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领着李全友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院,就瞧见小雪儿、三凤、闫解成、闫解放,还有何雨水等好几个孩子,正玩着他昨晚拿回来的足球。
小雪儿眼尖,早早地就盼着王大力回来。她和三凤接到大力娘的命令,在院里玩耍的同时留意大力的身影,好第一时间通报。
看到王大力回来了,三凤立刻往屋里跑去报信,小雪儿连脚下的足球都顾不上,踉踉跄跄地迎着王大力就跑过去,嘴里还喊着:“哥哥!哥哥!”
王大力赶忙把车子靠在墙上,一把将小雪儿抱起来,用袖子擦去她脸上细密的汗珠,说道:“跑这么快干啥,小心摔着。来,叫这是李全有哥哥。”
“哥哥。”小雪儿脆生生地喊道。
“这是咱妹子,长得真好看。”李全有笑着夸奖道。
“那是,我妹子,以后指定是个大美人。”王大力一脸骄傲地回应。随后,他一只手推着自行车,一只手抱着小雪儿,把自行车推到该放的位置,扎好车闸后,抱着小雪儿和李全有往家门口走去。
李全有忙说:“等一下,队长。”接着从买的糖果里抓出一把,对着闫解成他们说道:“小家伙们,哥哥这儿有糖,都过来。”
闫解成他们一听,立马跑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李全有。李全有给每个孩子分了两颗糖。闫解成年纪稍大些,便问道:“大哥,你是来干啥的?”
李全有摸了摸他的头,说:“我是你们大力哥的朋友,来家里玩的。行了,你们去玩吧。”
王大力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见闫解成拿了糖还不走,就说道:“行了,都去玩球吧。”说完,抱着小雪儿和李全有走进屋里。
屋里,大力娘、秦慧茹和大凤、三凤安安静静地坐着。看到王大力领着李全有进来,大家赶忙站起来迎接。大力娘热情说道:“李副队长来了!”
“大娘,可别叫李副队长,叫我全友就行。”李全有赶忙回应,脸上带着些腼腆的笑。
王大力招呼李全有坐下,大凤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不敢看向李全有。等秦怀茹给李全有泡上茶后,大力娘站起身,笑着说道:“全有啊,你和俺家大力是同事,也是好兄弟,那大娘就不跟你客气了哈。”
“大娘,您千万别跟我客气,有啥说啥。”李全有忙不迭地回应,身子微微前倾,显得很是恭敬。
“嗯,那全有,你看,这就是大凤。”大力娘边说边走到大凤身边,轻轻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大凤,这就是李全有李副队长,来,你俩认识一下。”
大凤听了,慢慢抬起头,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像天边的晚霞。她微微咬着下唇,娇羞地看了一眼李全有,声音轻柔地说道:“你好。”
李全有也赶紧站起身,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说道:“你好。”他的手不自觉地在裤子上蹭了蹭,像是有些紧张。
本来大力娘是想让他俩到外边聊的,但又怕在外边不太方便,就说:“那行,你俩在屋里聊,我和她们去做饭。”
王大力一听,也赶忙对李全有说道:“全有,和大凤好好聊聊。”说完便抱着小雪和大力娘、秦怀茹、三凤出了屋门。
一到厨房,王大力就问:“娘,今天准备了啥菜?”
大力娘一边系着围裙,一边说:“今天怎么也要留全有在这吃顿饭,不管成不成都得留。
我准备了红烧肉,还炒了几个青菜,一会儿再熬个鱼汤,都是家常菜,怎么样,还要不要,再去买点熟食!
不用了,娘,这些菜也挺好,不是外人!王大力说道!
看着大力娘,还有王大力、秦淮茹、三凤、小雪儿他们出去,大凤张了张嘴,却又低下了头。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大凤和李全有各自坐着,气氛略显局促。
李全有清了清嗓子,率先打开话匣子:“大凤,给你讲讲我的过去吧。我老家是河北的,原本一家人虽说不富裕,但也能过得下去。
可小鬼子一来,啥都没了,我一大家子基本上都被他们祸害干净,现在老家就还剩一个嫁到别的庄的姑姑了。
从那以后,我就出来当兵报仇了!
大凤听得入神,眼神里满是同情和敬佩,轻轻说道:“全有哥,你太不容易了。
我家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爹两年前得了疾病走了,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娘自从两年前爹走后,就一病不起,现在被确诊痨病,也不知道还能挺多长时间,如今还在医院躺着。
我在东安市场里做杂工,每天忙忙碌碌,就盼着能多挣些钱,治好娘的病,供妹妹们上学。”
李全有看着大凤,诚恳地说:“大凤,你一个好姑娘,扛着这么重的担子,真的很坚强。我在军管办工作,收入还算稳定,要是咱俩能成,以后我来帮你分担,一起照顾娘和妹妹。”
大凤脸颊绯红,微微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小声说:“全有哥,我没啥大要求,就想着一家人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相互有个照应,只是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样。”
李全有坐直身子,认真地说:“大凤,现在国家慢慢好起来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有盼头。只是大凤,我今年29了,比你大10岁,你不介意吧?”
大凤抬起头,迎上李全有真诚的目光,心中一阵温暖,轻声说道:“全有哥,我不介意你比我大几岁。再说了,要是咱俩能成,以后你就在外面好好干工作,我在家里一定把家里都料理好。”
李全有笑了笑,语气温柔地说:“大凤,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但心里想啥都会跟你讲,以后不管碰上啥难事,咱俩一起商量,一起解决。”
大凤轻轻点头,嘴角泛起一抹羞涩的笑意。两人就这么敞开心扉,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陌生与拘谨渐渐消散,彼此的心也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