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又尝试施展了一下武当纵云梯,只见他轻轻一跃,便轻松地跃上了屋顶.
就连轻功,都比起之前强太多了。
而在运转九阳神功时,沈初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股温热的气流流转得更为顺畅。
这一番尝试让沈初信心大增,他深知,凭借现在的实力,在即将到来的点将大会上,自己的底气只会更足。
但他也明白,登州境内强者众多,而各地的强者都会云集这场点将大会,所以,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距离点将大会,还有七天。
沈初决定从今天开始,每日都进行高强度的操练。
在沈初用心练武的的这段时间里,沈今禾将家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徐文君每日都会精心准备滋补的膳食。
沈又萝也会为为沈初加油打气;李宛南也会默默地在一旁关注着沈初,用自己的方式给予他支持。
而且,这几日,四位夫人,可是都没有主动找他闺房之乐,确保他每天都能维持最好的状态,去练武修行。
与此同时,沈初也没有忘记关注登州城那边关于点将大会的消息。
据说,这一次点将大会似乎与以往不同,好像别有深意,便是奖励就与往年天壤之别,今年的点将大会竟然会给大量的金银财宝和一把传说可以削铁如泥的宝剑。
那宝剑叫什么,沈初并不知道,但根据去打探消息的王四狗带回来的消息,他远远的看见那把宝剑上闪着蓝光。
要知道,往年魁首的奖励不过是十匹布和聊胜于无的一个纪念用的令牌,拿到菜市场上,也就是能卖个三文钱左右……而今年,奖励却如此雄厚,可见这次点将大会上面多了看重。
至于沈初的那匹爱马……嗯,王四狗没能带回任何有关他的消息,十有八九,是成了那胡志军的坐骑。
而这就意味着,这次点将大会,他必须赢了,毕竟只有赢了才能有机会和知府大人讨价还价要回那匹马。
否则的话,他一个只是被赵犇看重的百夫长,人家知府凭什么把马还给他?
所以……即便已经有了杀手锏,这七日,沈初依然每天都在练功习武,他要确保到时候万无一失。
直到第六天早上,沈初来到总督府,去找赵犇报到,看到沈初与六日前截然不同的气质。
连赵犇都被愣了一跳,挑眉,“沈初,你这几日,是不是得到什么名师指点了,本总督头怎么觉得你与几日前的你大为不同?”
沈初轻声一笑,“督头言重了,卑职哪有什么变化?无非是这几日日日操练而已,督头,明日的点将大会,您也会去吗?”
赵犇重重点首,“那是自然,你代表我庆元县出战,我自然要到场,为你助威,你今日回去之后,与你那几位夫人道别一下,你今日晚间,便随我出发,直接前往登州。”
“此次点将大会,考核之处比往年多了三十余项,整个点将大会会举办足足三六十八天。”
果然,这次真的不一样,要知道往年的点将大会,最多也就五天时间。而今年,光是时长就比往年多了三倍都不止。
“据说,今年的点将大会,有些特别,你尽力就是,切莫贪图头名之位。”
沈初拱手答应了一下,随即不再言语。
沈初告别了家中的几位夫人,骑着赵犇借给他的马,与赵犇一起奔赴登州城。
一路上,他表情轻松,眼神自然,让赵犇都有些好奇了,好期他怎么会这么云淡风轻。
“沈初,你这样子不像是去参加点将大会比试的,倒像个到登州观光游览的。”
沈初淡然一笑,“督头,平常心才能办大事,不是吗?”
赵犇无奈地笑了笑,“这话是有些道理,但你未免有些太过随意了吧?”
赵犇不知道沈初参加这次点将大会能不能把红缨夺回来,只知道他要是赢不了,那肯定夺不回红缨来。
既然如此,他就百思不得其解了,不明白这沈初为何如此平静,甚至还有心情哼几首他听不懂的歌。
“督头,这你就不懂了,卑职若是紧张过度,还没等到登州,自己就把自己吓死了,还如何与敌人比试呢?”
当沈初抵达登州城时,城内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大街小巷都张贴着关于点将大会的告示,知府还特意交代,点将大会举行期间,举行比赛的登州校场,登州马场,登州官用园林全部不限身份,随意入场观看。
安防之疏忽,系前所未有。
而茶坊酒肆,人们也纷纷议论着这场明天开始的盛会。
当然,大多数人,想的都是明天看热闹的同时,买些明日里登州也买不到的物件。
毕竟如此省会,附近的商贾货郎都会带着货物来登州的大街小巷贩卖。
至于点将大会本身,不能说人人议论,也只能说是无人问津。
如此情形,赵犇显然知晓些内情,沈初只见他一路叹息,“督头,你这连连叹息,却是为何?”
赵犇抬头,看了沈初一眼,“本官当然不是为你叹息,是为着被毁掉的点将大会叹息,你有所不知。”
点将大会,自从七年之前,便已经被毁了,因为从七年前开始,点将大会便舞弊成风。
很多时候,胜负早在比试开始前就定好了,胜负已分却尚未举行的比赛,谁会关注呢?
自然是根本无人会在意此事了,“所以,点将大会,人们关心的一般都是今年谁会来卖艺,谁会来卖货之类的,至于点将大会本身……”
赵犇指了指不远处的告示,“看到了吗?沈初?就算安防疏忽如此,几乎不设门槛让人看,都未必有人会来。”
“不过,今年知府大人倒是下了死命令,严禁私下交易,买卖输赢,,害要求所有人都要全力以赴,至于执行程度如何,我也不知道。”
“是这样吗?督头?嗯?督头,那边好像出事了。”
顺着沈初手指的方向,赵犇沈初看到了一个人从他们现在坐的这个酒肆的右边骑马飞驰而来,但被他骑的马似乎失控了。
只见这人远远的骑马而来,嘴里还一直喊着什么,“快躲开!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