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年4月12日,清晨,安南太子李佛玛带着三大将军和十万象兵抵达大宋边境,意气风发,杀气腾腾。面对宋军阵列,李佛玛策马而前,傲然高呼:“你们可知我们是谁?我乃安南太子李佛玛,安南皇帝李公蕴之长子,今日来此,取回我安南应得之地——两广!”
宋军众将闻言皆怒,穆桂英当先一步策马而出,眼神如刀:“放肆!你一个弹丸小国,也敢口称皇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身后宋军顿时轰然叫骂:“南蛮子不识礼数!”
乔峰披甲立于前阵,一声冷哼:“你们这群南蛮真是不知我大宋天威,今天我乔锋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降龙十八掌!”
李佛玛冷笑,回头看向三大将军:“穆桂英是吧?别以为你是女流之辈,本太子就会对你留情。我们安南象兵十万,战无不胜。”
话音未落,一声怒喝打断了他:“放肆!”
宋军阵中,一名年轻将领拍马而出,目光如电,浑身战意腾腾。他正是狄青,杨延昭之弟子,首次出征便随穆桂英南下,任副将一职。
“安南鼠辈也敢嚣张?今日,教你们知道什么叫天朝之怒!”
李佛玛冷哼:“黄口小儿,也配与我言战?”
狄青不退反进:“你们不过是仗着象兵悍勇罢了,倘若离了这些畜牲,你们安南将士算得了什么?”
安南三大将军听了大怒,黎奉晓跃马前出:“将军,这女人与这小子如此嚣张,分明是视我们如无物,末将请战,今日便斩此两人首级!”
穆桂英冷眼而视:“你要战,我便奉陪!”
陶甘沐挥手示意,万象齐动,宛如山崩海啸般向宋军压来。李佛玛一声令下:“进攻!”
战鼓齐鸣,战马嘶鸣,岭南边境顿时化为一片火海。
宋军主阵中,穆桂英挺枪出阵,银甲在日光下闪烁如雪,枪出如龙。她挥舞杨家枪,一枪挑落数名安南先锋兵,喊道:“宋军听令,杀!”
乔峰率一队宋军冲阵而入,降龙十八掌展开,一掌击出,仿若山崩地裂,安南士兵成片倒下。
“降龙有悔!”
“见龙在田!”
掌风卷起层层战气,乔峰横扫千军。黎龙鏦挺刀迎战,与乔峰大战数十合,不敌,险些被乔峰一掌劈中头颅,被迫后退。
另一边,狄青虽初战沙场,却毫无怯意。他挥刀冲阵,所向披靡,安南士卒屡屡败退。陶甘沐怒火中烧,亲自出阵与狄青交手。刀光剑影中,狄青招招狠辣,虽年轻,却招式老练稳重,一副悍将之姿。
穆桂英与黎奉晓激战正酣,枪影如虹,杀意弥漫。黎奉晓战力不俗,却渐感吃力,穆桂英眼神如火,仿佛将丈夫宗保之死的悲愤全化作了枪锋。
“安南贼子!纳命来!”
穆桂英怒喝一声,双腿一夹战马,猛然跃起,枪如游龙,一击贯胸,黎奉晓连人带马倒飞数丈,口喷鲜血,当场殒命!
“将军——!”安南兵大惊。
“黎将军战死了!”
李佛玛面色骤变,大叫:“陶甘沐、黎龙鏦,速救前阵!”
乔峰见机不可失,一掌击出:“飞龙在天!”
黎龙鏦尚未近前,已被一掌轰翻在地,浑身骨裂,吐血昏迷。
宋军士气大振,杀声震天,眼见安南兵溃散。穆桂英高喊:“安南之贼,不降者死!”
狄青乘势高举令旗,命宋军追击。安南兵阵大乱,象兵也在混乱中冲撞自己阵营,哀嚎遍野。
李佛玛见局势不可挽回,怒吼一声,亲自挥刀斩杀三名败兵稳住军心:“都给我冷静,结阵退兵!”
