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特控制不住想要抽她几个大逼斗子的时候,一个警员从里面跑了出来:“杰德蒙特夫人,我们已经将里面完全控制住了。”
乌尔苏拉终于松开了他的胳膊:“切,小男人!一点意思也没有,不逗你了!”
“走,陪我进去看看?”
安特赶紧跟着警员往里走,玛德,这娘们太吓人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月黑风高、半夜三更的时候,把你独自一人扔到乱葬岗,虽然明白世界上没有鬼,但还是会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脊背发凉。
整个豪宅笼罩在一片混乱与紧张的氛围之中。
庭院里,一片狼藉。原本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上,散落着各种杂物。一些仆人蹲在路边,双手抱头,一些警员手持武器,站在仆人周围。在庭院的一角,几具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的血迹已经凝固。
走进豪宅的大厅,情况更加糟糕。
原本华丽的大厅,如今一片狼藉。巨大的橡木餐桌被推翻,桌上的餐具散落一地,破碎的瓷器和玻璃碎片在地毯上闪烁着寒光。
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光影下,十几个人被警员们牢牢控制住,男女皆有,他们或站或坐,神情各异,有的惊恐不安,有的愤怒挣扎。在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他安静地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身上是一件精致的燕尾服,不过如今却显得有些凌乱:衣领已被粗暴地扯开,露出脖颈上的一抹青痕;头发也失去了往日的整齐,几缕乱发垂在额前,更添几分狼狈。
他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直直地看着刚刚走进来的乌尔苏拉。
乌苏拉尔微微屈膝,优雅地行了一个淑女礼,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您好,布莱克侯爵。”
侯爵微微皱眉,语气威严:“你应该叫我伯伯。”
乌苏拉尔微微一笑:“很抱歉,已经不是了,”
“副管家2人,厨师长1人,园丁长1人,马车夫长1人,管家账房1人,酒窖管理员1人, 首席男仆1人(大管家和首席女仆皆是艾米丽),主厨2人,副主厨2人……”
乌尔苏拉像报菜名一样说出一连串的职务和人数,
“家庭教师3人,女仆40人,马夫3人,一共158人,此外还有二十一匹马,十八条狗,十二只猫,八只兔子……”
她的眼中带着冰冷的笑意,
“呵呵,托您的福,全都死了,我的好‘伯伯’……”
布莱克侯爵眉头紧皱:“你的记忆力还是这么好。”
“没办法,我这人天生心眼小。”乌尔苏拉走向墙角的酒架,随手从上面拿下一瓶,在四周寻找着开瓶器,“对了,我还有一本小本本,上面记着的都是得罪过我的人,您要看看吗?”
安特只感觉浑身一哆嗦……
布莱克侯爵语气平淡:“我快死了。”
“知道,”乌尔苏拉找到了开瓶器,转过身将酒和开瓶器都递给安特,巧笑倩兮,“帮我打开,谢谢。”
接着,她又走向旁边的一位格里芬警探:“肝癌晚期嘛,我早就让您少喝点酒,您不听,那就是,”
“活该哦……”
猛的拔出警探腰间的手枪(雷明顿m1871骑手型手枪),一枪打向人群!
砰的一声巨响,侯爵身后,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猛地跪倒在地,他双手紧紧捂着右上腹的位置,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
周围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一片混乱。
“乌尔苏拉!”侯爵猛的站起,“乌尔苏拉.格蕾丝.杰德蒙特!”
“杰德蒙特夫人!”格里芬探长也把枪抢了回来。
“抱歉,”乌尔苏拉无辜的笑了笑,“本来瞄准的是他的脑袋,枪法太差,请您原谅。”
她把手藏在身后,安特能看到她在揉手腕。
“杰德蒙特夫人!”格里芬探长冷声道,他的声音明显提高,“请您尊重我!”
“文件上写着,此事由我全权负责。”乌尔苏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警探,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人类守则第一条,任何与恶魔勾结的人,杀无赦!”
笑了笑,语气变柔:“我这是在帮你们处理犯人,你倒是埋怨我了?”
“杰德蒙特夫人,”格里芬探长毫不示弱,“你不该抢我的枪!”
“我一个弱女子能从大名鼎鼎的格里芬探长手中抢到枪?说出去谁信?”
探长老脸一红……
乌尔苏拉看向侯爵:“布莱克侯爵,你因为肝癌和永恒会勾结,死罪!”
“乌尔苏拉,”老侯爵语气变软,“这件事与其他人无关,放过他们。”
“你认为可能吗?”
“我可以把铁工厂的股份全都交给你……”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死了不是照样是我的?”
“那就是没得谈了?”
“我谈你麻痹!”乌尔苏拉抢过安特手中的葡萄酒砸了过去,“下去跟他们谈!”
“你别太过分!”老侯爵的脸上出现扭曲。
恶魔化,为了对抗肝癌,和永恒会合作,获得恶魔的力量。
“开枪!”
警员们手中的步枪射出子弹,枪声落定,硝烟散去,老侯爵屹立在原地。
半边身子被打的鲜血淋淋,数枚弹孔里涌着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下来。
他的身体开始变异,身姿变得扭曲而臃肿,就像是一个畸形的肉球。
乌尔苏拉反而笑了起来:“高级恶魔血统?看来您从永恒会那里得到的也不少,”
她脸色一寒:“你以为老娘吃素的?一点准备也没有?安特,上!”
颇有一种“关门,放狗”的气势……
安特冷着脸拔出杖剑,迈步向前。
安特敢赌,这次要是不听她的,这疯娘们就会停下对福利院的资助,到时候史密斯太太一定会用手枪送自己几个窟窿眼子,旁边没准还会有一个查尔斯拍手叫好:“反正打不死,多来几枪。”
格里芬警探再次下令:“开枪!”
“老侯爵”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
这一次,子弹全部被它臃肿的肥肉死死地卡住。
“探长,让大家射击他的脑……”
安特的提醒刚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眼前的老侯爵已经完全变异成一坨恶心的肉球,脑袋在哪?
算了,不就是找不到脑袋吗?大不了剁成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