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贾平升,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也想谋害朕!”
司徒越听到靖王揭穿了贾平升的谋反之心,顿时勃然大怒。
“司徒越,我受够你了!
我受够这种被你踩在脚底下,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的日子!
我为你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忠心耿耿,可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
我换来的只有你的自私自利!
我换来的是我贾家香火灭绝!
如果你当初愿意让昭阳公主生下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我或许也不用走到这一步!
正是我看透了你的自私自利,你的冷血刻薄,你的无情无义,我才明白了,只有拥有至上的权力,只有当我登上最高的位置,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我才能真正得到别人的尊重,得到守护家人的能力,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贾平升曾经确确实实安于做一条屈居一人之下的走狗,若不是接连发生了这些事让他遭受了打击,若不是司徒越一再咄咄逼人地把他逼入末路,他也不会真的狗急跳墙地反咬主人一口。
“行了行了,别吵了,你走到今日这一步也只能怪你自己瞎了眼,选错了人。
本王这个皇叔连弑父戮兄之事都做得出,你在他眼里又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他对你付出丝毫真情?
不过你放心好了,在你死之前,还有机会,看到他先死!”
靖王走去拿过了贾平升的佩剑,有些兴奋地笑了起来。
“骁占,朕向来待你不薄,还把最疼爱的女儿嫁给了你,你怎能也背叛朕!”
司徒越见靖王提剑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是又被齐骁占抓住,便是这般指责起他来。
“若非我有可利用的价值,你又怎会器重我?
若你真的待我不薄,也不会几次三番地逼我娶我根本不想娶的人!
况且当年,确实是你做错在先,我这也算是拨乱反正,为齐家曾经犯下的错,赎一点罪罢!”
齐骁占是不会对司徒越心软的,他从以前就看得很明白,他和司徒越之间一直都是利益关系罢了。
“靖儿,朕可是你的皇叔啊!”
司徒越见齐骁占是铁了心不救他了,他便只能厚着脸皮地向靖王打起了亲情牌。
“我知道你是我的皇叔,但你自己真的知道吗?
你若知道,当年就不会杀了皇祖父!
你若知道,当年就不会杀了我父王!
你若知道,这些年就不会千方百计想杀了我!
你为了一己私欲,为了不属于你的东西,就残忍地做出那等泯灭人性的弑父戮兄之事!
像你这种人,就算把你凌迟处死也不为过!你根本死不足惜!”
靖王说罢,便是一剑挥起,直接把司徒越的左臂整条卸了下来!
“啊——”
司徒越痛叫一声地伸手抱住肩膀处那喷出血的伤口来。
“这一剑,是替我母妃!”
说罢,靖王又是挥剑,将司徒越的另一条胳膊也卸了下来地道:
“这一剑,是替丫头所受过的苦!”
接着,又是一剑挥在了司徒越的膝盖处,将他的一条小腿卸了下来:
“这一剑,是替叶师母!”
“这一剑,是替叶先生!”
“这一剑,是替我外祖父!”
“这一剑,是替那些英勇平叛却被污蔑成乱臣贼子的人!”
“这一剑,是替皇祖父!”
说到这里,司徒越已经被靖王削成了人棍,且这一剑还插在司徒越的心脏处,将司徒越的心脏刺穿,但还没让司徒越完全断气。
紧接着,靖王就拔出了剑地用力挥向了司徒越的脖子,并大喊道:
“这一剑,是替我和父王——”
声落,清心殿内不再有任何哀嚎,只有一颗头颅飞落在地后,又弹跳了几下才滚停的声音。
殿外,禁卫军见皇上都死了,便是也都放弃了抵抗,但齐骁占还是下令了肃清,因为这些人都跟了贾平升十几年,既然能跟着贾平升一起谋反,便都不能再留,必须斩草除根,永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