀出,将两人团团包围。
秦昭将许辽护在身后,冷哼一声。
“就凭你们这些宵小之辈,也想拦住我?”
说罢,他手中长剑挽出一道剑花,凛冽的剑气瞬间逼退了靠近的黑衣人。
秦昭剑锋凌厉,招招致命。
黑衣人根本无法近身。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且配合默契,不断变换阵型。
试图消耗秦昭的体力。
激战中,秦昭感到体内一股无名内力突然暴涌而出。
他手中的剑锋竟凝出一道三寸寒芒,散发出森冷的杀气。
秦昭心中一惊,却并未因此而乱了阵脚。
他顺势而为,将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融入剑招之中。
剑势更加凌厉霸道。
寒芒闪过,一名黑衣人瞬间被斩成两截。
其余黑衣人见状,皆是一惊,攻势也略微迟缓。
秦昭抓住机会,剑锋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将剩余的黑衣人一一斩杀。
解决了黑衣人,秦昭立刻查看许辽的伤势。
许辽服下解毒丸后,脸色已有所好转,但毒性还未完全清除,仍需静养。
秦昭扶着许辽回到府内。
府内的诸位武将也不是吃素的。
将剩余的贼人斩杀。
此时的素婉仪也已包扎好伤口,正焦急地等待着。
看到秦昭平安归来,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快步上前。
“你没事吧?”
秦昭摇了摇头。
“我没事,只是许辽受了伤。”
此时坐在首位的武德帝得知刺客皆被擒杀,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朕的皇子婚礼上行刺!”
在自己的儿子上遭遇刺杀,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陈镇海盯着地上的黑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
拿出一块令牌。
“陛下,这似乎是北疆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