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冲刺,长枪挥舞。
一名北境骑士仅凭冲力,长枪“哐”地一声,猛地从一个城堡卫兵背后捅了进去,顿时血溅到半空。
战斗结束的非常快……
毕竟城堡里的卫兵本就不多,面对突然袭来的大队人马,不知所措。
双方的战力非常悬殊,而唯一可以依靠的城堡,也在第一时间沦陷。
一大群卫兵聚集在城门处,许多人丢掉兵器,伏地大声求饶。
一时间,城堡就像一大片庄稼被风刮了一样伏地,情形十分壮观。
…………
多米利克在卫队的簇拥下,进入长桌厅城堡。
这才发现,这里到处都是临时建起的木屋,里面堆满了准备送往苦桥的各种物资。
多米利克大步走进其中一间木屋,只见里面立着十多个圆柱形的木仓。
他拔出史塔克家族祖传的宝剑“寒冰”。
随手一剑从中间刺进去,然后向侧面一拉。
顿时木仓被捅破,露出里面的麻袋,白色的面粉哗哗流了出来,多米利克伸手接住,放到嘴里嚼了嚼,是现磨的新鲜面粉。
“这里储存了多少粮食?”他问。
一个手里拿着钥匙、刚投降的胖管家上前弯腰道:
“这位贵族老爷,这是长桌厅从附近乡下新征集的秋粮,原本是准备运往苦桥的,足够一千人吃上一整年……”
换言之,多米利克这支5000多人的前锋,人吃马嚼,能用上两个多月。
他不由想起马瑞魏斯家族的箴言:“看我馈赠”。
这些粮食对多米利克而言,确实是某种馈赠……
…………
城堡大厅。
“多米利克大人,这位是长桌厅奥顿·马瑞魏斯伯爵的妻子——坦妮娅夫人。”
“猎狗”也没有为难这位伯爵夫人,直接将其带到了多米利克面前。
不得不说,这位坦妮娅夫人长得十分妖艳。
长腿巨茹,有一头乌发,黑色的大眼睛,橄榄色皮肤,牙齿洁白,嘴唇丰厚而深沉……
约么三十岁的年纪,正是花季盛开的时候。
多米利克仔细打量了一眼这位伯爵夫人。
她非常美貌,但明显带着狭海对岸自由城邦人种的特征。
似乎是“密尔人”?
密尔坐落于狭海对岸、厄斯索斯大陆的西海岸,被一个巨大和平静的海湾密尔海保护着。
它是九大自由贸易城邦之一,以优良的手工艺而享有盛誉。
长桌厅的伯爵夫人,竟然是一个密尔人!?
这让多米利克稍显意外。
看坦妮娅夫人一脸懵逼的模样,显然不认识多米利克。
“猎狗”桑铎·克里冈继续大声宣布道:
“在你面前的是‘国王之手’、‘御前首相’、‘赫伦堡公爵’,来自恐怖堡的多米利克·波顿大人,还不快跪下……”
坦妮娅夫人这才将视线转向多米利克,然后她就吃了一惊。
这位大名鼎鼎的“国王之手”,怎么突然亲自跑来袭击自己的城堡?
“多米利克大人,您为何要袭击我的城堡?”坦妮娅夫人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说道。
“理由倒是很简单!”
多米利克微微一笑,似乎对此早有预料,“您的丈夫奥顿·马瑞魏斯伯爵带领军队加入了苦桥,并宣誓效忠‘叛逆称王’的蓝礼·拜拉席恩……
换句话来说,你们是乱党!”
“这,多米利克大人,我丈夫绝对没有叛逆之意,更没有违抗乔佛里陛下的意图,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高庭的梅斯·提利尔公爵逼迫的!”