陶甘沐残部死命护送太子撤退,乔峰正欲追击,却被穆桂英拦下:“不可追远,恐有埋伏。”
乔峰点头:“说得对。”
战局暂歇,宋军以少胜多,大破安南主力。
岭南山林之间,夜风吹过残旗断戟。穆桂英仰望南方夜空,目中寒光不灭:“李佛玛,本帅今日已破你半军,接下来,便是你的人头。”
1021年4月12日晚,在两军打到傍晚后鸣金收兵。大宋营帐灯火昏黄,风声裹挟着山林间虫鸟的鸣叫,显得格外冷清。穆桂英正倚在桌边查看军情卷轴,狄青盘坐在帐外巡夜。乔峰则在旁帐打坐调息,身边始终挂着那柄沉重的打狗棒,暗含一股杀机未歇的肃杀。
此刻的安南军营中,却是一片怒火滔天。
李佛玛猛地将军旗拍落在地图上,咬牙切齿道:“宋军果然凶悍,初战之时便将黎奉晓与黎龙鏦斩于马下。这两人可是我安南三军之柱,竟然转瞬之间就战死沙场!”
陶甘沐低声道:“宋军有乔峰此人,降龙十八掌果真名不虚传。我亲眼所见,黎龙鏦一枪刺出,被他生生震断手臂,当场吐血倒地……他那一掌,根本不是人力可挡。”
李佛玛冷哼:“但我不会和他们在战场上讲什么礼数。只要他们的主帅穆桂英一死,宋军群龙无首,必然军心动摇。那时我再挥军突袭,不但可夺下两广,甚至可一路北上,兵临汴京。”
陶甘沐眼中精光一闪:“将军已有安排?”
“我已召来一人,他不属军伍,却在我安南刺杀名录之首。”李佛玛起身,推开营帐,夜风中一道黑影悄然跪下。
“属下丁皇,听候吩咐。”
这人身披夜行衣,目光阴冷,腰间细剑在夜光下泛着寒意。丁皇之名,源自昔日安南皇帝“丁部领”——相传在未成为皇帝之前,曾在龙兴镇一夜刺死七位守将。他虽是传人,却更狠、更毒。
李佛玛微微一笑:“去吧,目标只有一个——穆桂英。”
很快到了深夜,狄青正站在宋军营帐外守夜。他目光警觉,耳听八方,尽管这只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但杨延昭教导下的他早已如猎豹一般嗅觉敏锐。
忽然,一道黑影无声滑入。那人脚步轻如猫鼠,身法迅捷如鬼魅,避开几名巡逻士兵,径直掠向主帐。帐中穆桂英已然沉睡,枕边摆着一柄长枪。她素来英武,却也要养精蓄锐应对第二日的战事。
丁皇轻轻掀起帐帘,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如水银泻地般逼近穆桂英的床榻。长剑微扬,寒光一闪。
“呛——!”一声脆响。
狄青骤然杀出,一杆杨家枪横空挡下,火星四溅。他怒喝:“刺客!”
丁皇脸色骤变,反手挥剑刺来。狄青退步再进,长枪一挑,逼得丁皇连退三步。二人于帐中缠斗,兵刃交错如雷。
下一刻,只听“砰”的一声帐篷被震开,乔峰身披夜袍踏入,怒声道:“夜半行刺,还敢猖狂?”
“降龙十八掌!”
掌风如雷霆滚滚,一掌劈下,丁皇口吐鲜血,身子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破帐墙摔落在地。他挣扎几下,再无声息。
穆桂英也已醒来,立于床边,冷冷看着地上尸首:“安南这群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狄青将枪尖一转,冷声道:“主帅无恙,是属下失职。”
乔峰拍了拍他肩膀:“你做得很好。这一枪救了整座营帐。”
穆桂英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戒严。黎奉晓和黎龙鏦既已死,安南军心不稳,明日天亮,便发起总攻。让他们知道,大宋不是他们能轻视的!”
次日拂晓,朝阳未升,雾气弥漫。
在宋军大营前,乔峰立于军前,披甲执枪。穆桂英一身红袍,手握银枪,眼中杀机四溢。狄青站在她右侧,神情冷峻。
穆桂英高声道:“安南小国竟敢夜半行刺,今日,必让他们血债血偿!”
乔峰踏前一步:“降龙十八掌,破敌十万!”
大军齐呼:“大宋必胜——!”
