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力走向自己的屋。
“咦,大力,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金力一看,丁大勇在厨房里伸出头来看着他。“我早来了,在前头何雨柱家说话呢。你在厨房干啥呢?”丁大勇不好意思地说:“晚上食堂里没吃饱,金雷、金闪也肚子饿了,这不想弄点玉米面糊糊吃。”金力一拍脑袋我勒个去,好像我也没吃饭啊。
金力走进厨房,看见里头灶头下烧火的是金闪,他露头朝金力一笑。金力对丁大勇说:“大勇哥,你别弄了,我去叫柱子哥过来弄,大家一起喝点。”
金力跑到中院把刚睡下去的何雨柱走叫起来,跑回自己家里顺便把空间里的食材乱七八糟的弄了一堆出来,什么羊肉啊牛肉啊猪肉啊牛肚啊,螃蟹啊海参啊,蛤蜊啊,看得何雨柱眼花缭乱:“我说大力,你这一小会功夫打劫去了?哪搞来的这么好些东西?”“哎呀,柱子哥你别问了,快点动手吧,我可还没吃饭呢。”何雨柱大吃一惊:“啥?你还没吃饭?那你刚才还和我唠半天嗑,你可真成。”“我那不是忘了么!”
金力舔舔嘴:“再说也得怪你家那俩小的,谁叫他们长得那么可爱呢?我只顾他们了,早把没吃饭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何雨柱听了咧了个大嘴笑了:“是吧?我家晓啊露的可爱吧?反正我是看个没够,也就艳丽天天笑我,说我爱他们没够!”
金力附和道:“那是得没够!换我一天都不带放下的。”何雨柱听了越发高兴。边聊天边动手做菜,一会功夫那香味不要命地飘了出去,院里好几户睡下的都给弄醒了弄醒之后在那里暗自骂娘:“这是哪个王八蛋半夜烧好吃的?缺了大德了!”
金力站在厨房门口和堂哥、表哥们以及何雨柱说话,就听见中间那间门“咿呀”开了。一个颤巍巍的身影走了出来:“大力啊,你们这是在干啥?半夜烧起好吃的来啦?”金力急忙把抱着的手放下来:“哎哟喂,老奶,怎么把您给吵醒了?我们是晚上吃得没够饱,这会肚饿了烧点东西垫巴呢。”
“垫巴什么呀?能香到这种程度?”金力也知道聋老太太是个馋嘴的,“您呐踏实地回屋吧,待会儿我们做得了,给您送过去。”“那感情好!我都要被你们香迷糊了。等会做好了,给我来点。”“哎,得了您呐!”
金力等何雨柱烧好了,就从家里碗柜里弄出个大碗来,一只菜里拨出那么一些来到大碗里,就给聋老太太送了过去。等他回来,那五个牲口早已经在大快朵颐了。
后院刘海忠家,二大爷嘴舔了一口铅笔头,在一个小本子上写上“……年……月……金力回院,半夜烧夜()”他“宵”字不会写,只好弄个括号空在那里。
金力可不知道二大爷在家里记他的变天账,就只在那里骂自己的几个哥哥:“好你们啊,瞧瞧干得好事!这连等都不等一下的啊,好,好东西没你们的份了。”
金力从身上背的挎包里,弄出几个瓶子来,何雨柱一瞧:“哟,莲花白,北冰洋汽水,好东西啊。”丁大勇奇怪了:“大力,我刚瞧着你这挎包瘪着的呀,你什么时候把这几个瓶子放里头了?”“什么瘪的?明明是鼓的!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到!”丁大勇抓了抓头皮:“鼓的吗?明明是瘪着的呀?”不过他也没纠结太多,马上投入到抢食的大军里去了。
往嘴里填进去不少菜以后,几个人总算消停点了,放慢了抢吃的节奏,开始边吃边聊的模式。
“哎,大力,我说你这后院的二大爷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怎的了?”“他老来问你给家里的粮和菜啊油的打哪来的?有一次我半夜起来撒尿,还看到他黑的呼地站在那里敲我们这呢!”
正在吃东西的五个人都停下来看着说话的丁大柱,丁大勇抄起金力妈留下的笤帚疙瘩对着丁大柱就是一顿输出:“你个死心眼的东西,这事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整天浑浑噩噩的,缺心眼的玩意。”丁大柱被打得“哎呀哎呀”的,毕竟这也是哥不是,他也不敢反抗。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酒碗对金力严肃地说:“大力,二大爷这怕是没瘪啥好屁,你得防着他点!这院里我就最瞧不上他这人。”金力点点头,对着几个哥说:“哥,你们几个留点神,轧钢厂一道上班的注意点,看看他都和谁接触,最好能找出他后头的人。”
几个人都点头应是。
吃了会夜宵,把一瓶莲花白喝完,金力他们也就散了,还有些食材金力就让何雨柱拿走,明儿烧给俩小的吃,不,准确的说是烧给俩小的的粮仓吃。
金力进屋躺在炕上,虽说是喝了点酒,但他却是毫无睡意,晚上说起这二大爷的事让他不禁心里有了一点阴影,是谁呢?
