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九,婚礼前夜,齐骁占潜入官驿客栈,来安抚林小芭。
“小芭,明日你就待在这里,别进宫观礼了,虽说只是做戏,但我也不想让你看着我跟别的女人成亲。”
齐骁占搂着林小芭道。
“嗯!
但是除了拜天地不得不在人前演一演之外,其他的事情你可不准跟她做!
不能喝交杯酒!不准掀红盖头!不准结发!更不能入洞房!”
林小芭一件件地指出来提醒着齐骁占。
“呵!你又没成过亲,怎么懂的比我还清楚?”
齐骁占调侃着林小芭道。
“反正成亲不就是那几步嘛,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诶!你别打岔!你还没答应我呢!我刚才说的那些你都记住没有,不准做!不准做!不准做!”
林小芭抬手拉着齐骁占的耳朵,冲着他的耳边大喊大叫起来。
“嘶~蠢女人,你是想我聋了吗?!”
齐骁占赶紧捉开林小芭的手,另一只手反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谁叫你要先跟我打岔,不直接回答我的!”
林小芭气鼓鼓道。
见状,齐骁占又是得意一笑地捉着林小芭的两只手,把她扑倒:
“我听到了!记住了!也答应你!那些事情这辈子都只跟你做!”
说罢,齐骁占便是吻了下去,在林小芭这边温存了好一番才回了齐府。
翌日,整个京城都很是热闹,齐骁占一身红装地骑在马上,领着抬着一百多抬的彩礼的超长迎亲队进了皇宫,这样浩大的排场,这样隆重的迎亲队伍,在外人眼里,都以为齐骁占是十分看重昭阳公主,才会如此下血本地迎娶昭阳公主。
因着昭阳公主不是外嫁,故齐骁占与昭阳公主在宫中举行婚礼,花轿只是用来将昭阳公主从公主的寝殿里接出,再送到举办婚礼的大殿,所以迎亲队进了皇宫,当天就不会再出来。
“阿靖,一定要以自己的性命为重,时刻谨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知道吗?”
林小芭送着靖王出了客栈,担心地嘱咐着他。
“嗯!你说过的话,我都有好好记着!放心在此等我,在我回来之前,别离开徐长风一步!”
靖王也同样是不放心地交代着林小芭,末了,还对着徐长风又交代一遍:
“寸步不离地守好她!”
“嗯,我定不会让她有事!”
徐长风点头应下。
徐长风应罢,靖王又揉了揉林小芭的头让她回屋去等,随即就上了马车,进宫去了。
朝堂的大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边,皇上坐于龙椅,齐骁占与昭阳公主共牵一条长长的红绫,迈入大殿,行了三叩九拜之礼,而后两人便被轿子又送回了公主的寝殿之中。
“驸马爷,快请坐在公主旁边吧!”
老嬷嬷扶着公主坐到床边后,却见齐骁占还在门边不动,便是这般上前相请。
“统统下去!”
齐骁占却是冷着脸地呵斥一声道。
“可是驸马,还有一些仪式需要奴家……”
“下去——”
齐骁占又是不耐烦地大喝一声。
老嬷嬷愣了片刻,便是只好招呼着殿里的宫女都离开了寝殿了。
齐骁占关了殿门后,一边解着绑在胸前的红绸花,一边开口与昭阳公主道:
“我们的仪式到这里就结束了,除了拜天地,其他的,我一项都不会跟你完成!
你就乖乖待在这里,我去前边敬酒,把剩下那些不得不对外人做的场面都给它完成了!”
齐骁占说罢,便是把解下来的红绸花扔在了摆放了交杯酒的桌上,将白瓷酒壶直接砸倒在托盘里,酒水随即顺着壶口和掉落塞子的瓶口流出。
“骁占哥哥!难道你跟我成亲,就是为了应付给外人看的吗?”
昭阳公主自己揭下了红盖头,眼含泪水地质问向齐骁占。
“不然呢?
若非圣旨压在我的头上,你觉得我会娶你吗?”
齐骁占冷漠地反问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对我这么不满吗?”
昭阳公主悲愤地怒喊着。
“你不如问问你自己,你到底有哪点会让我喜欢,哪点会让我满意的?”
齐骁占冷漠地回答罢,便是往殿外走。
“骁占哥哥,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小的时候你明明说过你喜欢我的!”
昭阳公主追出了两步地喊道。
“我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
齐骁占汗颜地停下了脚步回头询问,他小时候喜欢谁他自己能不知道吗,他怎么可能会对昭阳公主说过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