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镇叫金吾镇,是盘陀岭下的一处繁华所在。
金吾镇的金家和盘陀岭的穆家一样,都是世代统治一方的世家大族。
相传金家有一件祖传的神器——金吾兵器,极为厉害,能逢敌制胜,所向披靡。
凡是从盘陀岭下来经过金吾镇的人,至今还没有谁能敌过金吾神器的。
换句话说,金吾兵器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真正的主人。
张锡九听郑恩同说起这段往事后,心中不禁一动。
决定去金吾镇的金吾庙里近距离拜见这件传说中的神器。
他转头对郑恩同说道:“郑师傅,咱们去金吾庙看看吧,说不定能从那神器上悟出点什么。”
郑恩同微微一笑:“好啊,我也想去见识见识这件传说中的神器。
说不定还能帮咱们在沧州多添几分底气。”
两人来到镇上人气最旺的地方——全镇的最高处,双峰塔下的比丘坛。
这比丘坛是一个圆形的拱门建筑,外层是热闹的商家店铺,里层则是庙堂,中间环绕着熙熙攘攘的游人。
张锡九和郑恩同将马栓在比丘坛的马场,径直向金吾庙走去。
一路上,张锡九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感叹道:“这金吾镇的管理真是井井有条,从这些人的脸上也能看出端倪。
看来这金吾镇的当家人是个能人。”
郑恩同点了点头:“嗯,金家的当家金元方是个厉害人物。
据说他年轻时也是一位武林高手,后来退隐后把金吾镇治理得井井有条。
不过,这金吾神器他却从不轻易示人。”
张锡九微微一笑:“看来这金吾神器,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不过,既然来了,总要试试。”
两人在金吾庙里逗留了片刻,心中对这件神器充满了期待。
在他们一路步行来到金吾庙门口,早已被探子盯上。
这些探子一路尾随,将他们引入庙内,并安排庙里的当家僧人将他们领入禅房。
一路上,张锡九好奇地打量着金吾庙的布局,发现这里和隐龙寺颇有几分相似——佛、道同院供奉,格局上也有不少相似之处。
他忍不住对郑恩同说道:“郑师傅,佛道同源,真是少见。”
郑恩同点了点头:“确实,看来这金吾庙也有些来头。”
在禅房里坐下后,当家僧人对郑恩同说道:“郑施主,你们今天过来实在不巧。
今天是金吾神闭观休练的日子,还没到开观之时。
最早也要等到明天中午,两位不如先在庙里歇息,顺便在附近逛逛,等到了时间再拜见金吾神。”
张锡九连忙说道:“当家师,不知法号如何?小施主此行只是想参拜金吾神,而后还要赶路去沧州见师父。”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次去沧州,是为了……”他将此行的目的详细说了一遍。
当家僧人听完后,微微点头:“原来如此。贫僧法号悔海,在庙里执掌僧侣的一衣一食。
其实,出家与在家,都在行善积德,才能行好事、做大事。”
他想了想,从座位上起身,对一个小仆僧说道:“和诲,你去道长毕意生那儿看看,能否通融一下,让这位施主参见一下金吾神。”
和诲接过话,转身就往金吾殿走去。
禅房里,悔海和尚和张锡九聊了起来:“施主对金吾神的传承感兴趣?”
张锡九点了点头:“是的,当家师。
我从小对这些传说中的神器就十分向往,希望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悔海微微一笑:“金吾神的传承历史悠久,它不仅是金吾镇的守护神,更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智慧结晶。
这神器虽强,但真正厉害的,还是使用它的人。”
张锡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当家师说得对,神器终究是死物,关键还是在于人。”
郑恩同在一旁也插话道:“听说这金吾神从未找到真正的主人,不知是不是真的?”
悔海叹了口气:“确实如此。金吾神虽强,但真正能驾驭它的人,却从未出现。
或许,它还在等待那个能与之契合的人。”
张锡九心中一动,但没有多言。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心中对金吾神的期待愈发强烈。
没过多久,小僧和诲快步返回,脸上带着一丝喜色,说道:“毕道长答应了,可以让施主在关外参拜。”
张锡九连忙起身,向和诲深深一揖,感激道:“多谢小师父,多谢毕道长成全。”
他又转身向悔海和尚拱手道:“多谢当家师费心安排,他日必当回报。”
悔海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施主言重了,这也是缘分。
去吧,希望你能有所领悟。”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金吾神灵性非凡,施主需心怀敬畏。”
张锡九点了点头,跟着和诲向金吾殿走去。
一路上,和诲好奇地问道:“施主,你真的那么急着要见金吾神吗?”
张锡九微微一笑:“是啊,我从小对这些传说中的神器就心生向往。
这次能有机会亲眼见到,实在不想错过。”
和诲眨了眨眼睛,说道:“施主的运气真好,毕道长平时可不好说话呢。”
很快,他们来到金吾殿外。
毕道长早已等候在此,他身着青色道袍,仙风道骨,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
看到张锡九,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张锡九快步上前,抱拳行礼:“晚辈张锡九,见过毕道长。”
毕道长淡淡一笑:“不必多礼。你就是那个急着要见金吾神的年轻人?”
张锡九点了点头:“是的,道长。
晚辈此行,只是想参拜神器,希望能从中悟出一些道理。”
毕道长微微颔首:“年轻人有志气,这是好事。
不过,金吾神并非寻常之物,不可轻慢。”
张锡九连忙说道:“晚辈明白,一定谨记道长教诲。”
毕道长不再多言,转身引导他们来到殿外一处隐蔽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