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火桥说:“多谢教官赞扬,我一定发挥我的火势,熊熊烧向敌人。”
凤穿云向狄火桥点了一下头,又表示赞赏。之后来到谈时进跟前。对谈时进说:“你呢?希望你的答复令我满意。”
谈时进说:“教官,我只有七分二十秒,请教官训示。”
凤穿云说:“成绩不理想,还要有待努力。如果一个月内,不能达到二十五分钟,收拾包袱走人。”
谈时进说:“保证完成任务。教官,我来这里是学狙击枪法的,不是为了走人的。”
凤穿云说:“很好,你既然有信心,我暂时信你。”
谈时进说:“教官,信任我是你最明智的选择,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凤穿云说:“你这个臭小子,别把话说得太满,如果不能达到二十五分钟,修理你一番,再踢你出校。”
谈时进说:“对不起,教官,你没有修理我的机会,更加没有踢我出校的可能。”
凤穿云说:“希望如你所说。”他说完了,便来到伏慧如前面。对伏慧如说:“你成绩怎么样,你是飞虎队的兵,希望你的成绩令我满意。”
伏慧如说:“教官,我的成绩离二十五分钟还差很远,我只能坚持九分钟。”
凤穿云说:“能够坚持九分钟,虽然不是很理想,但也不错了。”
伏慧如说:“多谢教官赞扬,我必然勤奋加努力,争取在一个月内达到二十五分钟,不令教官失望。”
凤穿云说:“很好,有斗意,看你的厉害了。”
伏慧如说:“一定做厉害的兵,不做窝囊废的兵,请教官放心。”
凤穿云后退两步,站在六人面前的中间。大声兼威严说:“说得非常好,在这里不允许窝囊废出现,因为这里是训练厉害的兵的摇篮基地。”
六人齐说:“拒绝窝囊,欢迎厉害临身。”
凤穿云说:“很好,我希望你们是我最好的学员。”
六人齐说:“不负所教,不负所望,必然成为狙击界强人。”
凤穿云说:“很好,你们斗意强盛,将来必定成为狙击界骄子。”
六人齐说:“一定如教官所言,灭罪杀恶,匡扶正义,勤奋练习,争取早日成为狙击超级高手。”
凤穿云说:“好,时候不早了,你们训练吧!如以往一样,先训练三个小时枪法。”
于是,六人便训练枪法了。
凤穿云说:“你怎么看,在一个月内,他们能练成二十五分钟睁眼科目吗?”
方浓海说:“这个真不好说,以前的学员训练睁眼科目,一般是两个月,而你只给一个月他们,他们练不成也是情理之中。”
凤穿云说:“他们入学校的时候,你也听到他们的话了。他们仗着自己是原部队的佼佼者,说的话非常自负自傲,不可一世,所以我才只给一个月他们。”
方浓海说:“如果他们一个月内练不成二十五分钟,你真的踢他们出校。”
凤穿云说:“我一定会狠狠的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天高地厚。他们都是好苗子,我当然不会踢他们出校,我只是吓一下他们。”
方浓海说:“世事难料,万一他们真的在一个月内练成二十五分钟呢!”
