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默靠着虚空幽能和凯达林水晶很快地就找到了“主宰的精酿”,但他留了一个心眼,他把主宰有关的记忆都封在一块为了和陪伴在萨拉身边的那颗凯达林水晶吊坠配对的凯达林水晶吊坠中。
“阁下!”艾登看到索默归来,向他敬礼。
“我已经找到我想要的。”索默对艾登下了命令,“而且我也知道该怎样影响虫巢意志,但——”
索默故意拉了长声。
艾登立即伸直了脖子想凑近索默让它可以知道后续,等来的却是被充盈着虚空幽能的星灵光刃。
至于艾登麾下的尼米亚种群部众仍然呆呆地维持之前的命令,守卫着主宰的残骸。
“很遗憾,接下来你就不能知道了。”索默很平静地收回附加了虚空光刃。
对艾登下杀手的逻辑很简单,因为索默发现只要有虚空幽能的智慧异虫,最后都可以通过虫巢意志刺激演变成新的异虫主宰。
这是刻在它们作为种群存在教条里的本能——这绝不可能被索默容忍。
这一点,索默相信作为“刀锋女王”的萨拉也应该抱有同样的想法,不会允许出现一个威胁她们自由的新君主。
尼米亚种群的成员们随即回到了利维坦上,听候索默进一步的调遣。
索默随即进行了新学习到的“虚空传送”,出现在了珊提拉和奥拉娜面前。
“很遗憾。”索默向两位大保管员点头致意,“现在仍然不是预言中的‘大浩劫’,至少在我这边不是。”
“什么意思?”珊提拉不明所以。
“很遗憾,你们还是需要回到静置舱里等待真正的‘大浩劫’。”索默解释了一下他看到的主宰预言的部分记忆片段。
虫群主宰是一个更加强大黑暗的势力的代言人,它本身就是虚空幽能的集合体用来操纵虫巢意识的某种器官而被那个黑暗势力创造出来以控制他们在某个星球收集而来的生物。那些生物后来演变成了异虫。
在主宰的预言中,无论是人类还是星灵,还是其他更加弱小的智能生物,最终都会被虫群吞噬。获取完遗传代码和基因蓝本后,虫群将会被深埋在基因里的信息所毁灭,而新的种族将会在星灵和虫群的尸体上产生。
因为被创造出来时,虫群主宰就不可能对抗黑暗势力。既然知道自己的未来只有被毁灭一条路,其实虫群主宰也在不断反抗,利用亲和“虚空幽能”的索默和萨拉来指挥虫群作战是它的一个方案。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样向你们解释。”索默道,“如果真的像主宰那样预言的那样,我在异虫形态可以说是‘存在的精华’而星灵形态是‘精神的精华’。可我不知道如何让这两个东西合二为一。”
“这一点我们同样不理解。”奥拉娜和珊提拉答道,两位大保管员随即向索默解释了万世之战、“卡拉之道”如何兴起以及“大浩劫”的预言。
“所以,你可以不用灰心。”珊提拉安慰道,“既然预言中的大浩劫仍然没有来临,那么这艘‘阿尔塔利斯之傲’就应该继续沉睡,感谢索默你给了我和姐姐以及这艘方舟舰的生存机会。”
“通过主宰的记忆,我想这个最终时刻应该不会太远了。”索默很歉意地答道,“我会把你们安置在艾尔的那颗‘萨洛克’卫星上,那边会被我的虫群占据,不会有人前往。倘若真的需要,我会立即启用这艘方舟舰的,希望你们到时候配合。”
“我会的。”珊提拉对索默表示了善意,拥抱了他——奥拉娜也效仿了妹妹,拥抱“祝福”了索默。
两位大保管员在抵达艾尔卫星“萨洛克”的一个峡谷后,就进入了在舰桥设置的两个特殊静置舱——“阿尔塔利斯之傲”随即在艾尔卫星的“萨洛克”上进行了深埋,随即索默控制的尼米亚的拱卫沉睡于峡谷中,抹除了踪迹。
索默安置好尼米亚种群和星灵的方舟舰,又出现在艾尔的安条克行省的峡谷中,寻找星灵幸存者。
其实索默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萨拉,但现在的他并不太适合出现在几千条脑虫聚在一起演变成的新主宰的查尔。
随即,索默就感到了几个艾尔星灵在他的附近,他立即跟上。
“向亚顿致敬!”星灵战士在迅速穿过山谷时看到了正徘徊在山谷的索默,立即和他交流,“这个行省的幸存者正在和小股异虫部队发生冲突!现在新任执政官命令我们必须前往支援。”
“向塔萨达致敬!”索默向他们表示道,“我已经失去了和伟大卡拉的连结,现在该怎么办?”
几个武士(狂热者其实也是圣堂武士)非常宽和,他们用幽能平复了面前同胞的沮丧和无力感。
“你能继续战斗么?”他们的领头人问道。
“我现在还是全须全尾的一个,还可以。”索默表示道,“但我......已经堕落了......”
“现在像你这种情况的同胞很多,我们会找到让你回归卡拉的方法的。”几位圣堂武士只能表示同情,不过最高议会已经陨落的当代,谁会在乎一个“堕落者”呢。
“我们必须把这些虫子从艾尔的表面上彻底消灭。”索默也来了兴致,用幽能传达着他的决心,“为同胞复仇!!”
“为同胞复仇!”随即,索默就被重新编入这支低级圣堂武士的队伍中,开赴前线准备和异虫死战。
他们走了并不久,就遇到了带领幸存者疏散的黑暗星灵教长,泽拉图。
泽拉图心中的愁苦更惨淡了,他散发出的幽能能揭示这一点。
“教长!”索默向泽拉图表示了敬意。
“你是索米尔!?”泽拉图震惊了,他几乎所有的部下都在与主宰的“最终之战”中不死即伤,可索米尔似乎“因祸得福”,没有异虫出现在他防守的峡谷通路。
“教长?!”几个圣堂武士表示了他们的疑惑。教长这个和执政官相似的词从他们的“受伤同胞”嘴里说出,怎么寻思怎么寻思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