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莲花带着慕清音来到县老爷家,这县老爷还真是名不虚传呀,这屋子奢华的快赶上一个皇宫了。
灯火通明,还金碧辉煌。
慕清音的脑袋里都想不出来形容的词了。
看着那高高的围墙,李莲花说道:“我带你上去。”李莲花轻功很厉害,但内力不足。
慕清音翻白眼:“就你那点内力,别摔死我就好。”慕清音一手搂住李莲花的腰,然后轻轻一跃,两个人就这样轻飘飘的上去了。
李莲花在慕清音抱住自己腰的那个瞬间,顺势就抓上了慕清音的手,即使落地了,也没松开。
慕清音皱眉看着李莲花,李莲花假装看不见,夸赞道:“聪明绝顶呀,你这轻功是越来越好了”
慕清音还在努力把自己的手从李莲花手里抽出来:“拜你所赐!”抓到那女宅,没事做的时候,就默默的研究轻功,研究自己的武功。
进步是真的挺大的。
李莲花心虚的很,这是又想起来在慕娩山庄发生的事情了,李莲花尽量不去看慕清音的眼睛,以免跟她对视上。
抓着慕清音的手,两个人在偌大了院子转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县老爷的身影,正准备放弃的时候,从后院灵堂的位置传来了声音。
“住手!住手!住手!”
两个人赶忙顺着声音跑过来看,是三个人,一个是今天早上的管家,一个是家里正在给花浇水的小厮,另外一个,看穿着像是一个农夫。
农夫开口训斥小厮:“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个花浇早不浇晚,怎么就记不住呢。”
小厮被训的不敢开口说话,农夫不解气:“我的这个求男花,可是千金难寻的。”
农夫又在院子里训斥了一会小厮,然后三个人就离开了,李莲花跟慕清音这才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悄悄的把县老爷的窗子捅破了两个窟窿。
通过这个窟窿,慕清音看见县老爷手上拿着一把剪刀,正在修剪花枝呢。
而他面前修剪的那个花枝,正是求男花。
县老爷放下剪刀,然后对着求男花,虔诚的拜了拜:“求你保佑我,可以给我女儿找到一个好的如意郎君吧。”县老爷说完,继续修剪花枝。
但是猛然间,他就抬起头,然后对着自己的背后,满脸惊恐的开口:“爹错了!爹明天就去抢,爹给你抢一个回来,小碗你放心,有爹在一定能让你成亲的。”
慕清音看那屋子里面,明明就只有县老爷一个人,那他转过身去,对着空气在说什么话呢。
慕清音不解的看着李莲花,李莲花解释道:“幻觉,定是什么东西让他产生了幻觉。”
慕清音继续说:“不知道陆文才会不会再次被抓回去。”
李莲花说道:“应该不是陆文才了,就是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本来是没必要管这闲事的,可大脑不停地告诉自己,会有另外一个受害者出现。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小厮突然冲了出来,对着两个人就喊:“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来人呀!”
小厮那大嗓门,是真的大,吓得慕清音整个人浑身一哆嗦。
但是反应还是很快的:“快走!”
慕清音再次抱住李莲花的腰,施展游龙身法,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回到了客栈,到了慕清音的房间。
这一路上给慕清音累的,哪里还有时间管李莲花,自己立刻坐到椅子上,大口喘气。
李莲花给慕清音倒了茶水,送到她的眼前:“快喝点吧,累坏了。”
慕清音立刻接过茶水,咕咚咕咚一口就喝下去了:“再来一杯!”
李莲花乖乖倒茶:“再来一杯吧。”温柔的语气,宠溺的眼神,白皙的手指再加上帅气的脸庞,慕清音忍不住的咽了口水。
慕清音咕咚咕咚又喝了一杯,这才缓了过来:“不知道允庭把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莲花听见慕清音这么称呼朱允庭,瞬间就不高兴了:“你是打算跟那个熙郡王成亲了?”李莲花坐在慕清音的身边,非常的生气,非常的不满意。
慕清音看李莲花的表现,一看就是吃醋了,饶有兴趣的看着李莲花:“你不喜欢熙郡王呦。”
李莲花点头:“那是自然。”
慕清音继续说:“但我倒是挺喜欢熙郡王的,他最起码是真的对我好,不骗我,也不做为我好的事。”
朱允庭哪哪都好,但他是朱允庭。
李莲花又心虚了,这怎么又扯到这件事情上来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绝对不做任何,自认为对你好的事了,我事事都征求你的意见,我次次都把你带在身边,”
慕清音听李莲花这么说,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你别带着我,我才不想跟你有任何的交集呢。”
朱允庭端着准备好的饭菜,走进慕清音的房间:“清儿,都准备好了,都是你爱吃的,你快尝尝。”
朱允庭来的正是时候。
看着朱允庭做的那些东西,还真是有胃口,慕清音拿起筷子,也不在乎形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李莲花本想动筷子一起吃的,但是朱允庭死活不允许。
气的李莲花放下筷子,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看到门口照样还是两份早饭,慕清音依旧把早饭分别送到笛飞声跟方多病的房间。
这便出门吃早餐了。
李莲花昨晚跟慕清音分开之后,又去了一次县老爷家里,他还想再从县老爷那里了解一下,下一个人的人选是谁。
好让那人提前躲开。
不料在刚进到院子里的时候,碧茶之毒发作,整个人疼的根本没办法行动。
小厮立刻捉了李莲花,带到了县老爷的面前。
县老爷正好为了那次放走陆文才得事情耿耿于怀,用迷药迷晕了李莲花,直接给关到了柴房里面。
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李莲花来到了墓地。
李莲花的麻药劲还没过,虽说可以睁眼,但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现在他能看见的,就是面前的一口棺材,跟穿着孝服的小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