坦妮娅夫人赶紧表忠心。
一边试图给自家丈夫摆脱干系,一边把锅甩给“充气鱼”梅斯·提利尔公爵。
这种话,多米利克自然不会相信。
他打断了坦妮娅夫人,随后道:
“不管你丈夫是自愿效忠蓝礼·拜拉席恩,还是被梅斯公爵逼迫的。
如今长桌厅由我来接管,所有物资由我支配,财富归我所有。
对了,让你的人继续从乡下征集更多的粮食来……”
听到这里,坦妮娅夫人差点没忍住要破口大骂。
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但看到那些虎视眈眈的士兵,尤其是杀气腾腾的“猎狗”桑铎·克里冈后,她还是聪明地选择了隐忍。
等我丈夫还有蓝礼陛下的军队回来,你们会受到诸神的惩罚的……坦妮娅夫人恶狠狠地想着。
…………
夜里。
多米利克坐在原本属于奥顿·马瑞魏斯伯爵的书桌前。
“长桌厅之袭”,远比他想得要顺利。
不仅轻易地攻下了这座城堡,还获得了大量的粮食,缓解了燃眉之急。
后期甚至能以“长桌厅”作为据点,一步步蚕食河湾地。
多米利克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置身于波及整个大陆的战局之中,周遭迷雾重重,前路凶险莫测,形势诡谲、风云变幻。
一不小心的话,可能万劫不复。
除了正在交战的蓝礼·拜拉席恩之外……
绝境长城的异鬼,狭海对岸的“龙妈”丹妮莉丝,不知是敌是友的黄金团,凯岩城的泰温·兰尼斯特公爵,随时可能卷土重来,还有正在围攻风息堡的史坦尼斯,铁群岛的葛雷乔伊家族……
对此,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提升自己的势力,以不变应万变。
仔细梳理了一下方针路线,多米利克慢慢回过神,才发觉因为坐得太久,又一直没有变过姿势,腰背肌肉都隐隐酸胀,双腿僵直发麻。
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慢慢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刚将淤积的气血活动开来。
这时,房门被轻轻地敲响,“多米利克大人,您的茶。”
门开了,多米利克顿时闻到一阵扑鼻而来的茶香味。
只见一名女仆端着一杯红茶,一脸憋屈的站在门口看着他。
这位女仆,正是坦妮娅夫人。
这位城堡的女主人如今羞愤欲死。
她妖娆的娇躯下不着寸缕,赤着脚,浑身只系了一件宽大的女仆围裙。
高高在上的伯爵夫人,如今这般打扮,多米利克显然是有意羞辱她。
饮了口红茶,多米利克继而打量起侍立在一旁的坦妮娅夫人。
他从来不是一个挑食的人!
“这茶味道不错!”
多米利克由衷地夸奖了句,然后话题一转,“看来我应该给你一点奖励才对。”
然而坦妮娅夫人似乎并不领情,“是城堡的仆人泡的,我只是负责端上来而已……”
“你是这座城堡的女主人,所以这份奖励就由你代领了。”多米利克摆摆手。
坦妮娅夫人顿了顿,思考了片刻,似乎害怕拒绝后,会遭到多米利克的惩罚,“大人,是什么奖励?”
多米利克贱笑,道:“奖励就是——陪我出去走走吧,今天晚上的月色很美呢。”
“这算什么奖励?”坦妮娅夫人一脸懵逼。
月色确实很美,皎皎若华,清澈如水,轻盈地流泻在地面、石阶和墙壁上,仿佛一曲无声的乐章。
长桌厅的城堡规模很小,但依然古老。
青灰色的巨石堆砌而成的墙壁,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无数岁月的痕迹沉淀在其中,或许每一个细小的裂缝,都可能隐藏了一段早已被遗忘的故事。
“坦妮娅夫人,你是密尔人?”多米利克摸着下巴问道。
坦妮娅夫人自然知道对方疑惑什么,很多河湾贵族都为此疑惑过:
“当初我丈夫奥顿·马瑞魏斯随他祖父,被流放到厄斯索斯,我的家族给过他们很多帮助……”
原来如此!
多米利克点了点头。
长桌厅的马瑞魏斯家族说起来也曾辉煌过。
现任领主奥顿·马瑞魏斯若是和河湾的几家大贵族联姻,没准能重振家族的繁荣。
可惜,因为昔日的恩情娶了一个密尔女人,错失了一个重振家族的机会……
…………
“好冷~~”
夜风袭来,吹起坦妮娅夫人的女仆围裙,裸露的娇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她瑟瑟发抖起来。
多米利克的5000人马大多在城外扎营,周遭除了巡夜的士兵,就是城堡的仆人。
一些仆人见到自家女主人这般模样,只是默默低着脑袋。
坦妮娅夫人顿时生出一种悲哀之感,战争对于弱者,实在太过残酷。
突然,多米利克“啪”的一声,一把拍在坦妮娅夫人的翘臀上。
“混蛋,你在干什么!?”
