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焱中午请外市过来的合作商吃饭,吃完午饭又把合作商送走,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他走到顶层,沐青媃看到他下电梯,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裴焱经过沐青媃门口,对她打了个响指,沐青媃就立马出来跟着裴焱进了总裁办公室。
裴焱绕过办公桌,一边命令:“冲杯咖啡。”
沐青媃低着头过去拿起咖啡杯,快步出了总裁办公室。
裴焱看着沐青媃快步离开的身影,微眯了下眼睛。
今天竟然没有回应他‘是’或者‘好’,就出去了。
有点不乖。
看来皮又痒了!
裴焱勾起一抹邪笑。
裴焱高位坐久了,商场上叱咤风云,公司里呼风唤雨,所有人都对他奉命唯谨,可不会忍。
沐青媃进门,放下咖啡,他就冷声命令她:“过来!”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
沐青媃心脏揪一下。
她快步走了过去。
裴焱身上有酒味,她刚才跟着裴焱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
如果酒味这么浓的话,裴焱定然是喝了不少。
裴焱很少在中午饮酒,因为他这个人一贯不注重吃喝,大部分精力都用来扩展盛唐的事业版图了。
但他一旦喝酒,就会比较兴奋,喜欢在办公室玩弄她。
沐青媃靠近,裴焱迫不及待的扯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腿上拉扯。
沐青媃早已习惯,她耳根渐红,乖巧的坐在裴焱腿上,双手柔柔的搭在在裴焱肩膀上,声音温软的唤了声:“裴总。”
裴焱手指重重捏起她下巴,俯身就要吻上去,嘴唇刚碰到沐青媃的唇,他猛地眯起眼睛,退了回去。
压在沐青媃下巴上的手更用力了,把沐青媃的下巴又抬高几分,沉眸望着她的眼睛。
沐青媃此时眼底微肿,眼白里几道道红血丝,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是近距离下,裴焱一眼就能看出她哭过。
她在他怀里哭过无数次,他最喜欢她依附着他哭泣的娇弱模样。
但他最讨厌的,也是别人把她弄哭。
裴焱的眉心蹙的更紧了,声音冷厉的问她:“怎么回事,哭过?”
沐青媃像是不明白裴焱在说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呆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说:“没,昨晚没睡好,中午趴在桌子上睡了会,大概胳膊硌着眼的位置了,刚醒时眼睛也有点疼,我就揉了揉,是……很红吗?”
“是吗?”裴焱看着沐青媃茫然无知的模样,逐渐压下心底的怀疑:“怎么不去休息室睡?”
顶层没有特定的休息室,但是每个员工都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一般都会在自己的办公室买个简易床,中午午睡拉上帘子就可以直接在办公室休息了。
所以,裴焱说的休息室,就是经过他总裁办公室的他的个人休息室。
沐青媃抿了下唇,不好意思道:“我本想稍休息一下的,没成想睡着了。”
裴焱手指邪气的揉捏着她下巴,语气暧昧:“看来昨天把你累坏了。”
沐青媃心尖一颤:“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没关系。”裴焱手指向下,打开沐青媃领口第一枚纽扣:“我现在给你个翘班睡觉的借口,怎么样?”
说完,裴焱说完,猛地扯开沐青媃的衬衣,衣扣崩掉,他把人翻过去摁在办公桌上:“把你做晕了,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裴焱犹如凶兽,沐青媃大脑混沌一片。
她指甲摩擦在红木桌面,发出沙沙声,裴焱粗糙的动作让她感到疼痛,可是疼痛也压不住身体追寻快乐的本能。
她目光惊惧的望着未反锁的办公室门,生怕这间办公室会被谁再次突然闯入。
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嘲叱:“专心点,再走神我开着门做!”
接着,她被裴焱握住肩膀轻松翻转过来,阳光刺进她眼里,生疼生疼的。
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她衣服尽数落地,而裴焱只是解开一个裤子拉链,就能把她弄的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一团糟。
暴露在空气的肌肤,逐渐被灼烧,她像一朵盛开到吐蕊的花朵,羞耻感在烈日下不断被放大,她逐渐失去自我,彻底沦为裴焱手心里没有尊严的玩物。
拍打和水糜的交响乐,声声都是对她自尊心和坚守情爱的无情嘲笑。
她在震颤中发出了的沉吟,使她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无情的撕扯下来。
裴焱居高临下看着她,身上的西装仍一丝不苟、平整的没有一处折痕。
在裴焱向来情薄的眸子里,沐青媃看到了尽数被掌控的自己,也看到了裴焱眼底只有占有欲和暴虐因子,却没有半分爱意的冷漠无情。
她瑟瑟发抖,满面泪水,身体到了被压迫的极致。
心、肝、肺,仿佛都快要被挤压的坏掉了,裴焱却残忍的用食指沾上她的唾液,然后向下继续打破她的极限,像是极其享受撕裂猎物般的,唇角漾起残忍的笑。
沐青媃张嘴拼命地呼吸,她觉得她下一秒,她可能会死掉。
在波涛汹涌的海面,她不知道飘荡了多久,她筋疲力尽,只觉得在死亡的边缘游走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在裴焱的控制下,这不是她第一次迎接死亡的恐惧了。
好在裴焱终究是放过她了。
她活了。
可是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桌面上,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张着嘴可怜的让新鲜空气主动进到她的肺里。
裴焱把废纸透进垃圾桶,拉上拉锁,又恢复了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精英范儿。
沐青媃目光模糊的望着高高站在她面前的裴焱,身体已经麻木的没有任何感知了。
使用完了她的裴焱,语气冰冷的像是在谈一桩不挣钱的交易:“休息好了,就拿着你的衣服去休息室睡觉,下班我会叫你。”
沐青媃被下了逐客令,她不敢耽误,咬疼了舌头才恢复手脚上的知觉,软着腿从桌子上下来,扶着桌沿擦拭桌面,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去往休息室。
她关上休息室的门,就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
她大口大口喘气,泪水大颗大颗掉落下来。
这种场面,两年多,她经历无数次,但是,能让她心脏感到这么痛的,只有今天。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毫无尊严,毫无爱意?
不是!
不是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退路,她感恩裴焱在她无助时施以援手,她努力适应裴焱的坏脾气和戏谑,享受裴焱的玩弄和粗野,因为她想要活着,想要一家人更好的活着。
但是今天,爸爸说想要带她逃走。
她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