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与白雪儿疯狂一夜后,帝辛在她的服侍下,一番沐浴更衣,便早早地除了府门,一路唯有美人相随,其余人也很知趣的没有打扰这对金童玉女。
“夫君,到了朝歌一定要无时无刻的想念雪儿呀,千万不要把雪儿忘了,否则雪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白雪儿依靠在帝辛的肩膀上,俏脸上写满了不舍和挂念。
帝辛微微一笑,刮了刮雪儿粉嫩的俏脸,说道,“放心吧雪儿,你是夫君这辈子,永远忘不了的女人之一,哪怕日后夫君被莺莺燕燕各种女人所包围,对你的宠爱也会远胜她们数分。”
“夫君刚开始见到雪儿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只有男人对美女的征服欲望,对雪儿并没有任何的爱意啊?”这个疑惑,憋在白雪儿心里好多天了。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帝辛问道。
白雪儿抿了抿唇儿,呆萌的看着帝辛,随后点了点头。
“刚开始见到你时,我承认,更多的只是作为一个男人,对美人的一种征服的欲望,但以我的身份,身边自然不会缺少美人,若不是那几分的一见钟情,被雪儿独特的气质所打动,你认为那天夜里,你还能入得了我的虎口吗?”帝辛轻轻一笑,说道。
“那雪儿真的要感到庆幸,能让夫君对我一见钟情。”白雪儿浅浅一笑。
到了青阳之地的交界口,帝辛停下了脚步,深情地拥住白雪儿的娇躯,在其翘臀上拍了一记,“别再送了,记得要想我。”
白雪儿死死地抱住帝辛的脖子,美眸顿时泛起两团水雾,哽咽的嗯了一声。
少许的缠绵,帝辛松开了白雪儿,果决般的转身,带着丫头继续朝东而行。
走了几步,帝辛忽然停了下来,一把撕开佩戴已久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英俊到完美的面容,“记住你夫君的模样,等我回来找你时,别认错人哦。”
白雪儿呆呆的看着仿若大变活人的帝辛,樱桃小嘴顿时变成o形,犹如一个小迷妹一般,雀跃道,“雪儿的夫君好帅喔,真佩服自己的眼光,先行拔得了夫君的一血,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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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帝辛远去的背影,白雪儿矗立在原地好久。
不知何时,雪儿脸上蓦然展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你说过,对雪儿一见钟情,哪怕你骗我......雪儿也甘愿被你这般欺骗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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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城,大王子殿下府。
这天,众人还像往日那般进行着巡逻。
然而却在某一刻,周围虚空忽然出现一些紊乱的波动,天地之中的灵气也化作一道无形的漩涡,疯狂地朝着一处宫殿汇聚而来。
少许,那道无形的漩涡消散一空,端坐在供奉堂修炼的众多供奉们,也猛地睁开眼眸,脸露喜色的齐齐朝着那座殿宇看去。
“子启殿下......突破先天了!”
禁宫,勤政殿内,正在批阅奏表的帝乙猛然抬起头,望着微子府方向,良久后,在那张与帝辛极为相似的英俊脸庞上,蓦然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孤的儿子,总算是有一位突破至术法先天了......”
“来人。”随即,帝乙轻喝一声。
身旁的大太监魏君,连忙侧身,“奴才在。”
“着内务府挑选上等丝绸六匹、贝币六万、以及孤的这枚玉佩,一并赏赐给大王殿子启。”帝乙沉声道。
“奴才遵旨。”魏君连忙应诺,满脸堆笑的对帝乙拱手作揖,“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大殿下以二十三岁的年纪,成功以术法之道突破先天,放眼中原,有几人能与大殿下相提并论?”
帝乙闻言,平淡地说道,“二十三岁,术法先天修士,的确不错,但算不上优秀,想当年孤十七岁时,就已经以术法之道突破先天境,二十五岁时,以横练之道突破先天境。”
“那是自然,大王乃是天生神武,纵观古今,有几人能与大王相比呢?”魏君谄媚笑道。
“油嘴滑舌。”帝乙瞥了魏君一眼,但还是颇为受用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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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帝乙的恩赐被几名太监,亲自运抵到了微子殿上。
闭关数月之久的子启,在一番沐浴更衣后,隆重地磕头谢恩,接受了帝乙的恩赐。
待送走恩赐太监后,子启在一众追随者的簇拥下,来到了一处大厅,淡然地落座品茶。
“此次子启殿下率先突破先天,想必问鼎世子之位更有几分把握了,特别是这一次,大王亲自下旨恩赐殿下您,其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一位谋臣微微一笑,说道。
突破先天以后,导致子启的气质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变得更有自信,更加的淡定从容,产生了一种令人更为信服的气质。
“怕是你想的太简单了,父王此次恩赐,只是出于父亲对于儿子成长喜悦的关爱,与别的没有多大关系。”子启淡淡地说道。
“殿下,在你闭关的时候,臣发现子受殿下已经很久没有露过面了,具其常伴太监令冲所说,子受殿下也在闭关苦修,可是臣却发现,此事有点蹊跷。”另一名谋臣迟疑片刻,说道。
子启瞧着他,忽然觉得他有些面生,不由得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之前我没有见过你?”
