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当真?”花似锦整个一震惊住。
“小的亲眼所见,九姑娘乔装打扮,还让身边儿的丫头扮成了车夫,眼下出府已有两个时辰,至今未归。”那小厮如实回禀着。
花似锦惊诧的一屁股坐在了红木椅上,眼咕噜斗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心中打起了鬼主意。
一旁的温菀菀听罢!默默的拭去眼角泪珠后,才道:“莫不是出去私会外男了?”
温菀菀随口一句,令花似锦瞬间醍醐灌顶。
是了!除了私会外男,她还能偷偷干什么去?
她就说,以温软软的秉性,就不是个本分人,得陇望蜀,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她果然与凝苍华那娼妇一样,是个狐媚子。
“想来应该是了,这丫头如此淫荡,枉为温家贵女,竟做出此等不耻龌龊之事,实在该死。”花似锦潦草的给花祭定了罪,妄图以此机会玷污花祭的名节,让她名声尽毁,陪同她的女儿一起受尽指摘与唾弃。
温菀菀一脸的愤愤不平,甚至对花祭的不耻行为而嗤之以鼻。
杜灵是多么完美的男人啊!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良人,可谓是挤破脑袋都想嫁的人。
可偏偏让温软软那个小贱人占尽先机,即将嫁入国相府,令多少姑娘艳羡。
但她非但不珍惜,还敢做出如此淫贱之事,勾引外男,与外男苟合,给杜灵戴绿帽子。
实在可气,温软软,你个小贱人,无耻。
哼!“如此!我倒要去潇湘阁问问,她凝苍华养的好女儿,不但给温家蒙羞,还敢与外男私会。”花似锦皮笑肉不笑的冷冷说道!
两手叉腰,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随即扭捏着她那水蛇腰去了潇湘阁……。
“夫人,二房的人来了。”阿娇一脸担忧的走进卧房向凝苍华禀报。
“花似锦?这时候她来做什么?”凝苍华闻言!忽然涌上一抹不好的预感。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再则,二房的人本就不让人不省心,不是什么善茬,加之近日因为分府别住的事闹得温家鸡飞狗跳,这会儿来,怕不是向潇湘阁撒气泄愤的吧!
没法,来都来了,再怎么样也得去迎接啊!
阿娇搀扶着凝苍华去了客厅迎客,身边儿还跟着雁鹰与脉脉。
虽然温家的人对于雁鹰那诡异的模样见怪不怪了,可乍眼一看,还是能将人给吓得魂飞魄散。
尤其是他那浓妆艳抹,诡异中透着一股子滑稽,看久了也着实令人捧腹。
“二夫人怎么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勿怪。”凝苍华规矩的向花似锦微微欠礼。
她虽身份低贱,拿不出手,可奈何人家生了一个好女儿,如今是堂堂一国丞相的未婚妻,见了温家几位夫人,也不必屈膝而过于卑微。
花似锦不屑冷笑:“本夫人今日来,是特意想见一见九姑娘。”
温菀菀搀扶着花似锦落座后,也跟着坐在了身侧。
阿娇命人奉上茶水,与雁鹰站在凝苍华身后,互相递了一个眼神给脉脉,脉脉偷偷退避,离府寻找花祭去了。
“叫九姑娘出来吧!”花似锦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凝苍华笑了笑,不卑不亢的附和着:“软儿贪睡,都这会儿了哪里能叫的醒她呢!只是不知,二夫人今日寻软儿有何吩咐?”
花似锦不免冷嗤!这凝苍华也忒不老实了,都到这节骨眼儿了,却还在给温软软打掩护。
花似锦冷冷一哼!气势凌人的将茶盅往桌案上一掷,道:“怎么?你瞧着本夫人好糊弄是吗!”
凝苍华见状!故意露出一副懵懂而愚钝的模样来:“二夫人这是何意啊?”
花似锦瞧着她还在装糊涂,企图蒙混过关,心中好气,冷笑道:“你养的好女儿,竟然敢私会外男,做出那苟且之事,有辱温家门楣,将温家脸面置于何地?”
面对花似锦的质问,凝苍华丝毫不慌,笑道:“哟!原来二夫人巴巴的跑来,是想平白无故的给我家软儿定罪。”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二夫人想是要分府别住,心中有气,却又不敢向朝露夫人和公爷撒气,便来我潇湘阁泄愤,哼~!二夫人可真是好德行好教养啊!”
“你……,贱人,你胆敢诋毁本夫人。”花似锦气结。
一旁的温菀菀见状!气结!不服气的向着凝苍华呵斥一声!:“身为妾室,教养不好儿女,又约束不了院里人的德行,令一个大家闺秀斗胆出府与外男苟且,还敢攀污我阿母,指摘二房主母,果然是好教养。”
“菀姑娘慎言!你是大家闺秀,怎可口出狂言,有辱身份。”阿娇肃然冷嗤道。
“放肆,主子说话,焉有你这个做奴仆能插嘴的份,来人,掌嘴。”花似锦眼神犀利的望着不卑不亢的阿娇,厉呵一声!
命令一下,温菀菀身旁的嬷嬷得意一笑,就要上前给阿娇一些教训之时,凝苍华却忽然站了起来:“谁敢。”
“尔等莫要忘了,这位阿娇嬷嬷可是软儿身边儿用惯了的老人儿了,也就是未来国相夫人的人,谁敢动?可是想打国相大人的脸面?”
那嬷嬷闻言!果然忌惮的一动不敢动。
她小心翼翼的扫了花似锦一眼,退了两步,杵在一旁。
哼!“……这不是还没有嫁入国相府嘛!终究还是我温家的奴仆,来人,给我掌嘴。”
花似锦此话一出!那嬷嬷便什么都不怕了,冲上前去就要教训阿娇。
幸而此时雁鹰闪的快,两步跨到阿娇的面前,神色阴鸷且带着震慑性的压迫感盯着那嬷嬷。
那扬起来的手还没有落下!便停在了半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整个人都被雁鹰那鬼魅的气势给压迫的一动不敢动。
“潇湘阁,还轮不到你一个二房的人来置喙,也轮不到你个老东西来教训潇湘阁的人,记住,温家至始至终都是公爷与朝露夫人做主的,还由不得即将分府别住的二房来管闲事。”雁鹰那阴戾的眸光,死死瞪着那吓得瑟瑟发抖的嬷嬷说道,可那话,明显是说给花似锦与温菀菀听的。
“你……,好你个贱仆,想反天啊!竟敢违逆主子的训诫,无规无矩,来人!拖出去杖毙。”温菀菀气道。
开玩笑,她可是未来的靖王妃,论地位,她可比花祭的国相夫人还要来的更尊贵一些,若要拿地位身份来耀武扬威,她也可以。
“菀姑娘,你乃靖王妃,即将嫁入靖王府,就更不应该咄咄逼人了。”凝苍华有些不耐的提醒道。
温菀菀听罢!气结!:“我何时咄咄逼人了?难道不是事实吗?你养的好女儿在外偷人,本就该杖毙,以免侮辱了我温家门楣,今日我阿母前来管教管教,有何不可!”温菀菀铁了心要将偷汉子的龌龊行为扣在花祭的头上,一脸的阴狠。
“菀姑娘慎言!你不要过分了……。”
“呵!你们包庇温软软与外男苟且,做出那等龌龊之事,乃是同罪……。”
“哦~!那菀姐姐可有证据~?”
话落!客厅耳房内,便走来一位娉娉婷婷且带着慵懒且随性的娇俏丽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