凤穿云说:“我也希望他们的自负与本领成正比,我也希望他们在一个月内练成睁眼科目。”
方浓海说:“这六个小子,个个是人中之龙,我不敢说他们练不成。”
凤穿云说:“与你共事多年,你很少赞人的,你以前赞扬他们,现在也赞扬他们。他们能入你法眼,证明他们的确厉害。”
方浓海说:“你不要只顾说我,你也一样。你嘴里严格,对他们百般责骂,心里却极痛爱他们。你有屠夫之名,对他们没有屠夫之实,因为你打心底里非常痛爱他们。”
凤穿云说:“面对他们,我们都是一样,刀嘴豆腐心。人才难求,有人才光临我们的学校,我们当然爱之惜之。”
方浓海说:“是呀!你说得对。人才是时代的领跑者,也如同凤凰,拥有凌云之志,他们必然展翅高空,亮丽程度过于彩虹。”
凤穿云说:“你这样形容他们,他们知道了,一定很开心。他们一定在加把劲之中再加把劲,努力训练,以报答你之赞。”
方浓海说:“你不要只顾说我,你对他们之爱,超越于我。如果他们是把玩玉石的话,你一定爱不释手。”
凤穿云笑说:“彼此彼此。他们是这么好的人才,我们爱惜他们,也是情理之中。”
两人谈谈说说,话题皆离不开张侠为等六人。
张侠为说:“我们只不过是练习了八日,我们的枪法便这么厉害了。虽然离枪神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越来越近了。”
时不寒说:“我九环了,可能再练多一日半日,加上熟悉狙击枪的性格,十环红心志在必中。”
乐进伟说:“我也九环了,真是越练越爽。练完明天,我应该可以射中红心了。”
狄火桥说:“对不起,两位,你们只有九环,我十环了。”
谈时进说:“我也十环了,但只是固定靶十环,这算不了什么,移动靶十环,才算高手。”
伏慧如说:“时进说得对,现在还不是欢喜自傲的时候。”
张侠为说:“刚才我说的话,虽然有欢喜成份,但是为了激励大家。其实,我们不要把神经拉得这么紧,我们应该放松神经去练习。放松不代表不认真,我们是放松心情去认真练习。还有,无论我们有什么好成绩,都不能自傲自负,一定要戒骄戒躁。”
时不寒说:“侠为说得对,我们又不是上刑场,何必拉紧神经。我们要认真的开心学习,以这种方法学习,收事半功倍之效。”
乐进伟说:“我们的学习就像一把刀,刀生锈了,便用磨刀石磨利刀,刀越磨越利。我们含笑挥利刀斩困难,我们的成绩会越来越好。”
狄火桥说:“开心面对困难,挥刀斩荆棘。其实,你越怕困难,困难就越会缠着你。我们何不开心面对呢?你开心面对了,困难觉得奈何不了你,便识趣的乖乖的走了。”
谈时进说:“总之,开心面对困难与厄境,克服一切对我们不好的因索。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警界强人,没有任何事或人可以打倒我们。”
伏慧如说:“你们人人都有这么强大的信心,我的信心也不弱,我们共同进步。笑看风云,克困灭难。”
张侠为笑说:“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的强大,足以吓跑困难。睁眼科目非常难练,但却难不倒我们的信心。”
时不寒说:“侠为,你已经达到十五分钟了,是我们之中最好的成绩,我真羡慕你。”
狄火桥说:“我坚持到六分三十秒,眼皮就已经凶狠的打架了。而你能坚持十五分钟,你的两块眼皮真是很要好,我怀疑你的两块眼皮是两夫妻。”
众人听了,不禁大笑。
另一边传来方浓海的话:“不要喧哗的高声说笑,认真练习。”
众人压低笑声。
谈时进低声笑说:“侠为两块眼皮如果是两夫妻。火桥,将来你厉害了,你的两块眼皮是狗男女,叫姣婆遇上脂粉客也可以。”
众人听了,不敢再大笑,只能从小声笑声之中发泄大笑的开心之意。
伏慧如笑说:“和你们在一起,就是学不了狙击本领,却也开心到笑个半死,有这么愉快的经历,日后够回味了。”
张侠为笑说:“慧如,与我们一起,包准你日后能成为狙击界超级高手。你的两块眼皮一定能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永远不会打架。”
时不寒笑说:“如果是这样,慧如的两块眼皮永远不会打架,哪慧如睡觉怎么办,难道睁着眼睡觉。”
狄火桥说:“三国的张飞也是睁着眼睡觉的,有什么关系。”
谈时进说:“慧如你真厉害,我佩服你。你的两块眼皮真恩爱,永远不会打架。”
伏慧如故意生气说:“你们个个都嘲笑我,拿我作笑料。你们好坏,合起来捉弄我,我不与你们做兄弟了。”
张侠为笑说:“好啦!慧如生气了,不要再捉弄他了。”
他们虽然讲口说笑,但不放下练习。他们也真厉害,完全掌控了狙击枪的性能,百发百中了,枪枪中红心,比预期时间早练成了固定靶枪法。
这时,凤穿云与方浓海来到背后,见六人枪枪中红心,枪法如神,心中佩服。
凤穿云大声说:“集合。”
于是,六人便排队集合。
凤穿云说:“我以为你们还要训练一日半日,才能百发百中。很好,现在你们的成绩超出了我的预期,你们是块好料。”
六人齐说:“我们的好成绩,源于教官的教导,多谢两位教官。”
凤穿云说:“我身为你们的屠夫教官,当然尽屠夫之责,狠狠的教育你们。”
六人齐说:“多谢屠夫,多谢屠夫的狠狠教育。请教官继续发挥屠夫风格,狠狠教育我们。”
凤穿云说:“你们不怕我玩残你们吗?”