“臣名叫张子玄,承蒙平原伯保举,得以进入微子殿做事。”名叫张子玄的谋臣,连忙回道。
子启闻言,恍然道,“原来是方大人推荐的人......那你说说,此事怎么就蹊跷了?”
“当子受殿下宣布闭关苦修的时候,没过多久,三王子子期殿下就突然返回了自己的封地,并解散了原有的侍卫军,成立了新的卫军。”张子玄说道。
子启听后,顿时蹙眉,听张子玄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要知道,子期和子受的关系,满朝歌的人都知道,两人几乎从小到大都是形影不离。
但为何子受一宣布闭关,这个子期就立马离开了朝歌呢?
“呵呵,臣觉得,怕是子受殿下感觉,他这一闭关,或许日子太久,怕子期殿下独自一人,一时不察之下,陷入某个致命的陷阱当中,所以临闭关前,才让子期殿下暂时回到封地,远离这个波谲云诡的漩涡吧?”张子玄呵呵笑道。
“某个致命的陷阱?”众人闻言,皆都相视的会心一笑。
子期、子受布下陷阱,还得子衍至今都在府中闭门思过,此仇此恨,子启又怎能忍气吞声?
怕是一有机会,就会陷子期和子受于万劫不复之地吧。
“那也不对啊,这闭关不等于不管事,一旦有大事发生,随时都可以被人叫醒啊,除非......“一位谋臣深深蹙眉。
“除非现如今,子受殿下根本就不再朝歌城中。“张子玄平静说道。
子启刮目相看的瞥了张子玄一眼,颔首道,“子玄的意思,正如我的意思。“
听着那亲切至极的称谓,张子玄诚惶诚恐恭敬地作揖。
众人望着张子玄,眼中不无羡慕,甚至是嫉妒之意。
一个刚来不久的新人,竟然这么快就骑在了自己等人的头上,被殿下如此的青睐......
论算计人的功夫,众人都领教过子受的手段,可以说与子启是不相上下,而子受若是真的离开了朝歌城,那么留下子期一人面对子启和其谋臣的围攻,再加上帝乙本就不喜欢子期,稍有不慎,可能下场比子衍还要惨,故而最为明智的选择,就是让子期暂时离开朝歌,远离这个漩涡。
“可是,子受又能去哪呢?“子启皱眉问道。
“除了历练,臣实在是想不到第二种猜测了。毕竟若是从子受殿下对外宣布闭关苦修那天起,至今已有数个月的时间了,除了外出历练,又有什么事,能占用子受殿下如此长的时间呢?“张子玄说道。
“历练?“子启一怔,失笑道,“他当真是大胆!要知道,他连先天都不是,哪怕是父王,也是成为先天以后,有了一定的自爆能力,才敢独自一人外出历练、“
哪怕在关内,依旧有盗匪横行,流浪修士干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稍有不慎,哪怕以帝辛的千金之躯,也有极大的可能命丧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喽啰手上,比如韦护之徒李仲,就是被帝辛这个连先天未到的小喽啰阴死的。
“算一算时间,用不到两个月,便是子受殿下的成年仪式了,不论怎么样,他理应该踏上返回朝歌的途中了。“张子玄忽然意有所指。
子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吟少许,便说道,“都散了吧,今日所议之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子启便在许多不明所以人的目光下缓缓离去。
“今日所议之事?这这这......都议什么了?“一些武将面面相觑。
谋臣们沉闷地端坐在原地,略微思量,顿时满脸震惊地纷纷望向张子玄,“你你你......好胆!那毕竟是王子......“
张子玄从容地向在场的诸位前辈拱了拱手,笑吟吟地说道,“此事,子启殿下什么都不知情,诸位前辈应该明白吧?“
众臣沉默,一瞬间,就感觉恍若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沉甸甸的可怕!
“此事若是泄漏,我等不仅会死无葬身之地,连全家都......“众人无奈地苦笑,望着张子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恨意和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