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承皱着眉头说:“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让他回来想要做什么?”明魅说:“主上,临如果真的有二心,他只要虚情假意的哭一番,然后社稷就归他所有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费尽心血研究病情、寻找用来医治这种的病的草药。如今你才可以红光满面的坐在那里听政,全凭了的孝心。”帝承冷笑着说:“看来你们这是万众一心,真是可笑,你们两个居然也能勾结在一起。”明魅说:“天子家事本来我们臣子不该议论,这一次临救了圣驾,是不是可以恢复他储君的身份呢?”帝承说:“你说的非常好,天子家事你们不要议论,我是为你们好。”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都闭嘴了,之后他又把有限的的精力用来满足无限的需求。临住进了山洞,过着如同野人一样的生活。他每天除了密室就是冥想,对于他来说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
明魅和元妃之间的感情越来越亲密,目睹了临救父的全过程,他坚定临不会对自己的母亲不好,于是穷尽各种伎俩向元妃献殷情。虽然元妃知道明魅这么做别有所图,但她仍然希望自己看到的就是现实,她努力的想要进入明魅演的戏里,却始终不能成功。作者喜欢的一位女明星在一个真人秀栏目与一位男士碰出了火花,作者为之深深的赞叹,认为那就是爱情。虽然那明明就是演出来的,作者却宁愿相信那就是真实的。为什么有人无视科学,宁愿相信天堂和上帝都是真实存在的。美好的东西往往不是真实的,真实的东西往往都是丑陋的。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会对人产生很大的激励,关于爱情,关于实现个人价值,没有会讨论这类故事,哪怕他距离现实有一点遥远。
明魅和元妃两个人表现的越来越无所顾忌,突然一天下午,元妃接到旨意,她被废除了元妃的封号。帝承并没有追究两个人的责任,而是让明魅娶前元妃做如夫人。这让元妃非常愤怒,她指着明魅的鼻子说:“老娘是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明魅陪着笑脸说:“你放心,我死也不会娶你。”前元妃瞪了他一眼,明魅立刻说:“我绝不会在这件事上向主上妥协。”前元妃说:“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如何挽回主上的心意。”明魅说:“这怕是不可能了。”前元妃说:“为何?”明魅说:“主上有一个温柔漂亮的楠茵,又有一个可爱懂事的女儿。”前元妃说:“我还有一个能治好他老子病的儿子。”明魅说:“可你已经与他把关系闹翻了。”前元妃说:“我是她的母亲,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我做过什么,她都必须认我这个母亲。”
明魅说:“现在他自己只能在曲阜的高山密林之内做野人,他就算认你这个母亲又有什么意思呢?”前元妃突然哭了,她觉得无比委屈,哭的梨花带雨,明魅说:“我真恨不得自己是炎帝,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照顾你了。”前元妃说:“说梦话是没有用的。”明魅说:“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保护你。”前元妃长叹一声,说:“想不到自己会落入你这种人的手里,真是可悲。”因为前元妃的坚持,她始终没有真正嫁给明魅,而帝承已经下令立楠茵为元妃,楠茵说:“能够就在大内服侍主上,已经是我莫大的福分,怎么敢奢望元妃的位置呢?”帝承说:“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你的,我不过是把它还给你。”册立的仪式办的非常热闹,对于前元妃来说这是非常难熬的一天,之后帝承就开始非常努力的想和楠茵再生一个儿子,他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团队成员各个都忧心忡忡,帝承大病初愈就忙着生儿子,这实在是有悖自然之理。长子非常孝顺,立幼子实在说不过去。为了减少阻力,帝承试图证明临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很快就有人从各个角度论证了临作为天子儿的真实性。这个时候楠茵也说:“主上,如果因为我闹的你们父子不和,国中的子民会非常的恨我,一番你有个闪失,我们母女就会被他们的怒火烧死。你年事已高,就算我们有了儿子,也许等不了儿子长大,你就撒手人寰,到时候江山易住,岂不是损失更大。”帝承说:“我担心自己百年之后,临会找你们的麻烦。”楠茵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是没有临在威胁我们,我可能也会死无葬身之地。”说到这里帝承哭了,说:“想不到我贵为天子却不能保护你们。”折腾了一大圈,帝承还是决定召回临。