战鼓隆隆作响,宋军列阵冲锋,震动山林。
帐中,李佛玛听得鼓声,心神震动。他怒吼:“丁皇竟然失败?!”
陶甘沐低头:“那女人不死,我们便无胜机。”
李佛玛咬牙切齿,转头望向远方大营:“穆桂英,今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斩于马下!”
1021年4月13日清晨,岭南边境山风微起,战鼓声再次响彻山谷。安南太子李佛玛一身金甲,坐在披甲巨象之上,遥望着大宋军营,眼神如刃。他身旁,陶甘沐披挂整齐,脸色肃然。昨日夜袭失败、刺客丁皇被杀的消息传来,令李佛玛愤怒至极。他紧握长剑,咬牙切齿地说:“今日,不管死多少人,我要亲手斩下穆桂英的头!”
陶甘沐一拱手:“太子放心,末将自会为黎奉晓与黎龙鏦报仇雪恨。”他身后的安南军列阵成型,象兵在前,刀盾兵在后,弓箭手已经就位,蓄势待发。
宋军营内,穆桂英穿戴整齐,手执青龙偃月刀,骑在白马之上,神色沉稳。昨夜狄青救驾及时,乔峰击毙丁皇,令她心中暗赞这支军队已成利刃。她转头望向乔峰:“乔大哥,今日怕是苦战一场。”
乔峰点头,拧紧拳头:“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与此同时,狄青也策马列阵,神情冷峻。杨延昭的教导言犹在耳,他不敢懈怠。他明白今日若败,两广将不保。
随着一声怒吼,安南军再次发起冲锋。李佛玛策动巨象,直接冲向穆桂英。象步如雷,震地生烟。穆桂英冷哼一声,夹马飞驰,竟不避不让。
“杀!”穆桂英大喝一声,青龙偃月刀带着数丈刀气横扫而出,只听“轰”的一声,大象嘶鸣,血喷数尺,那巨大的头颅竟被刀气生生斩落!
李佛玛翻身落地,虽未受伤,已是脸色发白,怒火中烧:“穆桂英,给我去死!”拔剑便攻了上来。
穆桂英毫无惧色,翻身下马,与李佛玛短兵相接。她身经百战,刀法沉稳凶狠;而李佛玛虽有些武艺,但怎敌得过这大宋名将?交战不过数十招,便被穆桂英逼得连连后退,几次险些被刀锋逼中要害。
“太子小心!”忽然一声怒喝,陶甘沐从侧翼杀来,手持双刀,安南刀法如水银泻地,步步封喉。他长年征战,是安南最强的将军,一出手便展现出压迫之势。穆桂英不得不与之周旋。
狄青见状,大喝一声策马冲来,与陶甘沐战成一团。杨家枪挥舞之间枪影如龙,与陶甘沐的双刀相撞不下数十次,激起阵阵火花。
“你是个好对手。”陶甘沐沉声道,竟露出一丝战意。
狄青冷笑:“我杨家枪下,从未让敌人活着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山河失色,周围士兵纷纷避让,生怕被波及。乔峰则腾空而起,一掌接一掌地向安南士兵怒拍,每一掌都震碎一大片甲胄。降龙十八掌如天崩地裂,安南士兵死伤惨重,士气已开始动摇。
李佛玛见己方伤亡惨重,焦急大喊:“陶将军,速速撤军!”
陶甘沐双刀一旋,强行逼退狄青,一掌击飞数名宋军,带着李佛玛撤向安南军营。狄青欲追,被穆桂英一声喝住:“让他们退,保存兵力。”
安南军终于鸣金收兵,退回营帐。大宋军营中,众将士却不敢松懈,穆桂英命人清点伤亡,治疗伤者,又召乔峰、狄青等人入帐议事。
“这一战虽然杀敌万余,但陶甘沐极难对付,李佛玛虽年轻,却也狡诈多端。”穆桂英皱眉道。
乔峰点头:“那陶甘沐双刀如风,我虽未交手,但看他与狄青斗得旗鼓相当,确实是个难缠之敌。”
狄青抱拳:“穆将军放心,明日再战,我必取他首级。”
穆桂英凝视狄青,眼中多了一分赞许:“你是杨帅之徒,今日确实打出了杨家枪的威名。”
帐中气氛热烈,但穆桂英却清楚,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