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生盟总部的备孕室飘着薰衣草香,华敏盯着验孕棒上的双红线笑出眼泪,翡翠项链的护生莲坠子“咔嗒”分裂成两瓣,露出里面藏着的迷你劫数轮——轮心处嵌着的,正是她与林羽的发丝。“地脉龙眼连二胎的平安符都准备好了。”她摸着坠子内侧新显的小字:“劫数成双,护生亦双”。
林羽的归心石在掌心化作银色验孕棒,显示屏上跳动的不是数字,而是护生莲与乌鸦交缠的光影,每片花瓣都映着江城妇幼保健院的实时画面:所有孕妇的产检单上,胎像图边缘都多了圈护生纹,b超医生们的白大褂口袋里,悄悄别着玄清门的安胎符。
“嫂子,全球护生驿站的母亲们都梦见您了!”唐薇举着翡翠镯冲进来,镯面映着千万个摇篮场景,每个母亲怀里的安胎符都绣着华敏的剪影,“非洲的马赛族送来护生纹肚兜,北极圈的因纽特人寄来驯鹿皮襁褓,连玄阴阁残党都托人带了——”她突然压低声音,“用灭世阵眼碎片磨的胎教骨哨。”
苏晴的警靴碾碎花园晨露,挖出的铁盒里,玄清门与玄阴阁的合籍婚书在晨光中显形,落款处父母的血印旁,新盖着林羽与华敏的指纹,日期正是小归百日宴的次日。“当年两派用灭世阵眼换护生石,”她指着婚书背面的地脉图,“现在地脉龙眼用双生子的婚期,重启了‘护生繁衍阵’。”
灭世双子的骨刀在婚礼现场化作鎏金摇铃,铃身刻着的百首摇篮曲突然自动奏响,混着圣湖的涛声与江城的樱花落。“哥,这是我走遍全球收集的破劫秘语,”他将摇铃系在华敏床头,“马赛族的《夜啼止》能镇骷髅咒,因纽特人的《雪绒眠》可化地脉寒。”
圣湖的超声波影像在护生盟会议室显形,胎芽四周的乌鸦与莲花虚影突然化作人形,竟是1945年护生战中牺牲的谷小宛父母。“他们在用元神温养胎儿,”许老夫人的桃木拐杖点向影像,“地脉龙眼的‘护生繁衍阵’,其实是让逝去的护生者,通过新生命重返红尘。”
婚礼当日,护生盟总部的穹顶自动打开,千万片护生羽组成红毯,从育婴室铺到圣湖。林羽为华敏戴上护生石婚戒的瞬间,戒指内侧显形出父母的留言:“护生劫数,始于情,终于爱。” 而在他们脚下,地脉能量正顺着魂戒流向全球,每个婴孩床头的平安符都亮起双生莲光。
“嫂子,您看!”谷小宛抱着新织的护生纹婴儿服闯入,衣服上绣着的不是传统麒麟送子,而是乌鸦衔着莲花掠过襁褓,“这是用圣湖冰蚕的丝织的,刀枪不入还能退烧——”她突然望着华敏的小腹怔住,“胎儿的劫数轮纹路,比小归的多了对翅膀。”
深夜的育婴室,华敏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看见窗外掠过黑影——十八只乌鸦衔着金箔,在玻璃上拼出“司徒会长约战”的血字。林羽的归心石应声炸裂,露出里面藏着的玄清门密卷:“司徒家,玄清门旁支,百年前因‘灭世护生论’被逐,现任会长司徒苍,专修地脉逆生术。”
“他要挑战的不是我们,”华敏摸着乌鸦留下的金箔,发现上面刻着的,是司徒家祖传的“逆生阵图”,阵眼处标着“劫数双子胎盘血”,“是地脉龙眼的繁衍规则——他想证明,灭世比护生更适合延续血脉。”
圣湖的冰层突然裂开,医疗车的车灯照亮了约战书的真正内容:“三月初三,玄清门旧址,以双生子血为引,赌护生能否逆劫而生。” 落款处的司徒家徽下,画着的不是青龙或骷髅,而是扭曲的护生莲,莲心处嵌着的,正是小归百日宴时剪下的胎发。
“去应战吧。”华敏握住林羽的手,将他的指尖按在自己小腹,胎儿的劫数轮纹路突然与归心石碎片共振,竟在地面显形出司徒家的祖祠——那里供着的不是祖师,而是十八具婴儿骷髅,每具骷髅的天灵盖都刻着“灭世方能永生”。
护生盟的晨钟响起时,谷小宛的乌鸦群已在总部门口集结,每只乌鸦的爪心都系着江城母亲们连夜赶制的护生甲。“司徒会长要的是胎盘血,”她的耳后胎记与约战书的阵图共鸣,“但他不知道,护生盟的新生命,从不需要靠血祭成长。”
华敏摸着婚戒上的护生莲,突然笑了:“约战也好,逆生也罢,”她望向育婴室里熟睡的小归,孩子掌心的劫数轮正与弟弟的灭世阵眼遥相呼应,“只要这世间还有母亲愿意为婴孩弯腰,护生,就永远比灭世多一分胜算。”
下章预告:司徒会长约战
玄清门旧址的废墟上,司徒苍的黑袍在夜风里猎猎作响,手中托着的青铜盏里,盛着的正是林羽与华敏的胎盘血。他脚下的逆生阵图突然亮起,竟将废墟石柱上的护生莲纹扭曲成骷髅状,而阵眼处,摆着的正是小归的胎发与华敏的孕血。
唐薇的翡翠镯映出惊人画面:司徒家的祖祠密室里,十八具婴儿骷髅突然睁开眼睛,眼瞳里倒映着护生盟总部的育婴室,每个骷髅的指尖都对着小归与未出生的胎儿。苏晴的警犬在废墟深处嗅出玄阴阁骨哨油的气味,却在翻开司徒苍的手札时,发现每页都写着:“护生即灭世,唯有逆生方能永存”。
当林羽的归心石与司徒苍的逆生盏产生共振,废墟地面突然显形出百年前的血案现场:司徒家祖先用双生子血祭逆生阵,却在阵眼看见的,不是永生,而是婴孩的第一声啼哭。“你以为逆生能超越劫数,”林羽望着阵图中崩裂的骷髅,“却不知道,连灭世阵眼,都曾是襁褓里的婴孩。”
华敏的孕肚突然发出强光,胎儿的劫数轮纹路竟在逆生阵上拼出护生莲,每片花瓣都化作江城母亲们的手掌,轻轻托住即将坠落的胎盘血。司徒苍的青铜盏“当啷”落地,望着护生莲中心显形的婴儿脚印,突然想起被自己遗忘的童年——那时,他的襁褓上,也曾绣着母亲缝的护生纹。
圣湖的医疗车在此时破冰而出,车斗里装着的,是司徒家历代祖先的护生符,每一张都带着温度,却被逆生术封存在骷髅罐里。谷小宛的乌鸦群突然扑向祖祠,衔出的不是武器,而是司徒苍母亲的临终手札,上面写着:“儿啊,逆生术逆的不是地脉,是母亲盼你平安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