六人齐说:“不怕,玩残我们的教官还未出世。”
凤穿云听了,气得猛然瞪眼。可惜没有胡子,如果有的话,一定吹胡子。他气中带怒说:“你们六个小子,讲话为什么顶心顶肺,是不是想气死我。”
六人齐说:“教官的命硬着呢!气不死。我们还要教官不吝教育。”
凤穿云说:“如果想我教你们狙击本领,你们便不准再气我。”
六人齐说:“不气教官,我们痛爱教官。”
凤穿云说:“这样还差不多。好,现在教你们移动靶枪法。”
六人齐说:“请教官训练我们。”
凤穿云说:“射击移动靶,最重要的是什么,你们有谁知道。”
六人不答。
张侠为想了十秒。便说:“最重要是稳。”
凤穿云说:“对,答得非常好。射击固定靶可以百发百中,不代表射击移动靶也可以百发百中,因为固定靶与移动靶是两个概念。”
张侠为说:“打击移动靶,枪支跟着转动,容易发生微震,所以令到射击目标不准确。有话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就是这个意思。”
凤穿云说:“说得非常好,所以要稳,抓枪的手要稳,扣扳机的手也要稳。心更加要稳。”
张侠为说:“所谓心稳,是指心情要平静,心平静了,便手稳。我相信,还是狙击手最高境界。”
凤穿云说:“这并不是最高境界,最高境界是寂寞高手。”
张侠为说:“怎么样才是寂寞高手。”
凤穿云说:“寂寞高手可以在一个地方潜伏十日以上,等于猎物出现。当然,一定要挖好潜伏窝,与穿上绿色掩护衣物。”
张侠为说:“难道不吃不喝吗?”
凤穿云说:“可以吃压缩饼干,吃完压缩饼干,便吃虫子或者蚯蚓。第一日我让你们吃虫子,就是要你们明白,虫子是多么可贵,是狙击手生命之粮。特别是蚯蚓,充满水份,既可饱也可以解渴。还有清热、止喘、通络功效。”
六人听了,均感到茅塞大开。原来做一个厉害的狙击手,竟然要懂得这么多,要做到这么多,要达到这么多。
张侠为说:“要做一个寂寞高手,真不容易。而且,要放弃很多,包括亲情。”
凤穿云说:“当然,你以为一个合格的寂寞高手,是这么容易达到的。不付出全部,根本不能成为一个寂寞高手。”
张侠为说:“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寂寞高手,哪怕付出一切,包括感情。”
凤穿云感慨说:“寂寞高手,寂寞呀!”
张侠为说:“教官你曾经是个寂寞高手吗?”
凤穿云说:“我不是寂寞高手,我只能算一个狙击高手,但我是寂寞高手的徒弟,我师兄曾经也是寂寞高手。”
张侠为说:“你这么厉害了,你的师兄一定更加厉害。”
凤穿云说:“当然,我师兄曾经是世界十大狙击高手之一。够能与我师兄对敌的高手,全世界寥寥无几。”
张侠为说:“厉害之极,无限佩服你的师兄。”
其余五人均想:“如果可以一睹教官的师兄真面目,真是三生有幸。”