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四月十三日·北京·紫禁城。
帝王寝宫外,钟鼓齐鸣,白绫素帛随风飘动,太监跪地哀嚎,文武百官神情肃穆。
——大明万历皇帝朱翊钧驾崩。
在位四十四年,亲政不到十年,却让阉党权倾朝野、民怨四起。此刻,随着他寿终正寝,一个新的时代开始转动。
原本该由太子朱常洛继位,但因先于父皇病逝,且长孙朱由校也早早亡故,皇位最终落入了朱常洛嫡次子——朱由检之手。
这是一位与前朝截然不同的新君。
登基第三日,四月十五,朱由检披上冕服,坐于大殿之上,眼神沉稳冷冽,第一句话便是:
“从今日起,魏忠贤不许再主持朝会,撤去司礼监职务,送往凤阳守陵。”
文武百官一片哗然。
锦衣卫指挥使骇然失色,而东厂暗探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阉党风雨飘摇。
朝堂之上,尚书孙承宗终于挺直腰杆,对新皇拱手:
“陛下英明,魏忠贤等人勾结邪道,实乃天下之祸,早当除之。”
朱由检冷声道:“朕已下旨彻查魏忠贤勾结妖道之事,若有实据,格杀勿论。”
农历四月十五日夜,魏府密室。
风雨交加,府内众魔道中人汇聚一堂。
魏忠贤披着乌衣,面如死灰:“完了,完了……朱由检一登基就盯上我了。”
东方不败眼神阴沉:“再不走,恐怕连退路都没了。”
林平之一拳打碎石柱,怒道:“原来我练成三毒真经,竟连皇帝也敢惹我们!”
奈落却目光深沉,轻声道:“不是你练功太弱,是这个皇帝,不好控制。”
杀生丸淡然:“你要杀皇帝我不拦你,但若杀了他,天下都会反噬你。”
杀阡陌修着指甲:“若天庭因此下界……哪怕我们联合,也不过土鸡瓦狗。”
黑山老妖阴笑道:“别忘了,镇元大仙和菩提祖师还在人间。真打起来,我们也讨不了好。”
魏忠贤眼神转冷:“我明白了。”
“既然京城呆不下去,那我们就另寻主子——去东北,找努尔哈赤!”
“蛮夷之地虽苦,但却好用。他不在意正道邪道,他要的只是胜者。”
众人对视片刻,终于点头。
——魔道联盟,弃京北遁。
四月二十日,东北赫图阿拉(今辽宁新宾)。
努尔哈赤坐于金帐之上,虎目横扫四方。他刚刚以叛国罪处决了长子褚英,震慑八旗。
次子代善与第八子皇太极匆匆入帐:“父王,外头来了些怪人。”
“叫他们进来。”
魏忠贤一行缓缓踏入大帐,气场压迫,魔气暗动。
努尔哈赤冷眼打量片刻,道:“你这太监,带了这群妖魔鬼怪,是来干什么的?”
魏忠贤一拱手:“启禀大汗,我等虽为异类,但皆有神通,愿辅大汗一统中原!”
“如今中原新帝登基,朝局未稳,正道之士也开始蠢动。”
“我等愿为先锋,助大汗扫平辽东,长驱南下。”
努尔哈赤沉吟一瞬:“你们能打城?”
林平之双掌翻腾,一掌轰碎大帐外百米巨石:“一掌破墙!”
杀阡陌媚笑:“千军万马不过我挥手之间。”
黑山老妖低语:“我可控尸百万,夜袭城池不费一兵。”
杀生丸冷漠:“若我动手,一城一日即覆。”
奈落只笑不语,四魂之玉微微震动,黑气透骨。
努尔哈赤起身仰天大笑:“好——只要你们能替我打下中原,什么妖道魔头,全都是好将军!”
“从今日起,你们归我大金麾下!”
与此同时,华山。
“报——魏忠贤等人已北遁至辽东,投奔满洲。”
镇元大仙手中灵符燃尽,神色冷沉。
“果然,这群人不甘失败,去投了更狠的人。”
菩提祖师看着地图道:“大金政权已成雏形,一旦与魔道联手,南北之战将非同小可。”
孙悟空将金箍棒往地上一杵,斗志升腾:“嘿,俺老孙正手痒,这回直接打到北冰洋去!”
