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呀,此举有违祖训,有悖圣人之道!”
吏部右侍郎钱谦益跳了出来。
“又是你这个水太凉!”
崇祯很生气,直接彪出了水太凉。
“水太凉?臣吏部右侍郎钱谦益,恳请陛下恢复祖制,收回成命!”
顾不得水太凉是什么东西了,还是赶紧组织皇帝要紧。
“钱大人说陛下违制?本宫问下,陛下违反了你家哪条祖制了?”
张嫣从锦凳上站了起来,呵斥道:
“皇明祖训,明确表明内宫不得干政,所以此举有违祖训!”
水太凉扭了扭脖子,答复道。
“这是陛下的家训,也是本宫的家训,又不是你钱家的家训,你凭啥管着皇家的事情?”
张嫣张口驳斥。
“皇家无私事,皇明祖训就是朝廷祖制,请娘娘不要诡辩!”
好几个东林党人站了出来。
“陛下,臣妾觉得钱大人所言有理。请陛下收回成名!”
张嫣向崇祯说道:
“陛下,臣妾好像记得祖制记载官员贪污六十两者,剥皮充草,不知是真是假,臣妾记不清了!”
看了一眼刘兴祚。
“臣参劾吏部右侍郎钱谦益,结党营私,贪腐索贿,排斥异己,身为朝廷命官却夜宿青楼,出入烟花柳巷。今查实,钱谦益在京城有宅院七处,京畿周边良田一千三百顷,商铺十五间,南京宅院九处,苏州宅院六处,南直隶良田四千三百顷。家中藏银三十四万五千四百两。这是罪证,顷陛下予以核验。”
刘兴祚弯腰把罪状和证据递给上前的王承恩。
“快传太医!”
崇祯看着钱谦益脸色苍白,晕了过去。
推拿扎针掐人中三件套下来,钱谦益很快醒了过来。御医表示现在对于晕倒的治疗很内行。以往御医从来不出现在朝堂,说不定以后时不时就可以过来一趟,真是刺激又好玩。
“抄家!钱谦益流放辽东军前效力,家产全部充公,家人随同一起戍边!”
崇祯直接定了罪,搞啥的三司会审,浪费时间,也不听任何解释。
“朕就是心太软,哎,剥皮充草实在是惨,朕不忍心啊!”
“陛下仁慈!”
彩虹屁赶紧安排上。
“刚刚还有谁说祖训不可违的呀?”
“臣请陛下收回成命,懿安皇后入朝理政的确违背组训!”
礼部尚书周延儒站了出来。
“臣参劾礼部尚书周延儒,万历四十一年状元,结党内侍,贪腐索贿,排斥异己。今查实,其在京城有宅院八处,京畿周边良田二千一百顷,商铺十九间,南京宅院二处,南直隶常州府家中两天四千一百顷。家中藏银六十四万一千两。这是罪证,顷陛下予以核验。”
刘兴祚弯腰把罪状和证据递给上前的王承恩。
“快传太医!”
崇祯看见周延儒倒了下去,急忙叫喊。
“回陛下,臣等还没走呢!”
推拿扎针掐人中三件套,已经很熟悉了,周延儒很快醒了过来。
刺激呀,御医感叹自己遇上了好时候,这辈子都没看到这么大臣晕倒。
“抄家!周延儒流放山西到大同军前效力,家产全部充公,家人随同一起戍边!”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钱谦益打样,崇祯立马下了决定。
“陛下,这是诬告,请陛下不要听信谣言!”
“你说的有道理!这样,着三司会同锦衣卫东厂一起彻查,如果是诬告,朕砍了刘兴祚的脑袋。如果属实,就按照祖制办理,剥皮充草,夷三族,家中女子发配教坊司!”
崇祯觉得自己要兼听,不能偏听偏信,那是昏君所谓,是自己所不齿的。
“回陛下,臣觉得自己愧对圣人教诲,愧对陛下信任。所以臣还是去守护边疆以恕罪!”
周延儒立马不叫冤枉了。
“还有谁?”
殿内一片寂静,无人回话。这尼玛谁敢呀?一个不服干掉一个,二个不服干掉二个,自己可不想去做第三个,爱谁谁,反正不能是自己。
“既然诸臣工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内阁不决之事,交由懿安皇后裁决。接下来一段时间,朕有要事,没有时间处理政务,朕不在期间,由懿安皇后监国!”
崇祯觉得自己这下可以安心做回自己的理工男了,生意的事情交给皇后;监国交给张嫣;陕西交给孙传庭;练兵交给那几个猛将;情报交给刘兴祚;医学交个吴张方;南京及收税交给孙承宗和魏忠贤加上张之极的第六军再加上南京的驻军;新的农作物开春就将开始种植育种,加上收缴的六万多顷良田,到崇祯二年就可以在陕西山西河南大面积推广了额,历史上的一些事情就可以避免了额;目前剩下一个最大的问题是藩王事情,自己也想好怎么解决了,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罢了;这次自己可以静下心来点武器的科技树了。
皇太极扣关,老子这次这次要你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