坦妮娅夫人五指用力攥紧,指节发白,指尖微微颤抖。
“不好意思……手滑了。”多米利克这种态度看似平淡,其实已经完全称得上是恶劣。
坦妮娅夫人显然被气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出来,恶狠狠地把脸扭到一边去。
两人沉默地往前走了许久,多米利克又换了个话题。
“感觉真好。”他低声说。
“什么?”坦妮娅夫人没听清楚。
“我是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悠闲地散散步,放松心情,听听树梢间的天籁,看看月色下的风景——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坦妮娅夫人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大人,您以前难道就没有夜间散步的经验?”
“有啊,不过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啊!”多米利克叹了口气,“忙着打仗。”
“看来身为‘国王之手’也不轻松啊。”坦妮娅夫人评价。
“没错,尤其在这个战乱的时代。”
多米利克微微撇头,目光闪动:“说起来,你丈夫奥顿·马瑞魏斯伯爵还是我的敌人呢!”
“恕我直言,整个河湾地都是您的敌人!”
坦妮娅夫人毫不客气地指出。
“说的没错,夫人您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多米利克邪魅一笑:“所以有些事,希望你能配合一些。”
“配合一些?”坦妮娅夫人微微蹙眉,“大人,我不太能理解您的意思。”
多米利克一本正经地说:“从本质上来说,我是一个纯洁、善良,内心充满爱和正义的人,所以有些事不想说得那么直白……”
“……什么事?”
“比如玩你这件事!”多米利克毫无愧色地将坦妮娅夫人挽在怀里,上下其手。
这种感觉当真美妙得很!
坦妮娅夫人竭力挣扎,但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一阵阵粗重的呼吸声。
坦妮娅夫人紧咬着银牙,做着徒劳的抵抗:
“……你、你别得意……就算我身体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绝对不向你屈服……”
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
这位伯爵夫人发出很有尊严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
多米利克很久之前,就已经就听厌了。
“坦妮娅夫人,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体,你的心怎样关我什么事?要送给我拿去喂狗吗?”
似乎被多米利克这一句话气得厉害。
坦妮娅夫人娇躯剧颤,美丽的线条与肌肤,在汗光中闪闪生辉:“我丈夫奥顿·马瑞魏斯伯爵,还有蓝礼陛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一定会……”
“蓝礼·拜拉席恩现在自身难保,苦桥的联军也根本不是莪的对手,至于你丈夫,如果敢来的话,也只是步上一条不归路。
所以,如果你继续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交给城堡外面的士兵……”
多米利克仿佛半开玩笑地说。
坦妮娅夫人微微一僵,似乎想起某种不堪直视的画面,面如死灰。
“闭上眼……”
多米利克用一条毛巾,遮住了这个密尔女人的眼睛。
等坦妮娅夫人睁开眼睛,借助头顶的微弱星光观察四周,很快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建筑物的顶端之上。
灰白色的石板和围栏,圈出一块直径不足十尺的圆形狭小平台,中心处矗立着一根尖尖的柱子,在黑暗中泛着冷冷的银白色金属光泽。
这是城堡的塔楼。
坦妮娅夫人微微挑起眉角,原本她以为对方至少会带她回卧室,却没想到会在这里。
不过,至少不会有人看见!
多米利克把坦妮娅夫人带到这里来,显然不是为了站在高处方便看夜景的。
他随手取出一条毛毯,垫在冰冷的岩石地面上。
又在坦妮娅夫人的脸蛋上轻轻捏了捏,按住她的肩,用力往下压。
坦妮娅夫人哀怨地瞟了他一眼……
不知什么时候,月亮也像因看到了这一幕而害羞一样藏进了迷蒙的雾气里。
一朵朵乌云,不时地从它的面前掠过,使柔和的月光时隐时现,仿佛是要趁它还未完全圆满之时,将其永远埋葬在黑暗之中。
夜色,笼罩了多米利克和坦妮娅夫人……
没有阳光,没有星月,只有略带冷意扑面而来的灰色夜雾,但这黑暗丝毫无法阻止多米利克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