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的护卫无奈摇了摇头:“不知。”
“那群埋伏的人太过于神秘,派去暗探的人无一生还。”
那官员闻言!思忖片刻,以眼下的局面来看,他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
若与这群护卫和匪首联手,成功清除了外面埋伏的人,那么自己也难逃一死。
但若自己与这俩护卫联手先杀匪首,再趁机杀眼前这俩具有威胁性的护卫,然后再提着匪首的人头回去复命,说定还能保住性命。
哪怕这两种可能都不能达成,那也能从混战中逃命,岂不是两全其美。
“那不如,你我两方先联手,解决了外围的危机,咱们再解决自己的差事,可行?”匪首先提议道。
护卫两个闻言!只相视一望,无法做出决定……。
直到……,那官员心一横来了一句:“先杀他,再杀出去,若不能顺利完成东家交代下来的差事,你们两个也活不成。”
“你……狗官……。”匪首心态都要炸了。
这蠢东西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现在你我可是一伙的啊!都是要被灭口的啊!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
匪首简直要被气吐血了。
而一旁的两个护卫闻言!思忖片刻!
反正两个都得死,先死后死都没有什么太大差别,还不如趁匪首的手下们没有反应过来,先杀匪首取首级再说,到时候,他们再命埋伏的人偷偷撤离,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还不会惊动任何人,也不会引起没必要的杀戮,岂不两全其美。
匪首望着两个心领神会的护卫,暗道不妙,想要逃时,两个护卫已经迅速追来,那官员见状!也赶紧撒丫子逃命。
而此时,两个护卫发现那官员的诡计之后,突然折返了回来,那轻功之卓绝,只在眨眼间,便拿刀刺进了那官员的胸膛,一瞬间血溅当场,呜呼哀哉了。
匪首见状!汗流浃背,他们虽是十恶不赦的匪徒,时常在刀口上讨生活,杀过的人也无数,恶事做尽,对于生死来说已经麻木。
但今日亲眼见到那护卫杀人如麻,嗜血残暴的一幕,还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懵了一下。
凌渡大呼不妙,给与暗处的青竹一个信号。
青竹会意,忙窜出密室,向埋伏的人传达了凌渡的命令。
逮捕的命令一下,一时间山头大乱。
而那官员带来埋伏的人却不知是从何时悄悄撤退了,如今,唯有凌渡与匪徒们的大战还在持续。
凌渡出手时,本打算活捉那两个护卫和那匪首,可不曾想,身为死士的两个护卫,却在看到败局已定之后,居然自行了结了。
而在战乱中还在拼命厮杀的匪首,已经受了重伤,快不行了。
凌渡不想放弃这么一个强有力的人证,他还要让活口指认背后操控的凶手呢!
一个时辰后,凌渡成功剿匪,所有匪徒全部被捉拿,只是在他极力救治匪首时,暗处却飞来了几支羽箭,凌渡虽然闪躲及时没有受伤,但那匪首却被射成了筛子。
那匪首拼着最后一口气,死死拽着凌渡的手臂,他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因身体极度痛苦,而导致全身抽搐,猛吐鲜血,瞬间便一命呜呼了。
当青竹与成思予泪等人赶到时,重要活口已经命丧当场。
“追。”成思予泪望着暗处的人影掠过的方向,轻喝一声!青竹与雁鹰便迅速出手,追了上去。
只是可惜,那黑衣蒙面人跑的太快,二人并没有追上,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人便跑的无影无踪了。
青竹与雁鹰二人无功而返,向着成思予泪无奈摇了摇头。
直到,这时候的白清欢急匆匆纵马而来。
“不好了,北疆官宦全都死于非命,一夜之间全部被灭口……。”
“什么?可有发现什么线索?”雁鹰不可置信的问道。
白清欢无奈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我们知道消息后,就已经晚了。”
“先将活口带回去看押,一一审问。”凌渡适时发话,众人也无敢不从。
而一脸严肃的他,却忽然想到了花祭,也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有没有被今晚的突发状况所吓到。
不行,他得赶紧回去看看,这丫头素来最有主意,聪明胆大,今夜所发之事,她绝不可能放任不管,说不定已经涉险去暗查北疆官员被灭口一案了。
他担心她的安全,他必须尽快赶回家看看,只有看到她,他才能安心。
凌渡快马加鞭,马不停蹄,总算在半炷香的时间内赶了回去。
“阿祭……小阿祭……。”凌渡一面纵下马背朝屋内踱步而去,一面呼唤着花祭。
这丫头,深更半夜的,难不成睡着了?
不可能啊!她可不是这般没有警惕心的人啊!
凌渡忽然胸口一慌,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直到伤势还未痊愈的温情捂着伤处走了出来。
她的模样带着几分急切与担忧,撑着门框向心慌的凌渡道:“师父,师父……师父去追杀礼洪了,麻烦……麻烦这位少公赶紧……。”温情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
凌渡便着急忙慌的迅速纵马疾驰而去。
夜深人静的林子里,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一路前行。
礼洪坐在马车内,睡的很是香甜,似乎进入了美轮美奂的梦境。
一旁为其按摩捶腿的丫头,丝毫不敢因礼洪打盹而懈怠。
这丫头本是端荣贵妃身边儿的贴身丫头,名唤——红燕,只因端荣贵妃担心礼洪在北疆吃苦受罪,无人照拂,所以,为了更好的伺候他,让他过得舒服一些,也为了约束他的一举一动,时时劝导,便派遣了自己的心腹红燕伺候在礼洪身旁。
而此时此刻!马车外,一群护送礼洪的护卫们,个个保持高度防备的警惕着四周一切动静。
直到一个内功深厚的暗卫,发现了暗处不善的气息。
他迅速抬手示意大伙戒备。
一时间,所有护卫都高度紧张的拔刀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某处的山巅之上。
一男一女正望着山下林子里礼洪那浩荡的队伍。
直到目光锁定在了那一抹靓丽的白影之上,二人才震惊的面露惊诧之色。
“那姑娘是……?”
女人望着身旁的男人,不大确定的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正确的答案。
而那男人也在仔细观察过那白衣少女之后,才给予了肯定的点了点头。
“就是她。”
女人一时更加诧异。
“可她为何会来北疆?”
男人笑了笑:“或许是因为北疆受苦受难的百姓吧!”
女人闻言!恍然大悟。
“是了,应该是因为此吧!她与婆母,自来都是那至仁至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