临还朝之后先去拜见了帝承,匍匐在地大声说:“谢主上隆恩。”帝承端坐在哪里闭着双眼,说:“上次你救了我的命,真的很感谢你。”临说:“我不过是尽人子的本分。”帝承说:“你不打算为自己的母亲求情吗?”临说:“我是不孝之子,而父亲却是大仁大义之人,相比对母亲的处理也是最公正的,我能有什么可抱怨的呢。”这话语带机锋,帝承说:“看来你是不服啊!”临说:“我不得不服。”帝承说:“今天就这样,你去休息吧!”临退出之后立刻来到母亲的门前,他没有进门,只是在门外行礼。之后去拜见楠茵母女,楠茵表现的非常热情,临则显得非常恭敬,对于自己的这个哥哥,秀彩的态度显得有些古怪,而临则表现的十分冷淡。后来秀彩和临慢慢熟了,慢慢发现临其实对秀彩非常的宽容,因为秀彩去临的府上逛,很短的时间就损坏了七件东西。
临跟团队成员之间的交往非常频密,但他从不与这些人在一起讨论公事。对于明魅他变的比从前更加恭敬,这让明魅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为了试探临,帝承让临再次做了摄政,这对于前元妃和明魅是个巨大的鼓舞,可他从来只是在母亲的寓所门口行礼,帝承说:“见一下母亲对你来说很难吗?”临说:“不难。”帝承说:“那你为何不见?”临说:“母亲是个好脸面的人,她一定不愿意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帝承竟然无力反驳,临说:“摄政一职我还是不做比较好。”帝承说:“你难道不想坐我的位置吗?”临说:“如果我说不想,你肯定不想,但你想一想,我曾经有机会坐你的位置,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帝承说:“你做戏的本事已经不逊色于我了。”临说:“父亲,天子家的父亲难做,儿子也难做,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接替你的位置,我可以放弃做天子的机会。”
这话极大的加深了帝承对临的厌恶,在他看来,临不光虚伪,还非常的窝囊,然而摄政的位置并没有被拿掉,再沉寂了半年之后,临终于振奋精神,准备大干一场,第一件要处理得就是轰动一时的斗殴案。临把双方当事人叫到现场,他端坐在那里,说:“今日我就给你们一个结果。”双方各自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临笑着说:“你们确信自己讲的是同一件事吗?”他们都指责对方撒谎,临说:“没关系,一会儿我们就知道谁撒谎了。”在临的主持之下,双开始了辩论,一开始还能就事论事,慢慢的就开始互相谩骂,临说:“肃静,你们敢在这样一个神圣的地方说出如此不雅的话,可见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双方当事人都把脑袋耷拉下去,这个时候明魅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流着眼泪、双膝跪地,拖着哭腔说:“摄政大人,我的妻子如今生死未卜,这里面一定大有名堂。”
临说:“有什么明堂?”明魅说:“车辕大人府上的人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临笑着说:“看来你和尊夫人的感情很好吗?你看起来真是太伤心了。”明魅说:“其实给我对她的感情也没有特别好,夫妻一场,她出了意外,我不能不管。”临点点头说:“非常好。”明魅看起来非常窘迫,现场发出一阵哄笑,临表情严肃的看着大家,笑声渐渐消失。临说:“根据今日双方的需求,加上我之前的调查,做出如下判决。”他对着明魅,说:“令郎带着人去车辕大人的府上挑事,事后他又被打伤,所以之前的过错可以不追究,也不会有赔偿给令郎。”明魅看起来非常生气,临对车辕,说:“你的府上的人在遭到挑衅之后动手打人,且致人重伤,这件事性质恶劣,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管教他们。”明魅听到这几简直疯了,说:“好好管教四个字岂能服人?”
