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秘境·主厅
昆仑秘境的主厅内,布置典雅而大气,四周墙壁上挂着古朴的字画与兵器,透着一股神秘而威严的气息。阳光透过彩色的琉璃窗,洒落在光滑的地面上,折射出绚丽的光彩。
朱九真与武青婴结伴踏入厅内。朱九真今日身着一袭艳丽的红衣,如同燃烧的火焰,那红色的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轻轻摇曳,更添几分娇艳动人。武青婴则以一贯的素雅装扮示人,一袭青衫,气质宁静而祥和。
当她们走进厅内时,宋青书正与赵敏站在一张巨大的西域舆图前低声交谈。这舆图绘制得极为精细,将西域的山川、城池、商道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赵敏身着一袭淡蓝色锦缎长裙,外罩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身姿婀娜,神情优雅。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沙州一带,那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与思索,眉梢微挑,轻声说道:“张良弼的商队最近频繁出入此地,恐怕在打昆仑矿脉的主意。”
宋青书正侧身与赵敏说着话,听到话语尚未等回应,余光却已瞥见门口二人。他顿时转头,脸上露出温然的笑容,眼神中带着几分惊喜与温柔,轻声唤道:“九真,青婴,你们来了。”
朱九真快步上前,她的步伐轻快而灵动,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当她走到宋青书身旁时,停了下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兴奋:“青书!这秘境当真令人大开眼界!这神秘的气息,奇异的景观,都是世间罕有啊!”说着,她轻轻晃了晃宋青书的衣袖。
武青婴则规矩行礼,只见她身姿轻轻下弯,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动作优雅得体。行完礼后,她的目光却忍不住瞟向舆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声问道:“青书,可是要对张良弼动手了?”
赵敏此刻抱臂而立,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她从容不迫地走上前,将一封密信“啪”的一声抛在案上,娇声道:“这事儿啊,张良弼勾结吐蕃部落,想断我们通往波斯的商道。这可不能再等了。”
宋青书微微皱眉,目光落在密信上,随即抬起头,指尖点向沙盘的某一处,神情严肃地说道:“李青你带人在‘鬼见愁峡谷’设伏,三日后,那批满载西域珍宝的商队……”说着,他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做了一个抹喉的手势。
“是!”李青立刻应道。只见他眼神坚定,站在一旁仿佛已经在脑海中构思起设伏的详细计划。
朱九真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我去!我熟悉吐蕃人的路数!”她双手握拳,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参与这场战斗。
武青婴却蹙眉,微微颔首,一脸担忧地说道:“若吐蕃借此发难……这后续的麻烦恐怕不小啊,到时候只怕会牵连更广,局势难以控制。”
赵敏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她莲步轻移,从袖中掏出一枚吐蕃贵族印章,举在手中晃了晃,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神色:“所以要让商队‘消失’得自然些。比如——山匪火拼?反正有这枚印章在手,我们布置得真一点,料想吐蕃也不会轻易察觉。”
宋青书微微垂眸,陷入沉思,在原地沉吟了片刻之后,忽然缓缓抬起手,将手中那两枚玄铁令牌递到了朱九真和武青婴面前。
朱九真接过令牌,微微颔首,问道:“不知有何具体吩咐?”
宋青书目光中透着几分深邃,缓缓开口道:“你率一队疾风营,务必乔装改扮成凶狠的马贼模样。在行进过程中,一旦遇到过往的商旅队伍,便寻机打劫。记住,只劫货物,切不可伤人性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纷争与祸端。”
武青婴也不甘示弱,接过令牌,急切地说道:“青书,那我的任务是什么?”
宋青书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武青婴身上,说道:“你持此令前往于阗国,到了之后,便造谣生事,说张良弼商队暗中私贩吐蕃禁铁。要善于利用各种手段,挑起他们内部之间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斗,无暇他顾。”
二人得令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纷纷领命,神色匆忙而坚定地离去。
这边,赵敏见状,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伸出手,轻轻掐了一把宋青书的腰,在他耳畔轻声调侃道:“让你的小情人去执行危险的任务作战,宋教主难道不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吗?”
宋青书反应极快,瞬间便捉住了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自信地低笑:“她们如今在江湖上的武功,那可是鲜有敌手。即便万一遇到什么不测,想要脱身也不成问题,你不必过于忧心。”
昆仑山麓·夜
静谧的昆仑山麓沉浸在如水的月色之下,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虫鸣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夜曲。宋青书身着一袭素色长袍,手持长剑,悄无声息地踏着月色在昆仑秘境中散步。秘境中弥漫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在月光的映照下,树影在地上摇曳,仿佛是一幅诡异的画卷。
忽然,从前方那片茂密的树林中传来一声女子压抑的闷哼,那声音虽然不大,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突兀。紧接着,便是衣衫撕裂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夜里如同炸雷一般。这声音让宋青书的神色一凛,他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与愤怒。身形如电般掠入密林,速度快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等他穿过一片繁茂的灌木丛,赶到事发之地时,正见一幕令他杀意骤起的画面——
只见何清瑶被按在粗壮的古树下,那棵树树干粗壮得好几个人都环抱不过来。何清瑶衣衫半解,罗衫的锦缎在被扯乱后显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散落在汗湿的脸颊上。她的面色潮红,似是因为愤怒,又似是因为挣扎而产生的羞愤与痛苦。
而玄冥二老中的鹤笔翁正满脸淫笑着,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撕扯着她的腰带,那腰带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显得有些紧绷,被鹤笔翁拉扯得发出“嘶啦”的声响。鹿杖客则一脸阴鸷地抱臂站在一旁望风,他的目光在何清瑶身上游移,眼中满是贪婪。
“小美人儿,我可是馋你的姿色很久了,要不是之前你的母亲与元廷合作,我可是早就动手了,如今事情败露,嘿嘿……”鹤笔翁的手像是一条恶心的毒蛇,缓缓地朝何清瑶的脖颈抚去。他的手干枯如柴,指甲又尖又长,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畜牲!”何清瑶紧咬下唇,直至咬破舌尖,咸咸的血液在口中散开,让她强撑着几分清醒。但她毕竟不是男子,又在这样的绝境之中,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浑身发软,连腰间的剑都抬不起来,只能绝望地看着眼前这恶心的一幕,眼中满是屈辱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