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笙箫聚完餐,好不容易凑到一起的“校园F6”的老baby们又笑着闹着去赌场“玩”把大的。
“就去阿弈的‘伊甸园’吧!把钱输在阿弈的场子里叔不心疼!权当支持阿弈的科研项目了!”战绝在笙箫时就已经喝得有些上头了,痞气毕现,收敛不了一点儿。
“呵呵,谢谢战叔捧场了。我会拿您在伊甸园输的钱的抽成请您吃饭喝酒的。”
“阿弈!你小子是真不盼着你战叔好啊,嗯?”拿着酒瓶的手搭上言弈的肩膀,一手在他眼前比划来比划去。
“战叔这是说的哪里话,阿弈这不是做好最坏打算,到时好给您兜底吗?”言弈眯眼笑道,拿下他手中的酒,“好了,请您歇一歇,在车上就别喝了,不然到了赌场还怎么赌?”
“弈,还不是都怪你这混蛋偏要拿什么酒!”帝胤闻言秒变鲨鱼牙。
“好~不喝!”战绝揉了揉言弈的脑袋,“阿弈啊,把你的好运气借战叔一点儿,让战叔赢个千八百万,嗯?”
“好好好~我的运气您都拿去,祝您旗开得胜场场都赢~”
“哈哈哈哈!好!”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和酒品不好的混蛋喝酒的原因。”帝桓闭了闭眼。
“哼,所幸还不算太蠢,还知道滚去阿弈的伊甸园去赌。这要是跑到别的赌场去,输得连底裤都不剩都没处哭。”霍尊低哼一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话说这虞渊的赌场,还有哪家不在咱们阿弈的名下?”容瑾道。
19岁的言弈回国,除了归复万隆大权,清扫外人势力,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赌命赌钱,寻仇报复。
夜间狂飙、赌博、毫无安全措施的极限运动、与巨大毒蟒贴身肉搏、甚至把自己的命放上赌桌当作筹码…
大凡是能对他的命构成巨大威胁的事儿,全都被他干了个遍。
可他偏偏就是每一次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
至于赌钱,他更是赌遍虞渊无敌手,以至于上了虞渊全城赌场的黑名单,吃足了闭门羹。
于是弈爷一怒之下,不管那些场子归属于黑道哪一股势力,砸的砸,并购的并购,最后建起了虞渊最大的不夜赌场——伊甸园,专供他赌博发泄。
“诶~别这么说嘛容叔,我还是为同行留有生存空间的!”言弈眨了眨眼睛,无比无辜。
光看他这神情,仿佛他是什么大善人似的。
帝胤蛐蛐道,“宸宸在你身边这些年没被带坏真是个奇迹…”
“胤,你这混蛋又在嘟囔什么呢?一句两句蛐蛐没够了?”一听帝胤拿慕容宸说事,言弈立马不乐意了。
“弈你还来劲了?靠,爸和叔欺负我就算了,弈你凭什么!不准!你不准!”同样喝过头的帝爷委屈得要死,一边开车一边仰着头扯着嗓子喊。
帝桓被他吵得在考虑要不要拿手杖顶端抵上自家儿子的喉咙。
“凭什么?凭老子是你大爷!”
“好了,弈。”帝桓被他们一个两个吵得头大,“别跟这两个喝高了的混账计较。”
“爸,这才哪儿到哪儿呢!什么喝高了,我才没醉!还能再来十瓶白兰地!!”帝爷的情绪高亢得要死。
霍尊抬手捂脸,“真怕胤这混蛋带着我们一车人上路。”
“别说得这么不吉利。”帝桓无语道。
“退一万步讲,我们真的不能让阿绝和阿胤单独一车吗?”克里斯汀同样被他们吵得脑壳疼。
“就算退十万步讲恐怕也不行。因为我们大概率会看到这两个傻子露宿街头。”帝桓一本正经地回绝了他提案般的玩笑话。
“阿桓,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一板一眼的?”
“这是冷笑话,没听出来吗。”帝桓瞥了他一眼。
“呵呵,冷,真tm冷。”霍尊扯了扯唇角,很配合地打了个寒噤。
“哈哈哈~阿桓好可爱~”容煜被他逗得咯咯笑,捧着他的脸便亲了上去。
克里斯汀哭笑不得,连时笙和慕容宸也抖着肩膀忍俊不禁。
霍尊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四人。
不是,有那么好笑吗?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只觉得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