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都统听了厌烦地说:“这个谁不知道了,还用得你说,关键是为什么会这样啊?”
“这个、这个!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不过那里有一句名言叫‘老大轮流做’!这可是造反啊!”
“什么?老大轮流做!这还成何体统!没大没小的,整天造反还有好日子过啊?”
另一位州长被同僚推促着,只好接着应付说:“这个!都统啊!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那边为什么能这样和睦相处、协调做事,是因为那里有理可讲,人家心里舒畅,心悦神服,做什么事情就有劲、有法,效率就高啊!”
“混账东西!它们那里有理可讲,难道我这里是没理可讲吗!它们那里心悦神服,我这里就是憋屈困苦吗!”
“这个、这个,可不能这么说!”这帮大小头目心想,你可是说对了啊!在这里哪有我们说理的地方,一不顺你的意就是扣罚、撤调!真的是你说的都对,错的都当对的做,能做出成效吗!但是嘴上哪敢说半点这个意思呢!
见都统苦苦相逼,非要说出个不景气的所以来,有个州长竖起了恨心说:“都统啊,就算你这里也是有理可讲的,大家都做得舒畅,但是到了上头大王那里,你还可以一样心悦神服地和它讲事吗?如果它那里说要你做些胡蛮的事,你还不是只好照样答应啊!你看能做好吗!”
都统听了大骂道:“混账东西,你敢说大王不讲理啊,还轮不到你,你算什么东西!”它看到自己的下属胆敢骂它的上司主子,似乎超越了它的权限,是欺负自己了,连它都没这个胆量呢!不过,这说得也是啊,在风雷面前,他这十六个都统还不是和跟前的州长、府差一样,唯有点头哈腰的份!
那州长被都统骂了个血喷头,赶紧收住了口,低头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正在这时,进来一个信报:“都统!上面风雷大王有信到!”
都统的一个亲信赶紧接了看,然后对都统说:“大王要我们拿出实际掌控飞鹰顶的业绩报与它!”
都统一听,脑子“嗡”就响了,这个风雷跟它老爸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想着真的管着人家飞鹰顶了呢,报了文书还不算,要证明给它看啊!“什么!下个月要亲自到飞鹰顶看看?”这不是疯了吗!当它看到信涵的后面时,整个跳了起来!
它来回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它那些下属见了,不觉懵圈了。有个州长小心问:“都统!有什么急事啊?”
“大王要亲自到飞鹰顶巡视!这可怎么办,肯定要你们作陪!”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它们没有哪个真正去过那里啊!最多也是派过一两名亲信去看过那边的情况。如今要它们作陪,去人家那里作威作福,人家才不吃你这一套呢!到时,谁会象我们这样来躬奉你这个大王啊!”
按照风雷盟国的习惯,上面的头目到下面行走,下面的各级头目都必须全程跟随候命!这次是大王下来,到相当于一个府的地方,那么,所在的地区、州、府的头头都必须到来,全程待候。这平时州长到下面的府,府也要花好几天的时间作准备,拿出最大的场面最虔诚的仪式来迎接。这次可不得了,信上说是下个月要来,就是给足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了。最关键的问题是,那个地方本来就是不受管的啊!别说要当地的头领来向你称颂,人家理都懒得理你呢!更可怕的是甚至会当场做出些不敬的举动,场面不可收拾呀!
这帮头目急得团团转的同时,都统的高参们也紧急开启了它们的谋略。过了一会,都统被请进旁边的一个议事厅,它的四大高参都在那里了。
为首的一个说:“都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倒是很象几年前的黑牛渡事件,当时的雷特大王为了验证黑牛渡是否实际上受盟国管制,要召那里的大统领石头到总部去当部长,结果从淅坪地区到大王的亲信参谋,都串通一气,集体骗过了雷特,说那个石头在应召途中掉下山涯没了。好在那时的雷特已经很虚弱了,没有深究,但风雷接任后就把相关的大小头目全调换了。现在,风雷大王或是多少嗅到了些走漏的消息,似它老子一样,要验证自己的权威,要亲自到新兴起的飞鹰顶去巡视,这回可更难蒙混过关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