嗨,金力一拍自己,有事不决问AI啊,话说金力真是时常把这个挂给忘记了,主要是很多时候看那里面一大段一大段的省略号不得劲。
金力注意力集中到了右眼,看向那个光标“……刘新中把电话搁下,心里分外开心,他都有点感激这个叫金力的同学了,因为他自己才能够搭上这个市府二把手的公子……”金力懵逼了,他开始还以为是二大爷,看了会才反应过来二大爷叫“刘海忠”,那特么这刘新中又是个什么玩意?
金力把光标往上移动查找,找到了“……刘新中吩咐贾宝贝要他安分守己一段时间,等他腾出手来会对这个金力下手,他还是很疼爱自己的这个外甥的,不然也不会把他弄到自己的学校里……”啊,这是本校的人,金力心里一想:姓刘的,会是刘高官吗?自己知道本校的官员就只有刘高官了,再看一下,他外甥贾宝贝,确定了。
金力觉得以后不能喝酒了,喝了酒脑子转得慢,这上边都早写着他外甥的字样了,自己半天没反应过来。
嗯?市府二把手的公子?这不是上次背后查自己的那个黑手吗?自己联手李怀德和黄宜勇两家把他逼退,没想到他并没有放弃还在暗戳戳地调查自己?这是要等待时机致命一击吗?
金力不由得悚然一惊,这段时间有点顺风顺水,让自己失去了警惕,万一被人找到错处把柄,那就很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金力辗转反侧,夜不成寐,一个晚上都没想出什么好主意,说实在的上辈子和这辈子他都是个乖宝宝,这种事他真是不太擅长。怎么办?想了许久,他想到了李怀德,这人在风起的时候斗倒了正牌厂长,风停之后又全身而退,搞阴谋诡计那是一把好手,要不去问问他?这里边毕竟他也牵连在内嘛。
金力想明白后,心里也就放下了一块石头,睡了过去。
结果第二天迟到了。好在大学里的老师可不是包文正,只是朝金力看了看就挥手让金力进了教室。
今天头一节课是大课,快百人集中在大教室里,估计这老师也不认得他是谁,金力埋头直接往后边走,准备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下来,咦,他看见曹达华坐在倒数第二排,正朝他小心地招手。
金力一个箭步过去,一屁股坐下:“你怎么坐到这后边来了?你以前不是都坐头里的吗?”“不要提了,小国这个扑街昨晚上讲笑话让全寝室的人都被校刘高官抓住了,外头罚站了大半夜,早上都没起来,就迟了,你看,”曹达华用嘴示意前边,“起码一半这节课没来!”
金力一扫眼,还真是,大国,小国,齐勇敢,尤大勇,连林生也没看见,一寝室就来了三个人,前边就一个刑世杰还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呢。
金力问曹达华:“昨晚上学校来检查啦?”“也不是。就好像刘高官随机来检查的,也就那么衰,就那么撞板。”金力心道这刘新中还真是一条好狗,这么忠心耿耿的。
不行,我得尽快去和李怀德商议商议。
因为心里存了事,金力一早上上课都没有集中注意力,勉强挨到吃饭,和林玉颜卿卿我我了一顿后,瞅着下午是选修课他就脚底抹油溜了,直奔轧钢厂。
来到轧钢厂,直接来到副厂长办公室,敲了敲门:“进!”金力推门进去,李怀德抬头一瞧,脸上笑出一朵花来:“想啥来啥,想娘家人孩子舅舅就来了。”金力打趣道:“李厂长真能说啊!”“那是!我是真有事找你,刚想着怎么到学校去找你去呢,你就来了,这我们哥俩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金力不客气地找出李怀德的茶叶罐头,自己找了一个杯子,丢进一撮茶叶泡了,端着茶杯坐下:“哥你找我啥事?”李怀德也坐到金力身边问他:“知道有个电视台不?”“知道啊,放电视的嘛。”“知道电视机不?”“知道啊。”“能弄到不?”“弄不到!”
金力心说:这我哪里给你弄去?你要等离子电视机,最先进的智能电视机我都能给你弄来,1963年的北京黑白电视机我上哪给你弄去?就能弄到那能看不能看还两说呢。
这回答一出来,李怀德登时泄了气:“你小子也有弄不到的东西啊?”“那可不,你当我是许愿池的王八啊,什么都能拿出来?”这句话一说,李怀德眨着眼睛想了半天,最后才明白是啥意思,他用手指着金力哈哈笑着说:“调皮!你太调皮了!”
好半天,李怀德才停下来,他问金力:“你干嘛来了?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等金力把要咨询他的事一说,李怀德脸上一片严肃:“他还要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