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九心中冷笑,这些黑衣人显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扫了一眼,发现他们一共有五人,那个小个子头目被围在中间。
张锡九决定先下手为强,他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力,空手施出穿云掌,掌力如雷霆般击向小个子头目。
“噗!”小个子头目毫无防备,被掌力击中,瞬间晕了过去。
其他四位黑衣人惊慌失措,四处寻找攻击的来源,但他们只顾着在地上寻找,却没有抬头。
张锡九抓住机会,居高临下,身形如鬼魅般在树梢间穿梭。
他轻轻一点,连续点了四个黑衣人的穴道,将他们一一制服。
黑衣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
张锡九从树上跃下,站在昏迷的黑衣人面前,冷声道:“一群废物,也敢在江湖上惹事生非。”
他转身回到郑恩同身边,说道:“恩兄,这些人已经被我解决了。
看来钟越师兄真的遇到了麻烦。”
郑恩同点了点头:“九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锡九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先回师父那里,把情况说清楚。
然后,我们得想办法找到钟越师兄,不能让他出事。”
张锡九来到那个小个头黑衣人身边。
刚才他出手时劲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小个头只是暂时昏迷。
张锡九蹲下身,轻轻点了他一处血道,小个头缓缓醒了过来。
小个头一睁开眼,看到张锡九那冷峻的面容,瞬间又闭上眼睛。
嘴里却轻声说道:“少侠,我终于想起你就是江湖上传言的少年大侠。”
张锡九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小个头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直视他的眼睛:“小个头,
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到底知道钟越在什么地方?”
小个头被张锡九捏得生疼,无奈地睁开眼睛,苦笑道:“少侠,我们大东家只让我们在龙行村埋伏,说只要在这里等着,就一定能抓到钟越。”
张锡九眉头紧锁,心中暗想:如果钟越真的会回来,那他们就必须在这里等。
可隐龙寺的武馆开业在即,现在已经出来许多天,师父也不会离开这里。
这可怎么办?
他松开手,站起身来,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钟越回来,才能回省城。
否则,师父也不会走。”
郑恩同在一旁说道:“九弟,我们先回师父那里,商量一下怎么办?”
张锡九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走,我们先回去。”
就在这时,张锡九腰间的金吾神器突然微微震动,胸前的宝珠也发出柔和的光芒。
张锡九心中一动,知道神器和宝珠一定有重要的提示。
“恩兄,神器和宝珠好像有动静,说不定它们知道些什么。”张锡九说道。
郑恩同也点了点头:“九哥,神器和宝珠一向灵验,说不定真有办法。”
张锡九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金吾神器和宝珠的动静。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笃定:“恩兄,我觉得神器和宝珠是在提醒我们,钟越师兄可能很快就会回来。
我们得做好准备。”
郑恩同点了点头:“那我们回去通知师父,一起做好准备。”
张锡九心中不断思索:钟越师兄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为什么会被追杀?而他们又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回到龙行村钟家,张锡九和郑恩同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钟紫阳。
钟紫阳听完后,沉吟片刻,说道:“小九,钟越这孩子,到底惹上了什么人?看来遇到的麻烦不小。”
张锡九叹了口气:“师父,现在只能等钟越师兄回来,再问清楚了。
我们得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钟紫阳点了点头:“好,你们先去休息,我和你师母会在这里守着。
等钟越回来,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张锡九和郑恩同点了点头,心中虽然焦急,但也只能耐心等待。
他们知道,钟越的安危,牵动着师父的心。
夜色如墨,笼罩着整个龙行村。
张锡九和郑恩同再次来到院内,仔细查看那些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
张锡九一边检查,一边对郑恩同说道:“这些家伙可真是狡猾,不过这次咱们可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
郑恩同点了点头,回应道:“是啊,要是让他们跑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两人确认没有破绽后,才放心地回到屋内休息。
屋内,张锡九的宝珠和金吾神器渐渐平静下来,似乎在告诉他们,此刻已无危险。
院子里,拴在院外的顺风驹和黑炭头也累了一天,纷纷进入了梦乡。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钟紫阳和老伴两人实在无法入睡。
他们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满是对唯一孩子的思念。
钟紫阳叹了口气,对老伴说道:“也不知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这夜这么深,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安全的地方。”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突然几声远处的犬吠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夜。
紧接着,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到了院外的路口。
张锡九首先收到宝珠和金吾神器的提示,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出了房门,来到院外。
他看到一匹马后面连带着数匹马一同向龙行村骑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时,宝珠开始不停地震动,仿佛在急切地提醒着什么,而金吾神器也从张锡九的手中挣脱出来,向着骑马来人的方向飞去。
张锡九大声喊道:“郑恩同,快出来!又有情况了!”
郑恩同听到喊声,急忙从屋内冲了出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有敌人来了?”
张锡九一边盯着飞出去的金吾神器,一边回答道:“不知道,宝珠和金吾神器都有反应,看来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