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回到爹娘屋里,将小雪儿交到娘手里,随后一五一十跟爹娘讲起借给贾东旭300块钱买房的事。
王爹听后,和老伴对视一眼,开口道:“行,借就借了吧。东旭这孩子向来老实,不用担心他不还钱。
”和爹娘说完,王大力返回中院新房。
一进屋,就瞧见秦淮茹已经打好了洗脚水。两人坐在床边,一边洗脚,王大力一边解释借钱给贾东旭的事。
秦淮茹听完,眉头轻皱,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担忧:“大力,贾家该不会不还钱吧?
”王大力拍了拍胸脯,满不在乎地说:“媳妇,放心!他敢不还你爷们的钱?借他个胆子!”
洗完脚,两人钻进被窝。
昏黄的灯光下,暧昧氛围迅速升温。
秦淮茹今晚仿佛浑身散发着别样的热情,主动迎合着王大力。
一番激情过后,王大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微微出汗的手臂,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过她起伏有致的身体,轻声问道:“媳妇,你今儿咋这么开心?”
秦淮茹脸颊绯红,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娇声说道:“想到明天就能回娘家,心里欢喜呗。
”王大力一边轻抚着她的高耸,一边温柔地说:“行,往后咱多找时间回你娘家。对了,媳妇,你兄弟秦永刚今年也十七了,听说不念书了,我寻思着给他找份工作。”
秦淮茹闻言,眼睛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喜,顺势趴在王大力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语气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真的?你真打算给永刚找工作?”
王大力重重“嗯”了一声,笑着说:“那当然!我跟轧钢厂的娄半成关系铁得很,跟他说一声,安排个工作不是难事。”
“谢谢你,大力哥。”秦淮茹声音软糯,透着无尽感激。王大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坏笑着调侃:“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秦淮茹脸颊愈发滚烫,察觉到王大力身体的异样,又羞又喜地再次贴近,一场新的甜蜜互动,在这温馨的新房里悄然展开。
第二天,王大力难得的没有早起,而是搂着秦淮茹睡了个懒觉,8点多才起床。昨天他就跟娘说了,今天不去上班,所以娘也没去叫他,而是伺候大力爹吃完饭后,就把饭温在锅里。
王大力和秦淮茹两人起床后来到前院,吃完饭,娘就和秦淮茹收拾东西,王大力则抱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小雪儿去军管办借车。
来到军管办,王大力先去办公室找到李全友,因李全友是王大力副职,王大力对他一向直来直去:“全友,给你和大凤定好日子了,5月30号结婚。”
李全友闻言大喜,赶忙问:“队长,都需要准备啥,您给我指条路。”
王大力便指点他:“你去找张副主任,先把房子弄到手,先把90号院后院的房子弄到手,然后再开始找人装修房子,剩余的事你和大凤商量就行了,咱们新事新办,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
说完这些,王大力从办公室出来,直奔汽车班,又从汽车班借了辆改装成六座的吉普车。
这段时间查抄违法犯罪,查抄特务,地痞流氓,还有奸商一类的,军管办查抄了很多车辆,领导们都换成了小轿车,把吉普车留了下来,王大力借的这辆吉普车,往后调配都更方便他使用。
王大力开着吉普车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大部分男人都出去上班去了。傻柱昨天晚上歇班,今天起得早,就带着妹妹何雨水出去吃早饭,手上还拎着给他爹带回来的早餐。
王大力刚把车停在四合院门口,他兄妹俩就从巷子口巷子里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傻柱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吉普车,喊道:“大力哥,你开的这是啥车?”
王大力边把小雪从吉普车上抱下来,边随口应道:“吉普车呗。”
傻柱绕着车转了好几圈,指着车屁股疑惑道:“这吉普车屁股后面咋多出来一块?”
王大力没好气地笑骂:“傻小子,这是改装过的,原来吉普车只能坐四个人,现在改装完能装六七个。”
“原来是这么回事。”傻柱一拍脑门,又追问:“大力哥,你今天开着吉普车干啥去?”
王大力一边抱起正在和何雨水互动的小雪儿,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回应道:“带你嫂子回趟娘家,再带着你大娘、小雪儿、你嫂子和我,我们四个回老家。行了柱子,你快回去给你爹送饭吧,等我回来咱哥俩再细聊。”
“行嘞,大力哥。”傻柱说完,领着何雨水回中院去了。
王大力抱着小雪儿回到屋中,只见娘和秦淮茹身前堆满了大包小包。一大早爹就去市场采购,给姑姑、婶子准备了点心,给小叔、姑父带了酒,给三多、小宇、一山买了糖和零食,还给族里的长辈备了烟酒。
王大力一趟趟把大包小包放在吉普车上,拉开前排车门,对秦淮茹说:“媳妇,你坐前排。”又扶着娘坐到后排,把小雪儿安置在娘怀里。
一切安排妥当,王大力发动吉普车,“轰”的一声,向着秦家庄赶去。
秦家庄的清晨,薄雾还未散尽。秦淮茹她爹嘴里叼着烟袋,肩上背着筐,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的铁锨,沿着村外的土路慢悠悠地走着,一边仔细捡拾牲畜粪便,一边时不时弯下腰,查看地里麦子的长势。
这段时间,村里轰轰烈烈地开展了分地工作。秦淮茹娘家一共四口人,分到了八亩多地,其中也包括秦淮茹的份额。
拾粪归来,吃完早饭,秦父坐在院子里,吧嗒吧嗒抽着烟,正琢磨着农事。
这时,秦淮茹她娘走过来,一脸担忧地说:“孩子他爹,咱怀如嫁到王家都快一个月了,也不见回来,也不知道在那边过得咋样,有没有受委屈。”
秦父瞥了老伴一眼,吐了个烟圈,满不在乎地说:“能有啥事儿!怀如嫁到王家,那是掉进福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力的本事,在婆家肯定吃香喝辣,哪能受委屈,你就别瞎操心了。”
秦淮茹她娘听了,却没有完全释怀,又念叨起来:“话是这么说,可咱家怀如也分了二亩多地呢。以后打了粮食,这怀如那份,是给她送到王家去,还是咱自己留着?”
秦父一听,提高了嗓门:“那是怀如的地,自然得给她种好!打了粮食,必须给老王家送去。”
秦淮茹她娘咂了咂嘴,小声嘟囔:“就不能留点儿?我想着给咱儿子永刚留点儿呢。”
秦父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要是永刚能让他姐夫拉一把,在城里找个工作,端上铁饭碗,还稀罕这点粮食?
”说罢,秦父磕了磕烟袋锅子,起身准备去地里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