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伯听不懂,但是因为我之前说他老伴的事说的对,所以就问道:“啥宫?”
我解释道:“坤宫是宅子的西南角,为坤方,代表家中的女性西南角却,坤宫见煞主腹部毛病,所以家中女主没地位,而且影响身体健康,见电箱、铁钉等铁器器和下垂的管状物,女性患有胃炎,做过透镜或者插管洗胃的治疗。”
“所以西南角的风水一定要布置合理,特别是缺失西南角,更对女主健康不利,化解方法,电箱移走,铁钉拆除,在西南方向放上泰山石或者风水葫芦,化解家中缺失西南角的煞气,不仅能提升家中女性的健康运势,吸收晦气,化解心中抑郁。”
我看向徐大伯,“大伯您夜间尿频,脾气暴躁,有极端倾向的情况,也是因为家里的靠山位风水不好受影响,靠山以山为主,忌见水,无山父为子女所靠,而屋后为厕,厕所门又正对次卧室窗口,不仅影响父亲财运和身体健康,对女性更为不利,亦是容易引起腹部问题,患妇科方面疾病。”
徐大娘已经一脸信服,忙点头,“是是是,那咋整,把厕所挪了行不。”
我转头看看丁桐,“你来说如何化解。”
冷丁的就问过来,丁桐差点没一口口水呛着,赶紧摇头说:“不用挪也行,窗前和厕所周围多种绿叶植物也可,木泄水,可以把厕所水泄去,厕所顶最好开气口,去污秽之气。”
我点点头,“最好窗门后悬挂黄色绳子串的五帝钱,黄色五行属土化解厕所五行水,切忌用红色穿绳,红色属火,易犯水火相克,以上通过这种五行风水和局来化解,效果适宜。”
徐大娘连连点头说记下了记下了,而徐大伯质疑的眼神看着我,问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忽悠人的,我知道你们算命的,总是说的一套一套的,过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不是,除非我看到我姑娘真的好起来了才信你的。”
我看着徐大伯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摇摇头,“您嘴上不饶人,不信没有办法,我点到为止,您闺女之所以会病重无法起身,除了家中风水影响,最主要原因是您给她订了阴婚,阴人做怪,阴婚破解了,人自然好了。”
徐大伯一时没有说话,徐大娘泪眼婆娑的解释道:“是有这回事,给翠翠配阴婚是不得已,以为孩子是没救了的,翠翠爹就想孩子去那边有人照顾,才酒桌上答应了人家李家的事。”
我叹口气,转头看向马伍洋,“得,剩下的就是你的活儿了。”
马伍洋在一旁早就弄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这时候终于可以一展拳脚,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势,说道:“你们要是实话实说呢,你姑娘就有的救,我问你们,是不是之前给你姑娘扎过替身呢?”
徐家二老互相瞅瞅,然后都点头,徐大娘赶紧点头,“扎过扎过,还是上个月吧,找了个算命的看过,说扎替身烧了就好了,这不就找的村里的张二白给扎的替身么。”
徐大伯哼了一声,“那算命的就是个骗子,办了也没见好啊,这不,孩子反倒严重了,眼看着要不行了,之后才跟李家结的阴亲。”
马伍洋挑挑眉,“事情就出在那个替身身上了,那东西恐怕是没烧还成了气候了,从你姑娘这儿吸人气儿可哪溜达呢。”
徐大伯和徐大娘一愣,就连旁边听着的王平和黄二牛都是吓了一大跳,王平毕竟做买卖的,脑子够用,立刻惊呼了声,“天,难道说我碰见的那个是个纸人?”
“他爹,要不村里咋传有人碰见过咱闺女在外头走呢。”徐大娘惊吓的忙询问马伍洋,“师父啊,您看看这咋整?”
徐大伯这时候显然也信了,说道:“咋整,那就去张二白家问问这事咋办的,扎了替身咋没给烧,之后烧了不就完了。”
马伍洋笑了声,“真要这么简单您就去试试看,犯邪祟光抓不破死的可不是一两个,算算那东西得有一个来月了吧,连白天都出得来,会老实的等着你一把火烧了?现在顶多是溜达溜达,惹火了它,你闺女肯定第一个命不保。”
徐大娘差点眼泪儿又落下来,忙哀求道:“神仙啊,求两位神仙救救我闺女,我给你们磕头了。”说着就要跪下来。
我和丁桐忙伸手拦住他,马伍洋笑说:“您可别这么叫,我哪是神仙啊,我就一阴阳先生,不过除魔卫道是我本职,碰到了岂有不管,今晚呢,我们几个留下,那东西白天出现过,晚上肯定来找你闺女补补阴气儿,所以把你闺女挪那屋去,只管把门插插好,听见什么动静也不要出来,剩下的交给我们来办就行了。”
徐家二老立刻连连点头,后边王平和黄二牛也是一脸害怕紧张,左顾右盼生怕那东西打哪突然冒出来一样。
我看看王平,提醒说道:“你也别找你的东西了,那个没伤到你就是好事,权当破财免灾,赶紧走吧。”
王平立刻点头如捣蒜,“哎呀我的娘啊,我还找啥啊,以后这个村我都不来了。”说完了扭头就跑出去了。
黄二牛见他跑了,顿时也急了,又想跑又不敢的看看我,我笑说道:“你也回吧,你媳妇的嘴得罪了人家,八成晚上会过去吓唬你们,所以记得之前告诉你的,临近半夜屋里别出动静,门外敲四声的肯定不是活人,只要躲好别开门就行了。”
“是是是。”黄二牛害怕的干咽了口唾沫,嘴里头嘟囔着“摊上这么个破车嘴的败家媳妇”,道了声谢后扭头就跑走了,恨不得借对膀子飞。
剩下的就是徐家这边,我们帮着徐家二老把闺女挪到了那间屋安顿好,就已经快天黑下来,叫他们插好了门,接下来就是我们这边准备了。
“穿上吧。”马伍洋抖抖手上的裙子,看着我笑说道。
裙子是徐翠翠的,马伍洋说得有一个人穿上徐翠翠的衣服躺炕上等着,否则那东西不会进屋的。
而马伍洋的体型,再削去两圈估计也塞不进这裙子,丁桐呢,马伍洋说他个头太矮,照比徐翠翠短半截,往那一趟,搭眼一看就露馅儿,所以给他安排的活儿是,泼童子尿破纸人。
“你之前是怎么抓鬼的?一张嘴就我东北马家阴阳师,就对付一个纸人,还非得我们两个做风水的来?”我瞅瞅马伍洋,着实忍不住气道,我严重怀疑这马疯子是因为之前的事故意想整我的,就算是让我装,那我捂上被子躺那不就行了么。
马伍洋抿嘴笑着,解释道:“我呢,对付个纸人是绰绰有余,只是一出手就是狠的,我不寻思着那纸人这么长时间也没做什么害人性命的恶事么,与其这样就给她个好去处,徐家姑娘配了阴婚,它又是徐家姑娘的替身,它要是愿意,正好可以成全这桩美事,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么。”
我琢磨了下似乎有道理,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又瞪向他,没忍住爆粗:“这特奶奶的跟穿裙子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