临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们呢?”明魅说:“当然应该从重处理。”临说:“那就疯那一天你做了天子再说吧!”说完扬长而去,他的话让明魅非常尴尬,明魅说:“我的内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摄政大人不会不打算管些事吧!”临说:“那是你的家事,我管不着。”明魅说:“人命关天,不止是家事吧!”临笑着说:“那我让你负责寻找尊夫人的下落,限期一个月,如果一个月找不到,唯你是问。”明魅见了前元妃抱怨说:“你真应该好好管管你的儿子,不但不帮我的忙,还给我添麻烦。”前元妃说:“我现在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怎么帮你?”明魅叹口气说:“自己人都这样,难怪人家会欺负咱们。”前元妃说:“你也不要全怪他,他虽然是摄政,可他并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做事,毕竟他的上面还有主上,而车辕又是统领外朝的重臣,摄政也不能给他气受。”
明魅说:“那他怎么就敢给我气受呢?”前元妃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许多时候就是不得不委屈你自己人。”被这么一说,明魅瞬间觉得好受多了,说:“他限期一个人让我找到我的内人,万一找不到怎么办呢?”前元妃说:“你只管去找,万一找不到我会替你说情。”明魅叹口气说:“虽然你说他是逆子,可你还是在为他说话。”前元妃说:“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之后的日子里,明魅当真带着人日处寻找,一个月后果然没有找到,明魅来到临的驾前请罪,临说:“你已经很努力的找了,足以显示你们夫妻情深,我怎么能在一个可怜的女人在自己发生意外之后再去伤害她的夫君呢?”一听这话,明魅不禁在心中赞叹,这个家伙可真会说话。临还没有把话说完,车辕就气喘吁吁的进来说:“摄政大人,我找到了明魅大人内人的下落。”
明魅脸色一下子变的非常难看,临说:“怎么?找到自己的内人不高兴?”明魅说:“不,我是感到羞愧。我虽然与内子一起生活多年,却不如车辕老大人与她心心相印,要不然你怎么一出手就找到了?而且偏偏是这个时候。”临说:“对啊!这也太巧了。”车辕笑着说:“明魅大人方才说我与他的内人心心相印,这件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来明魅大人一定深精此道。”明魅说:“你不用夹枪带棒攻击我,而应该好好交待你们之间的问题。”车辕说:“看来明魅发生并不关心此刻尊夫人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活着你也不关心她是不是活的好。”明魅冷笑着说:“是啊!比起你,我对她的关心的确不多。”临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车辕说:“摄政大人,我为他找到内人,他不但不感激。反而恶语相向,望你能替我作主。”
临说:“她在那儿呢?”车辕说:“她在养生堂做事。”临说:“养生堂是收养孤儿的地方,她怎么去了那里?”车辕说:“这个就要问她了。”明魅说:“车辕老大人,这不是你替她出的主意,你怎么反而不知道她为什么去那里?”车辕说:“你这是怎么了?栽赃之前也想一想吗?那个时候我在曲阜,怎么替她出主意?”明魅说:“也许你们早就串通好要演这一出儿。”车辕说:“无凭无据就这么说,如此诋毁自己妻子的声誉,看来你的确不配拥有她。”明魅说:“我不配?难道你配?”临说:“住口,既然明魅大人的内人已经找到,现在就应该结案,剩下的事你们可以私下去处理。”说完拂袖而去,车辕说:“你的妻子还是不要,给句痛快话。”明魅瞪圆了眼睛说:“我跟你一个外人说的着吗?”车辕冷笑着说:“现在我成了外人,方才为什么不这么说?”
明魅说:“老东西,你即将命归于九泉之下,却更久在这里祸害别人,我真恨不得剥你的皮,喝你的血,嚼碎你的骨头,抽你的筋。”车辕说:“我不想跟你吵了,你要但凡是个人,见到你的妻子最好客气一点,你如果敢乱来,别怪我怎么不客气。”说完扬长而去,明魅站在他的身后一直骂到天黑,他的嘴巴了像是着了火,舌头上起了泡,突然一股热血上涌,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他一个后仰倒了下去,醒来的时候妻子已经在他身边,他说:“我不是在做梦吧!”内人说:“你跟车辕大人吵架了?”明魅说:“谁让他把你藏起来了。”内人说:“这次我没有去过车辕大人的家。”明魅说:“你骗鬼去吧!你们两个肯定有事。”内人说:“这次回来我就是要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回来了。”明魅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去给那个老东西做如夫人吗?”
