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师傅领着张锡九在寺庙内缓缓巡视,每一步都透露出对这片圣地的情感。张锡九则细心观察,根据碑文的记载,默默记下那些可能隐藏秘密的方位。
随着夜色渐浓,他们回到了大殿的僧室。在那里,一个巨大的木盒子映入眼帘,其内暗藏的格子中装满了化缘得来的银两。张锡九意识到时间已晚,便向高一青告辞,独自一人沿着来时的路径返回天和轩。
回到天和轩,张锡九施展轻功,轻盈地跃入院中,随后沉入梦乡,直至晨光破晓。
清晨,张锡九练完内功和剑法,和大家用过早膳,便开启了一天的营业。
张锡九心中盘算着,计划今晚再次拜访高一青,探索那暗室和宝藏的秘密,以便用这些宝藏来重建隐龙寺。
正当他沉浸在这些计划中,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几位客人的到来打断了他的思绪。张锡九抬眼一望,便知这些客人,他们是来选购古玩的。
他见这些客人走到柜台前,仔细审视着陈列的展品。其中一位客人开口问道:“请问这里的掌柜是哪位?我们有事情需要商谈。”
张锡九微笑着迎上前去:“在下便是掌柜,诸位有何贵干?”他的态度热情地准备聆听客人们的需求。
客人与张锡九的目光交汇的刹那,那客人仿佛遭遇了鬼魅,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灵魂出窍。他急忙掩饰自己的失态,故意提高声音。
以一种不平常的口气说道:“掌柜的,我听说你们这里有前朝的珍稀古玩,尤其是燕朝的古董,若是有品相上乘、价值连城的,务必为我留着。这是我的名帖。”
张锡九接过名帖,目光一扫,得知来人名叫谢山川,是京城的古董商,年约五十。然而,从他的口音中,发现这人说话的方言又不像是京城的老人。
张锡九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谢先生,请问您是常住京城,还是偶尔往来?”
谢山川一看这掌柜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阅历,通过谈话就能辨别实情,心中感到十分的震惊,尤其是张锡九的神态让他想起了某个故人,这让他更加想要揭开这个谜团。
谢山川回问道:“敢问掌柜尊姓大名?”
张锡九淡然回答,声音中带着自信:“在下姓张,名锡九。”
谢先生的目光在张锡九身上流连,他心中的疑惑如同涟漪般扩散。他觉得张锡九与某个故人有着惊人的相似。
但又犹豫着是否该深究,毕竟世间相似之人众多,且年龄上的差距似乎太过悬殊,他不禁猜想,或许眼前的张锡九正是那位故人的子嗣。
带着一丝决然,谢先生小心翼翼地问道:“张掌柜,恕我冒昧,能否告知你的父母籍贯?他们是否曾在京城居住?”
张锡九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询问,神色不变,回答得既礼貌又直接:“谢先生,我父母他们一直居住在淮城。您这样问,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请不妨直接说出来,也好帮你解答。”
那位谢先生,见张锡九的父母俱在,又不是京城人,心中的猜测似乎得到了否定。他意识到,或许自己真的只是遇到了一个长相相似的陌生人。
他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毕竟他还会因生意再次造访此地。
“今日就此别过,日后或许还有机会详谈。”谢先生留下了采购清单,礼貌地告辞了张锡九。
张锡九目送客人离去,心中不免有些怪异的感觉。他暗自思忖,为何自己会与那人所说的故人相似?难道那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不过,他并没有过多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将注意力转回到谢先生留下的清单上,专心研究起来。
就在这时,武强和武燕从门外走了进来。
武燕风风火火地踏入店内,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小掌柜,我和我哥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米市的情况摸清了。请问我们何时动身前往淮城收购粮食?”
张锡九闻言,抬头望向武家兄妹,示意他们进屋坐下。
一边倒茶一边说道:“武强、武燕,你们此次下到淮城,首要之事乃是安全。若遇陌生之地、陌生人,不妨寻求当地家人和亲信相助。时间充裕,不必着急。”
武强看着张锡九:“张掌柜,我和妹妹计划尽快启程前往淮城,根据收购情况提前选定囤粮之所,同时考虑水陆运输的便利。”
张锡九点头,语气温和却充满关怀:“你们什么时间走,提前和孙叔说一下,并带上所需银票。在外要多加保重。”
……
目送武家兄妹离开,张锡九想到这个时间,江天飞应已抵达京城。
京城醉仙楼
京城醉仙楼以其风、雅、颂三大包间闻名遐迩,常年座无虚席,从年头至年尾,皆被京城的权贵所预订。
此处宴席,非富即贵,即便是偶尔出现的平凡之人,也是不要命的主。毕竟,在这里享用一餐,花费之巨,足以抵得上普通百姓一年的生计。
谭笑今日受江家兄弟之邀,自己准时抵达了醉仙楼的雅致包间。
江天明热情地迎上前,请谭笑入座,笑意盈盈:“谭笑兄弟,欢迎光临。今日能与你相聚,实乃荣幸之至。”
醉仙楼,作为京城首屈一指的酒楼,以其京菜的地道风味和精致佳肴闻名遐迩。烤鸭的香脆、涮羊肉的鲜嫩、烤乳猪的肥美、酱牛肉的醇厚,一道道佳肴端上桌来,宴席间的喜悦气氛也随之弥漫。
待众人落座,谭笑笑道:“两位兄长,今日所为何事?”
酒过三巡,江天飞提起张锡九所托之事,谭笑听得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表示将尽快动身前往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