法海合十:“妖魔联合蛮夷,意图破我中原正统,贫僧定当助力讨伐。”
张三丰缓缓起身:“昔日我不出山,只因朝纲未乱。今朝逆势已起,武当亦不得独善其身。”
宁采臣站出,神色坚毅:“如今邪道得北疆撑腰,若再不先动手,等他们南下,我们就晚了。”
楚留香笑道:“我看,我们正该主动请缨。”
白子画沉声道:“不能再等。”
菩提祖师与镇元大仙对视一眼,双双点头。
镇元大仙宣布:“正道联盟将于五月初十整军北上,平妖讨夷,目标直指赫图阿拉,击破魔道核心。”
风清扬长剑出鞘,剑意横空。
“这一战,便是立宗护国之战。”
正道联盟,全面北伐即将打响。
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五月一日·东北·赫图阿拉·大帐。
一声清啸,震破朝霞,赫图阿拉大帐之外,八旗军列队森严,马蹄静立如林,杀气凛凛。
帐中主位上,努尔哈赤身披银盔兽甲,双眼如刃,盯着跪伏在前的诸将与魔道同盟。
“今日,孤,改国号为——清!”
“号称大清!”
身后猛然展开一面大旗,墨黑底色,缀一金龙飞云,赫赫写着“清”字,杀机四起。
随即,文臣范文程跪地请旨,双手托着宣文道:“主上,‘七大恨’书成,可由臣宣读以立国威。”
却见努尔哈赤摆手:“不必。”
“孤亲自宣读,才足以令四方震动,激八旗之志!”
这话一出,众臣躬身称是。
连魔道阵营也一时间安静下来,魏忠贤、东方不败、林平之、杀生丸、奈落、黑山老妖、杀阡陌等人相视一眼,神情凝重,吞咽口水,等待接下来的战争宣言。
努尔哈赤高举书简,朗声震天,宣读七大恨——
“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土也,明无端越衅边陲,害我祖、父,恨一也。”
“明虽起衅,我尚欲修好,设碑勒誓,明却复渝誓言,恨二也。”
“明人于清河以南、江岸以北,年年窃疆肆掠,我遵誓而诛,反被诬责,恨三也。”
“明越界助叶赫,毁我婚盟,恨四也。”
“柴河三岔本我祖地,明兵却驱我民,恨五也。”
“明信叶赫谗言,遣使辱我,恨六也。”
“明援哈达,再扰边界,顺者不存,逆者横行,违天命而不自觉,恨七也!”
最后一字落地,满场寂静三息。
下一刻——
“誓破中原!!”
“伐明夺土!!”
八旗将士如雷轰顶齐声怒吼!
努尔哈赤高举战刀,一声令下:“自今日起,向明正式宣战!”
“首战之地——辽东宁远!”
同日·辽东前线·宁远城。
大炮隆隆,战马嘶鸣。
袁崇焕披甲登楼,目光如炬望向北方山林,铁骑尘起,旌旗蔽日。
副将高声道:“大人!清军大军已越界来犯,人数众多,其中还夹杂着——奇异之物。”
“奇异?”袁崇焕目光一凝。
探子回报:“有妖形走兽,有飞天夜鬼,黑气四溢,连夜吞营之事已传遍三寨……”
袁崇焕冷哼一声:“莫非是传闻中,魏忠贤一党勾结的‘魔道余孽’?”
“无妨,妖也好,魔也罢,敢犯我疆土者,皆斩!”
“传我军令——大炮移前阵、火铳列前排、弓弩手上墙,一旦敌骑靠近三十丈,立刻开火!”
明军将士闻令而动,箭头如林,三百门红夷大炮自火器营中推出,阵前筑起炮垒,十里火网铺成钢铁长蛇。
魔道一方·清军先锋营。
林平之带头,冷笑:“这一次,可不兴再守着了,终于可以放开手脚杀了。”
奈落轻声一笑:“四魂之玉已催动至第二段,若能吞城百姓精魂,可炼第三阶。”
杀阡陌红衣翻舞:“谁来与我一战?”
魏忠贤则望向东方不败:“你我分两翼,助八旗穿城,夺下宁远后,孤军直插京畿。”
杀生丸不言,只将刀缓缓出鞘,一道寒芒落地,百步之内雪起三尺。
黑山老妖则道:“我已派出百鬼夜行,可于夜间控尸扰敌。”
努尔哈赤从后方坐镇,喝令全军:“击宁远,取辽东!”
五月三日·华山·正道联盟总坛。
镇元大仙紧握灵符,突然眉头一皱。
“果然……他们动手了。”
菩提祖师睁眼:“是宁远。”
孙悟空顿时跳起:“哈哈!俺老孙早就等这一刻了,干他个天翻地覆!”
张三丰沉声道:“我已遣武当弟子先行前往助守宁远。”
法海也道:“少林三百罗汉弟子,明日出发。”
白子画、风清扬、李青天、楚留香、宁采臣、令狐冲、燕赤霞、犬夜叉等人各自点头:“我们申请为先锋军!”
镇元大仙起身:“正道联盟听令——整军北上,支援辽东。”
“目标——斩魏忠贤,破清军,平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