内人说:“你还是积点德吧!免得你那条舌头烂掉。”起身要走,被儿子拦住去路,说:“我宁愿你死在这里,也不愿意你离开我们。”内人说:“怀你生你我吃了很多苦头,养你你的时候我照顾你没有不周到的地方,现在你却要我的命?”儿子说:“母亲,我是没你好。”内人说:“那你就杀了我。”儿子举着棍子的手在发抖,突然心一横正要劈下去,只听见一声断喝灌进了他的耳朵,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明魅,明魅说:“普天之下许多人都可以杀了她,唯独你不行,她是你的生母,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要是杀了她,你就会被举国之人唾弃。”儿子说:“难道我们要放她走?”明魅说:“我来杀她。”内人仰天长叹,说:“我不知道做过什么欺天的坏事,居然撞上你们这一对狼心狗肺的东西,罢罢罢,动手吧!”
正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车辕带着人打了进来,内人说:“这里没有你的事,请回吧!”车辕说:“我并不是为了你出现在这里,我是为了世间的公理出现在这里。”明魅说:“住口,无耻老贼,竟然如此干预别人的私事,真是太过分了,我要向主上揭发你。”车辕说:“你今天要在这里杀人,牵涉到人命就不是你家的私事了。”明魅说:“你到底想怎么样?”车辕说:“要么我带走尊夫人,要么咱们就在这里贫个鱼死网破。”明魅说:“好小子,你有种,今日我们就在这里死一个吧!”车辕说:“痛快,你的儿子要加入吗?”儿子立刻说:“当然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明魅说:“你给我退下。”儿子退了下去,火拼还没有开始,就有大队人马闯了进来,之后临来到现场,笑着说:“好热闹啊!把在场的人都给我抓起来。”
这些人被押到了大内,本来帝承已经不怎么处理公事,听见这件事跟明魅的夫人有关,他顿时来了精神,他来到明堂,相关人员鱼贯而入,帝承说:“说吧!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帝承笑着说:“车辕,你实话告诉我,你觉得明魅的前妻怎么样?”听见帝承把自己的女人说成前妻,明魅立刻说:“主上,她不是前妻,是我的内人。”帝承说:“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你的前妻了。”明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车辕说:“回主上的话,她是一个非常贤惠的女人。”帝承对明魅的前妻说:“你觉得车辕这个人如何?”对方红着脸说:“车辕是一位忠厚长者。”帝承说:“所以你瞧不起他。”对方立刻摆手说:“没有,我感激他,也很佩服他。”帝承说:“那就这样定了吧!你嫁给他做夫人。”对方说:“主上,万万不可。”车辕也跪下说:“万万不可。”
帝承说:“你们想抗旨吗?”对方说:“不敢。”车辕说:“臣也不敢。”帝承说:“那好,我会给你们选一个良辰吉日让你们完婚。”他看到对方一脸不高兴,帝承从坐位上起来说:“我知道你有些自卑,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就成了二婚,这样我认你做妹妹,给你一个公主的封号,下嫁给车辕,这下你不会觉得委屈了吧!”车辕带着帝承新认的妹妹兴高采烈的出去了,明魅坐在地上落魄的像是一条丧家狗,帝承说:“你也不用难过,快回去吧!”明魅咬着牙说:“主上行此举不怕遭雷劈吗?”帝承说:“你放心,我不会被雷劈的。”明魅被两个壮汉拖了出去,帝承乐的手舞足蹈,临说:“你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呢?”帝承说:“是啊!我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呢?你可以向你的母亲请教。”一听这话,临脸上立刻像是着了火,帝承说:“我一定要给他们办一场最风光的婚礼。”
天空下着雨,明魅跪在前元妃面前不停的流眼泪,前元妃说:“我会给临说这件事,让他杀了帝承,自立为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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