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被沈奕粗暴地压倒了在漆黑的钢琴琴盖上,冰凉的漆面贴着他的脊背,冷得他猛地一颤,后腰也被坚硬的钢琴硌的生疼。他几乎是立刻就要站起身,却不料沈奕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不远处的贺向野被绑在酒架上,双手反剪,绳索勒进皮肉。他的嘴里还被塞了个布包,眼神却死死盯着这边,猩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下去吧,只留一盏灯。”沈奕命令。那几名打手默不作声地退出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子里陷入黑暗,只剩下一束顶光灯从天花板上投下,打在了那架黑色的三角钢琴上,把程慕的身影笼罩其中,像舞台上被迫站在聚焦下的演员,毫无退路。
“嘘。”沈奕缓缓俯下身,食指抵上他的嘴唇,唇边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是在欣赏他眼中的惊慌。
程慕的呼吸重了几分,身子下意识地绷紧。他感到沈奕的手开始去解他身上的衣服,动作缓慢又刻意。
“不行!”程慕反应过来沈奕想干什么,猛地挣扎,双手用力一推,将沈奕猛然掀开了。
沈奕被推得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意一寸寸收敛,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的沉怒。
他站直身体,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程慕身上,“你敢拒绝我?”
程慕胸口剧烈起伏,却仍旧强撑着。
而酒架那边的贺向野,已几乎疯了一般挣扎起来,他的额角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布包被咬得发湿,双眼死死瞪着沈奕。
“不行少爷,你不能这样。”程慕语气发涩,声音有些颤,“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奕温柔一笑,“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
他从怀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橙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没等程慕反应过来,那针尖就已经扎进了他的手臂里,一剂阿曲库铵注入了程慕的体内。
“你——”程慕眼睛睁大,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受到一阵冰冷顺着血管游走全身。他只觉得四肢一下子软了下来,像被抽空了力气,直接倒在了钢琴上。像是被按进了深海里,但他的意识很清醒,身体却动弹不得。
沈奕的指腹缓缓落在程慕的额头,轻轻地滑过他的眉心,沿着高挺的鼻梁下移,在嘴唇上短暂停留,最终划过下巴。程慕的呼吸微微颤抖,无法抗拒这令人窒息的触碰。他想挣扎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那只手在他脸上游走,心中充满了无助与屈辱。
“呜呜呜——”贺向野像疯了一般发出呜咽声,他的眼眶布满血丝,整个人疯狂地挣扎,把酒架都撞得嘎嘎作响,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沈奕俯下身,目光贴近程慕的脸,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掩不住的偏执。
“乖乖听话。”
他的话音刚落,手指便强硬地扣住程慕的下巴,迫使他将头转向贺向野的方向。程慕的视线被迫与贺向野交汇,心中涌起无法遏制的屈辱与痛苦。他极力想避开那道目光,但身体仿佛被禁锢,连闭上眼睛都无法做到。
沈奕转头看贺向野,语气里满满的炫耀,强势地说:“好看吗?是我的。”
说完,他的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程慕的衣扣,一件一件地剥去他的衣物。每解开一颗扣子,程慕的心便沉重一分,他的眼神逐渐黯淡,直至完全熄灭。他感受到衣物滑落肌肤的冰冷触感,却无力阻止,内心的羞耻感犹如潮水般袭来要将他吞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