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带着三人在山林里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生怕弄出声响惊跑了野猪。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向阳的山坡前。王大力一眼就瞧见,在前方二三百米处的山坡上,有一个野猪群正在悠闲地嬉戏。
仔细一看,一头身形壮硕的公野猪威风凛凛地站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两头母野猪,旁边还有七八个小野猪,每只小野猪看着都有100来斤。
王大力心里快速盘算着,转头看向身后的三人,果断说道:“你们听着,这打猎危险,你们仨先爬到树上去,在上面给我盯着点,帮我看着有没有其他状况,我来对付这些野猪。”
三人一听,虽说心里有点想跟着一起上,但也知道王大力打猎经验丰富,他的安排肯定有道理。傻柱麻溜地就找了棵大树,手脚并用往上爬,一边爬还一边嘟囔:“大力哥,你可得小心点啊。”刘全也不甘示弱,选了棵合适的树,迅速爬了上去,坐在树杈上,眼睛紧紧盯着野猪群。傻根虽说有点害怕,但也咬咬牙,照着两人的样子爬上树,声音带着点颤音说:“大力哥,我们都在树上给你看着呢。”
王大力点点头,握紧手中的猎枪,慢慢朝着野猪群靠近。他猫着腰,脚步又轻又缓,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头公野猪,寻找着最佳的射击时机,准备一举拿下这场狩猎。
王大力让傻柱、刘全和傻根爬上树后,自己轻手轻脚地朝着野猪群摸过去。他走得又慢又小心,眼睛一直盯着那些野猪,在树林里,谁都没发现他。
很快,王大力找到个好地方。一棵大树挡着他,前面还能清楚看到野猪群。他慢慢举起猎枪,动作特别稳。这时候,风吹着树叶沙沙响,盖住了他的动静。
王大力盯着领头的公野猪,这猪个头大,两颗长牙露在外面,看着就吓人。它耳朵竖着,警惕地到处看,守着后面的母猪和小猪。
就在公野猪低头拱地找吃的那一刻,王大力动手了。他手指一扣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像道黑闪电,一下就射中了公野猪。公野猪连叫都没叫一声,直接倒在地上,溅起一片土。周围的母猪和小猪吓得到处跑。
王大力可没停,他迅速拉了下枪栓,又上了一颗子弹。紧接着,枪口对准一头母猪。这母猪被吓得慌了神,到处乱窜。王大力盯着它,算准了它要跑的方向。等母猪跑到合适的地方,王大力又扣了扳机。又是一声枪响,母猪身子一震,倒在地上,血从伤口流出来。
小野猪们吓得“吱吱”叫,到处乱逃。王大力哪能放过它们,他一边快步追,一边举枪射击。每开一枪,就有一头小野猪倒下。他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旁人眼睛都跟不上。只见他举枪、瞄准、开枪,一气呵成,整个过程就像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树上的傻柱、刘全和傻根都看呆了。他们张着嘴,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都是震惊。
傻柱忍不住喊:“我的天,大力哥也太牛了!”
刘全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枪法,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
傻根脸色发白,紧紧抱着树干,声音打着颤:“太……太刺激了,大力哥简直就是战神!”
王大力又连着开了几枪,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打到目标。没一会儿,四五头小野猪就倒在血里了。这时候,山坡上乱成一团,剩下的小野猪都逃进树林深处。
王大力放下枪,松了口气。他脸上没一点得意的样子,就是完成任务后的平静。他抬头对树上的三人喊:“下来吧,事儿办完了。”
三个人连滚带爬从树上下来,撒腿就跑到王大力身边,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傻柱激动得不行,一下冲过去,伸手搂住王大力的肩膀,扯着嗓子喊:“大力哥,你可太牛啦!我今天可算开眼了,就你这枪法,简直绝了!我打心底里服你!”
王大力笑着把傻柱的手扒拉开,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这有啥呀!在部队的时候,天天摸枪练习,练得多了,自然而然就熟练了。以后只要有时间,我就带着兄弟们多打点猎,也让你们练练枪法。”
三个人听到王大力说以后要教他们枪法,激动得不行。男人嘛,没有不喜欢枪的,他们顿时异口同声地说道:大力,“大力哥,我们就等着你教我们枪法了!”王大力点了点头,说:“行,今天咱们先把事办好,以后有时间来打猎,我肯定好好教你们怎么打猎、怎么玩枪。”
行了,别在这儿傻站着了,走,过去看看那些野猪。”说完,王大力端起枪,小心翼翼在前面带路,带着三人朝野猪群走去。虽说野猪都被解决了,可他还是不敢放松,眼睛不停地扫视四周,时刻警惕着,就怕再有别的野物冒出来。
一到地方,刘全、傻柱、傻根像被施了定身咒,又一次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呆若木鸡。刘全张着大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结结巴巴地说:“大力,你也太猛了!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放倒这么多,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其余两人在旁边使劲点头,眼睛里全是敬佩,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大力摆摆手说:“行了,都别愣着说了,赶紧收拾,别一会儿把狼群啥的招惹过来。”说着,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刀,率先走向最大的那头公野猪,准备给它开膛。只见他熟练地划开猪腹,把里面的内脏一股脑全取出来,装到一个袋子里。其他三人一看王大力动手了,也赶忙手忙脚乱地处理起野猪来。
这头公野猪,估摸着得有二百七八十斤,看着就壮实。那头母野猪轻点,也有200来斤。剩下的5头小野猪,平均下来每头也有一百三四十斤。王大力招呼着傻柱他们仨,一起把野猪的内脏全都取了出来,一股脑装进袋子里。
等三人弄完,王大力抄起砍刀,几步走到旁边树林里,瞅准两根手臂粗细的小树,咔咔几刀就给砍倒了。接着,他们4个人拿着绳子,把4头小野猪一头一头地仔细捆扎起来,绑得结结实实的,就怕路上出啥岔子。
王大力又拿起一根绳子,手脚麻利地把公野猪的四只脚蹄捆得死死的,然后往自己肩膀上一拴,试着背了背,还蹦跶了两下,感觉还行,能扛得动。接着,他又扛起一头小野猪,顺手把枪也背上,再一把扯过装满内脏的布袋提起来。转头对刘全他们吩咐道:“傻根,你扛起那头母野猪。刘全、傻柱,你俩抬着那三头小野猪。傻根,你再拿上一头小野猪,走,咱们下山。”
三人听完,啥也没说,麻溜地照做。王大力看他们抬得还算轻松,点点头,没再多说,走在前面带路往山下走。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走到半道,傻柱就有点撑不住了。傻柱现在才十五六岁,还是个半大小子,还没长成“四合院战神”,哪有那么大力气,就是死要面子。他脸憋得通红,一声不吭地硬撑着。
王大力一转头,瞧见傻柱的样子,马上就明白咋回事了,赶紧说:“行了,都歇一会吧。咱们再歇一会,就一口气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