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两个州长见它这样推脱就有些不乐意了:“老伙计!你可不能这样推的啊!都统都说是属于你管的,就属于你管的,怎么说也属于我们州的呢!我们又何时涉足过飞鹰顶的事务呢,你这是不遵从上司啊!”
丽州州长一脸无奈,委屈地说:“我不是推,老伙计,你想我能搞得定这么大的事吗!就算是举全地区之力也无从做起的嘛,别说要我这个州负责了!”
它的说法也在情理,平日里它们三位还是过得去,只是碰到了这么难搞的事才急红了眼,所以听它这么说,那两个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头站在那里不作声。
都统见事已至此,就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各位的难处,对这件事情,我刚才想了几个方案,你们商量一下,看能否办得通吧!”它就把刚才那些谋士说的那些思路,结合自己的想法,整理出了三条方案,讲给它的下属听。它那些下属心惊胆战地听完,个个都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都统天天派员下去看准备的情况,还要下面天天向它汇报工作的进展。谁知才过了十天,就得到丽州的信报,说本州的三个府差都挂印不辞而别,州长布置下来迎接大王的准备工作,无从开展了!都统闻报大惊,怒吼道:“什么?跑了,大把想做的!回去叫你们的州长赶紧提拔几个上来嘛!有那么多村管,平时不是想做府差吗,现在机会来了嘛!”
谁知又过了几天,下面的丽州不再有信报来了,它派出的侦探回来说,那丽州府已经空无一人,也挂印跑了!都统得知后,一脸无奈,下面的执行者都跑了,没有可推托的部门了,这事可就直接摊到它这里了,大王要问,它就是全部的责任者了。
它茫然地来回踱着,想:“看来,叫其它两个州的接上干,估计也是无从做起的了,最多还不是学着逃跑了事!自己怎么办呢?叫自己身边的这些直属去布置自己拟的这三条方案?自己也是提而已,哪里知道具体要怎么做呢!要是在平时还可编点假业迹来忽悠了事,但这回断然是忽悠不了的!要不,真的找个地方假造一个飞鹰顶?恐怕做不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去哪找这个假的黑克呢,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场景,工厂、货物,真的是无从下手啊!难道只有硬着头皮带大王去飞鹰顶?那里的狮子根本不知晓这个事情,黑克也不会如我们这般地来敬奉,爱理不理的,不把大王放在眼里,那时,大王还不把自己给打死!况且,到飞鹰顶去的阵势肯定小不了,那么大的队伍到那里去,人家会怎么看,会发生冲突吗?果真打起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呀。”
它不觉走到了关押那两个谋士的地方,它惊讶地想:“真的要如它们说的,投靠飞鹰顶算了,这可是奇耻大辱啊,老子堂堂正正一个地区都统,管辖着十几个飞鹰顶那么大的地盘,比这相当于一个府的小毛贼头目的地位高了不知十几倍,要我向它低头,听它使唤,这脸面往哪搁呀!这又怎么向在旁的十几个都统交待,还有何脸面见大王?”
当它走到门口,看了一下里面,就转了出来。突然它对随从说:“放它们两个出来吧!”此时它也想通了:“它们作为谋士,在这样的状况下,提这样的建议是很当然的,自己也有想过嘛,怪得了它们吗?”
它回到了住所,然后叫齐它主要那些参谋、亲信。说:“现在的情况估计大家都有所了解了,大王要到飞鹰顶去巡视,看那里是否真的受盟国的管束,我本想作好万全的准备迎接大王的到来,不料下面的州府全被吓破了胆,弃印逃跑了!现在只剩下我来支撑,没有办法,我深受大王的恩情,不可能学它们一走了之,只有将实情禀报,由大王定夺,任由处置!但你们不同,现在由你们自己决定何去何从,当然也可以学它们,往高处走,寻找自己的前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