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升,我问你,当年我父亲的死是否与你有关?!”
司徒越死了,贾平升今日也必须交代在这里以背锅,故在送贾平升上路之前,齐骁占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心结。
“……”
然而,贾平升几乎已经被刚才那血腥残暴的画面给吓傻了。
“贾平升!我问你,我父亲的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齐骁占拽着贾平升的衣襟,冲着他的脸怒吼道,贾平升这才反应了过来地笑笑:
“呵!呵呵!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还能回得来么?”
“告诉我真相——”
齐骁占再咆哮道。
“呵,好啊,你想知道真相,真相便是你的父亲就是死在他的自负手里!
齐骁占,你们齐家人一个个都狂妄自大,都爱擅作主张,你祖父是,你父亲是,你也是!
就是因为你们总是这样不可一世地自以为是,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死在自己的自作聪明!
自打我入军营以来,你父亲就从未看起过我,他觉得我没有才能就罢了,还要在皇上面前说我好大喜功、急功近利!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急功近利!
我不过是在侦察兵的情报上做了一点小小的手脚,他就自以为是地胆敢率着五千人马去袭击敌军,最后被敌军围剿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那都是他自找的!他就是被他的自负、他的自作聪明、他的目中无人给害死的!”
“贾平升,你个混蛋!是你害死了我父亲!是你害死了他!是你——”
贾平升的话激怒了齐骁占,齐骁占一拳打在他脸上,打落了他的两颗牙齿,随即不能动弹的他就直直地栽倒在地,齐骁占随之又朝着他的脸落下了一拳又一拳!
齐骁占一连打了贾平升十几拳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而这时贾平升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也被他打得断了气了。
“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靖王擦着手地走到了齐骁占的旁边。
“嗯。”
齐骁占随即就捡起自己的剑,干净利落地取下了贾平升的脑袋,而后起身对着外面已经处理完所有活口的士兵吩咐了一声:
“把贾平升和司徒越的头颅装起来,其余的统统拖去烧了。”
“是!”
士兵们应罢,便是纷纷打扫起尸体来了。
“昭阳公主那边,我已经让人绑起来了,你要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齐骁占随即收了剑地回头与靖王道。
“你去吧,我还得去找一趟司徒骏。”
靖王说罢,就直接带着一队他自己的人,往太子居住的崇德宫去了。
齐骁占遂单独一人又前往了昭阳公主的寝殿。
“一!二!三……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五十九!六十!六十一……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昭阳公主的寝殿内,不停地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和某士兵数数的声音,一开始还有昭阳公主的呼痛声和质问冷眼旁观的齐骁占为什么这么对她的咆哮声,但是娇生惯养的她根本支撑不了十几下就直接晕了过去了。
齐骁占说过要为林小芭翻倍地讨回来,便是翻倍地讨回来,他不由分说地让人打完了这九十九鞭之后,就亲自拔出剑地走向了昭阳公主,将剑抵在了她的脖子边道:
“我现在回答你为什么,怪只怪你几次三番地对小芭出手,置她于死地!早在去年万花苑你对她下黑手之时,我就想杀了你了!”
齐骁占说罢,手上一个用力,便是把昭阳公主的头颅取下,然后对旁边执完鞭刑的士兵道:
“把这送去给靖王,还有把她的身体烧了。”
“是!”
士兵应罢,齐骁占便是直接离开了皇宫,又赶着去城外的军营善后。
因为大夏军中也有贾平升不少的心腹,所以齐骁占把自己绝大部分的亲兵都留在了军营里,让小周带领着镇压这些企图离开军营去支援贾平升谋反的心腹。
对于贾平升的心腹自然通通得杀,但如果只是单纯听从将领地跟着将领走的小兵,齐骁占便会放过他们,给他们一个机会。
所以军营中的镇压必须只能由小周他们来,因为他们对军营中士兵的分派情况最了解,不会错杀,也不会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