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喝完酒,刘全、傻柱、傻根还有贾东旭就各回各家休息去了。王大力也爬上床,打算睡一觉。这一天下来,可把他累得够呛。王大力这一睡就睡得昏天黑地,一直到了下午5点多,还是他爹喊了他好几声,才把他从床上叫起来。
王大力从床上爬起来,就问他爹:“爹,咋啦?有啥事啊?”大力爹说:“快起来吧,都5点了。外头那些猪肉,你打算咋整啊?”王大力琢磨了一下,说:“爹,是这样。咱院里的邻居,一家给一斤肉。另外,东旭、傻柱、傻根,还有刘全他们四家,今天跟着我上山,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每家给20斤。”大力爹应了一声:“行,咱可别落下谁。这是喜事,咱可不能弄得大家伙不开心。对了,晚上咱得请请咱院里那些当家主事的邻居,像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何大清,还有贾家,就让东旭来。还有刘全、傻根他们几个。这些人家啊,咱都得请到。”王大力点头说:“行,爹,这事儿我亲自去叫。”
王大力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就迈进了院子。此时,院子里的猪早就收拾妥当,帮忙的邻居们也都陆续散去了。眼下,就剩闫解成、后院的刘光天、刘光福这几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傻柱的妹妹雨水,正领着自家的三多、一山、小雪等几个小伙伴,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摆弄着猪尿泡呢。
在刚解放那会儿,老百姓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家户户都没什么闲钱。工厂还在起步阶段,商品物资极度匮乏,想要买个像样的运动玩具,简直是难如登天。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吃饱穿暖才是头等大事,哪还有余钱去给孩子们买足球这类“奢侈”的玩意儿。
可孩子们天性爱玩,总想着找点乐子。就在这时,猪尿泡进入了他们的视野。清洗干净的猪尿泡,吹足气后,鼓鼓囊囊的,圆滚滚的形状和足球颇为相似。只要用根小绳子把口一扎,就能摇身一变,成为孩子们眼中的“足球”。
瞧,这帮小家伙们,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腮帮子鼓得像熟透的桃子,使出浑身解数把猪尿泡吹得胀鼓鼓的。紧接着,他们麻利地用小绳子把口一绑,然后铆足了劲儿,“砰”的一脚,把猪尿泡踢了出去。猪尿泡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孩子们欢呼着、叫嚷着,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笑声、喊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对他们来说,这小小的猪尿泡,承载着他们简单而纯粹的快乐,是那个物资匮乏年代里,最珍贵的玩具。
何大清、杀猪匠,还有大力爹、小叔、姑父这几个人正围在一块儿。一边喝着茶、抽着烟,一边笑呵呵的看着孩子们在那儿踢猪尿泡。王大力快步走过去,先给他们每个人都续上烟,又拿起茶壶给他们添了添茶水,跟他们唠了几句家常后,就对着杀猪匠说:“叔,麻烦您再帮我把这些肉给分一分。分成一条一斤的,肥一点的,分成个十几条。再分四条,每条二十斤左右的。”杀猪匠啥都没说,直接抄起刀,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按照要求把肉分好了。干他们这行的,对这种活儿早就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闭着眼都能干。
王大力瞅着肉分好了,就转头对何大清他们说:“叔,你们在这儿歇着,我先去给邻居们送肉。”说完,他拿起几条肉,先往前院阎埠贵家走去。这时候阎埠贵已经下班回家了,正跟他媳妇唠着王大力家的事儿呢。就听阎埠贵跟他媳妇念叨:“真没想到啊,这大力还真有本事,就上了一回山,居然弄回来这么多肉,可太让人眼馋了。”他一边说着,眼里满是羡慕的光,还一边喝着水,眨巴着眼睛接着说:“这野猪肉得老香了吧。”阎埠贵媳妇也搭腔:“就是啊,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咱分点尝尝。”阎埠贵一拍胸脯:“放心吧,肯定能分!”
正说着呢,敲门声就响了。阎埠贵赶忙跑去开门,一眼就瞧见王大力手里拎着肉。“大力,这……这是?”王大力笑着说:“阎叔,也没多少,这是我打的野猪肉,大家都尝尝。”说着就把肉递了过去。阎埠贵有点激动地接过肉,说道:“大力,这多不好意思啊。”王大力接着说:“叔,晚上来我家喝酒啊,顺便商量商量我后天结婚的事儿。”阎埠贵忙说:“放心吧,大力,肯定去!”
王大力应了一声,又给邻居王大妈也送了一条肉,跟王大妈说:“大妈,晚上您家出个人来我家吃饭啊。”王大妈乐呵呵地答应了。之后,王大力拿起几条一斤重的肉,往中院走去。他想着傻柱、刘全、傻根还有贾东旭家,每家二十斤的肉,让他们自己来拿就行。
没一会儿,王大力就到了易中海家。易中海这时候也下班回家了,正和老伴儿在屋里准备做饭呢。王大力敲敲门,说道:“易叔,今天晚上您可是重要嘉宾,一定得早点来!”易中海一听,立马笑着说:“哎呀,大力,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早点过去。”王大力笑着说:“后天还得靠您这大总管帮我招待客人呢。”易中海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大力,我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这易中海啊,就是那种给点机会就来劲的人。
从易中海家出来,王大力又来到了刘海中家。他敲敲门,刘海中打开门,一看是王大力,笑着问:“大力,啥事啊?”王大力把肉递过去,说:“刘叔,这是我打的野猪肉,您尝尝。后天我结婚,今晚来我家吃个饭,顺便帮我出出主意。”刘海中接过肉,高兴地说:“哎哟,大力,你这太客气了!后天这么大的喜事儿,我肯定去,肯定去!”王大力说:“那就麻烦刘叔了,晚上可一定要来啊。”刘海中连忙点头:“放心,肯定到!”
和刘海中聊了几句后,王大力就从刘海中家出来了。刚出门,正打算去大茂家呢,突然就想起了龙老太这个特殊的人物。虽说以前小说里老写她是什么特务、汉奸之类的,但到现在也没调查确定。在王大力心里,她现在还只是个邻居,既然是邻居,那就得讲邻里情分,宁可多照顾些人,也不能落下一个。
于是,王大力拎着肉就往龙老太家走去。到了门口,“嘣嘣嘣”敲了几下门,屋里传来龙老太的声音:“谁呀?”王大力赶紧应道:“老太太,我是前院的王大力啊!”“哦,是大力啊,我这就给你开门。”龙老太一边答应着,一边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王大力打量了龙老太一眼,暂时没瞧出她有啥能威胁到自己的地方。王大力跟特务之类的人打交道也有好几年了,虽说不敢吹嘘自己有双火眼金睛,可看人的本事也不差,在他眼里,特务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不过呢,说不定他还没碰上那种特别厉害、深藏不露的特务。就目前来看,在王大力眼中,龙老太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妇人。
王大力笑着说:“老太太,晚上来我家吃饭呀!我后天要结婚了,咱一块儿热闹热闹!”龙老太笑眯眯地看着王大力,说道:“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就不去啦,你们都是大老爷们儿,我去了你们也放不开。这样吧,后天你结婚,老太太我肯定去给你道喜!”王大力接着说:“那行吧,老太太,今晚您就别做饭了,过会儿我让我娘给您端一碗菜过来。”龙老太笑着答应:“好好好,行,好好好。”
王大力又说:“那行,老太太,这猪肉您拿着,留着自己以后吃。我得先去别家送肉了。”说着送上一条一斤的猪肉。说完,便走出了龙老太的家门,朝着许富贵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