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瀚耍了一次酒疯,让千蝶暗中火了一把。
当京中骚客们都想方设法查她的时候,文瀚顺其自然的拿到了他想知道的事情。
深夜烛火跳动,男子执信而立。
“若当年我未离京,今日你会过着另外的生活吧......”
他叹息一口,将信丢进了火盆,带信纸烧毁,用火钳子把弄几下,确定信纸烧成了灰融在烟灰中,才熄灯。
可惜没有如果。
不过好在,封野能将她带出那个地方,带回家。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有,他都希望自己的小公主能过得幸福。
可当下的她,过得没有那么肆意了。
他不能带走他的小公主,所以,他要为她谋一片自由的天地。
京城最近很不对劲,皇帝感觉到了。
上朝的时候,没有说话,下朝的时候各个往文供奉那里凑。从开始的文臣,到后来的武将,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江山社稷!
忍无可忍的皇帝,当天散朝后就请了张大学士来御书房密谈。
“今日,你们都在忙些些什么?”
张大学士尴尬了一下,他当然知道皇帝问的是什么事情,但是这事儿......
说出去,丢人。
不说,丢命。
“启禀陛下,臣等近日在文供奉家尝到了一坛绝好的梅花露酒。可文供奉只出酒坛子不告诉臣那人是谁,这不就缠了几日。”
“所以,知道是谁了吗?”
“是封御医家的娘子。”张大学士有些慌了,这事儿搁以前,也就那点酒的事儿,可近年就是私自结党的事儿了。“陛下,臣等只是贪那一口酒。”
皇帝自然是知道的,张大学士毕竟是他一手带到如今这个位置的人。
还真是万万没想打,南月华还能有这样的本事。他倒是小看尧国皇族了。
“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斗酒的酒楼。”
“臣知罪。”
“她的酒当真那么好喝?”
皇帝突然来个变脸,让张大学士愣了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道:“是臣喝过最好的梅花露酒。”
皇帝挥挥手,让人滚蛋:“寻到了,就给朕捎些。”
张大学士恭敬的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出了宫门,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想到今日在御书房的煎熬全因为文瀚这个大龄光棍,心中那叫一个气啊,话不多说,也没通报,直接往文瀚府里冲。
文瀚见人莫名其妙。
“你来作甚?还想知道她是谁?我就不告诉你。”
张大学士呸了一句:“你个大龄单身汉,老夫已经知道她是谁了!藏着噎着的,老夫能抢了你一口酒吗?!”
文瀚挑了挑眉道:“这很难说。”
张大学士又呸了一句,不说话了。
文瀚也不赶他走,俩人喝着茶又说着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开春的桃花酿。
“哎,老夫打听到,去年她为了赚你这二十两银子,手可是长了冻疮。不知道封野回来了,会不会还让她酿酒卖。”
文瀚挑了挑眉道:“会。西北角人员复杂,乱的很。我看封家娘子身段不错,封野不会放心独自让这么个人在西北角待着。”
张大学士暗骂了一句lsp,当天下午救吩咐管家一件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