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你先出去吧,朕和太子有些事情商量一下。”
皇帝朱由校满脸的阴沉,当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朱小松。
“皇儿,刘思源已经被东林党的人收买了,那背后究竟是谁想下毒手?”朱由校满脸疑惑。
朱小松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究竟是谁?谁要这样的毒手,“父皇,无论是东林党还是魏忠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一个人真心真意为了大明考虑,都只是为了个人的利益。”
“从这一方面来说,东林党更加可恶,披着清流的外衣,以君子自居,其实就是伪君子,干了不少龌龊肮脏的勾当。”
“在治理国家,和对外战争方面,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成绩。反观魏忠贤,虽然只是一个太监,是一个真小人,相对来说,对于朝廷还是有一定的贡献。”
“至于刘思源的背后究竟是谁?又有谁花了这么大的心思,这么大的代价,培养了一个死士,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考证了,白莲教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也说不清楚了,幕后的真凶现在找不到。”
皇帝朱由校恨恨不已,“朕就是不服,已经躲在后宫里当木匠了,没想到这群人还是不肯放过,看来只能鱼死网破了。”
朱小松看着眼前的皇帝,“不好说,我们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对方很有可能会狗急跳墙。除非加一把火,否则对方不动手的话,根本就找不到敌人。”
朱由校想了想,“现在朝廷里的事情,无非就是辽东的战场,南京的税收,皇儿去江南,顺便收拾了福王父子,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事儿吧。”
“父皇,现在大明这条船已经四处漏水了,孩儿这次在江南坑了海盗郑芝龙,又坑了八大晋商,现在估计对方选择狗急跳墙,恐怕要下黑手了。”
朱由校马上就意识到,大明朝的风浪要起来了,究竟是谁要粉身碎骨,现在还说不清楚。
“皇儿,父皇现在已经不能动了,连站立起来都比较困难,文武大臣天天上奏折,要求信王监国,就算是太医,朕也不敢相信了,还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朱小松直接跪在地上,“父皇,你一定要坚持住,父皇就是一棵苍天大树,为了孩儿遮风挡雨,没有父皇,孩儿也不一定能够活下去,毕竟信王朱由检和东林党的人关系非常近。”
朱由校惨淡的笑容,“不错,朕的兄弟,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朕虽然是个皇帝,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做。现在朕已经没有办法处理朝政了。按照你说的,说不定哪天,朕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有些事情要提前安排了。”
“朕打算让信王朱由检监国,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
朱小松非常痛恨自己年纪太小,现在的自己如果有八岁的话,足以坐稳当这个皇帝的宝座,现在恐怕是风险来了。
“父皇,信王朱由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用这个人,大明还能够支撑几十年,如果使用这个人,不知道大明还能坚持几年。”
“如果非要这样做的话,父皇把辽东战场,山东,南直隶,还有山西河南,交给孩儿治理,剩下的都交给叔叔。”
“东宫和信王同时治国,把北京三大营交给魏忠贤,户部的大明银行降低孩儿,这样做就可以了。”
皇帝朱由校点点头,“你的要求,朕答应了。明天上朝就定下来,回去准备吧。”
朱小松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父亲,“父皇保重身体,魏忠贤身边的人并不可靠,孩儿也不敢保证有没有叛徒。”
朱由校长叹一声,“你不用害怕。朕是你爹。你是朕唯一的儿子,有你在,朕就算是现在死了,面见列祖列宗,也是坦然无愧。信王朱由检,终究是朕的兄弟,有了儿子还要什么兄弟?”
朱小松没想到朱由校居然是这样的想法,“不用这么紧张,父子之间,没什么可说的。朕的天下,是爹给的,自然要交给自己的儿子,这就是规矩。”
“朕被人暗算了,你可更要小心了,去吧。”
朱小松告辞离去,回到东宫之后也有点害怕,这一群人首先对付的是皇帝,一旦明天宣布了这个结果,这群人马上就会将目光转向自己。
看着身边的小顺子,“小顺子,孤可是大明的太子,以后的皇帝。现在东宫里有没有问题,这些人会不会害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