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统说:“是啊!现在的盟国,有的事情是全国都明知了的,但偏偏大王不能知,一知道就会天翻地覆的!黑牛渡、飞鹰顶的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偏偏大王不能知道,要是知道了,这还了得!如今,大王又犯狂了,还要亲自到来,还能怎么胡弄呢?”
另一个参谋说:“刚才,我们几个核议了一下,想了三个办法,请都统考虑一下吧?”
都统说:“你快点讲吧!都急如救火了。”
“第一个办法,就是还按常规,编造一个我们管辖下的飞鹰顶出来,找一个相似的地方,找一帮人马,仿照人家那里,一个月内做出来!大王来了,我们要怎么欢迎就怎么欢迎!”
“一个月造一个飞鹰顶?你有那本事,不就比那个黑克强多了,还用坐在这里呀?”
“我们只是做个小模型啊,象做戏场一样的嘛!”
“第二个办法就是真的带大王到那里去看看,让它知道什么叫差别!人家那里真的要比我们的盟国理智嘛,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它能怎样,大不了,要责怪我们,我们就逃到对面去了,我们这样的处境,比人家的平民都差多了!”
“好啊!你都有造反之心了呀,怪不得那么敢想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不是说了吗,要是大王知道了它不该知道的事情,会天翻地覆的嘛!”
都统听了很是无奈,它何尝不知,这世道,似它这样的都统、州长,一年不知换了多少轮了。那些原来的州府头目,跑到黑牛渡、飞鹰顶的多了。它这帮人马能做到今天,也只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了。
它无奈地叹气道:“说归说,办法还得想好的!第三个是什么办法?”
“第三个办法,就是现在就与飞鹰顶的黑克谈,我们投靠它,让它来管理这个福坪地区了。它们那里老大是轮流做的,都统你是个见过大世面的,有能力,照样可以做它们的最高头领的啊!”
“大胆!真的反了呀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这时另外的一个谋士说:“都统!后果我们都想过了,现在风雷盟国已经是民不聊生,水深火热,到处是造反的锋烟,现在的飞鹰顶头领可指挥千军万马,而盟国名头上说有五百军队,而大王能指挥得动的最多不过两百员,而且此时已经是军心涣散、即将土崩瓦解,根本无力管束国家了。而你此时是一个地区的最高头领,按照飞鹰顶的制度,至少可做到第三层平台的头领了,一到轮换的期限,就极有可能取代黑克,成为新福坪的实际大统领啊!”
都统听了,心时一时五味杂陈,很是混乱,它怒吼道:“大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没有它的提拔就没有今日的我,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背叛它!你们这样不懂恩情,不讲信义,真是令人失望!来呀,把这两个口出狂言的给我绑了关起来!”说完就甩手走到外面去了。
外面大厅的十几个大小头目对里面的争吵,隐约听了一些,见都统走了出来,都赶紧低头等着听话。
只见都统说:“你们这边有什么对策?打算如何迎接大王的到来!”
“这个,我们听都统的指示!”它们面面相觑,无语以对,只能说这句套话。
看到它们个个这样,那都统淡然一笑说:“好吧,那就照旧样准备吧,丽州是飞鹰顶的上属,你们就协同邻近的各州,及时通知飞鹰顶,一个月内做好相应的布局,要确实保证大王这次巡视的安全!”
它这句话可把丽州的州长吓坏了,它赶紧走上两步说:“都统啊!我们丽州是靠着飞鹰顶不假,但从未涉足过飞鹰顶的事务啊!那个地方从来都是三不管地地方,现在说是属于我们丽州管辖,但也可以说是属于它们两州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